第四十章玄瀚州
玄瀚州,東玄十二州之一,與玄華州緊緊相鄰。
玄瀚州和東玄其他州域有一個最大的不同,整個玄瀚州只有一家修仙勢力存在,那便是瀚州府。
瀚州府府主東川望乃是一名結(jié)丹大修,據(jù)說此人年輕時曾游歷海外在一個仙國當(dāng)過仙官,回到東玄后就效仿仙國制度創(chuàng)下瀚州府,府中修士按實力劃分為仙兵、仙官、仙將等,十分奇特。
這些東西陳牧自然是不知道的,全是司空昭的徒弟木青告訴他的。
陳牧正坐在云馳車里和木青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前面是司空昭在操控著陣盤。
木青一臉不解的向陳牧說道:“陳牧哥,你說這瀚州府奇不奇怪,把修士當(dāng)成凡人國家的士兵一般,冠以什么仙兵的名頭?!蹦厩嗾荒槻唤獾南蜿惸羻柕?。
陳牧笑了笑回道:“大多修士都喜歡自在逍遙不受管制,一般修仙家族、門派也不會對門下弟子過多約束,這瀚州府卻處處布下嚴律,不遵者輕則體罰重則逐出,確實奇怪?!?p> 木青聞言連連點頭,他們幾人已經(jīng)離開玄離州十多天了,一路上陳牧和司空昭師徒二人也熟絡(luò)了不少。木青本就只比陳牧小了兩歲,兩人熟悉了以后他更是十分親切的稱陳牧為兄。
“陳道友,老夫歇息一會,你來操控云馳車吧,有勞了?!?p> 司空昭忽然從前面走來面帶疲憊的對陳牧說到,他從儲物戒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煙斗,一臉滿足的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霧起來。
陳牧點點頭和木青招呼了一聲,便走到云馳車前面,這里有一面操控法寶的陣盤。
這陣盤只需打上幾個法訣留一絲心神在其上即可,并不怎么費力,只是長時間分出心神的話確實會消耗精力。這十多天里他已使用了很多次,十分熟悉。
隨著法訣的施展,陣盤表面投射出一副景象,正是云馳車外的情況。
此時的他們剛剛到達玄瀚州地界,天空中萬里無云、一片晴朗。陳牧看著外面的景象不禁生出一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自從脫離了江家他便感覺沒了一重束縛,整個人遨翔自得。
陳牧正觀賞著外面的景色,一道流光忽然自正前方筆直飛來。
陳牧眉頭一皺,操控著陣盤調(diào)整了云馳車的方向,想要避開這道流光。
之前十多天也偶有碰到其他修士在空中飛行,他們?nèi)际沁x擇了避開,以免招惹麻煩。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這道流光見他調(diào)轉(zhuǎn)方向,竟然又向他筆直飛了過來。
“什么意思?”
陳牧心中大感疑惑,繼續(xù)調(diào)轉(zhuǎn)云馳車的方向,但不管怎樣那道流光依舊直直朝他們飛來。
沒有辦法,陳牧只好將司空昭叫了過來。
“道友,前面有道流光一直朝我們而來,我避開他就跟上,也不知是何來路?!?p> 司空昭將煙斗熄滅后走上前來,看著陣盤上浮現(xiàn)的景象眉頭微皺說道:“看樣子是飛行法寶的光芒,應(yīng)該不是筑基修士,既然他沖著我們來,那就看看其到底有什么名堂?!?p> 陳牧點頭,也就不再操控云馳車調(diào)轉(zhuǎn)方向,而是直直朝著那道流光飛去。
片刻之后,那道流光便飛到了云馳車近前,陳牧幾人這才看清那是一艘小型飛舟,上面站著一個短小精悍的男子,看修為有煉氣后期。
陳牧和司空昭互相看了一眼,雙雙從車內(nèi)走了出去。
“這位道友,不知有何貴干?”司空昭抱拳淡淡問到。
那人先是掃了眼陳牧,見他只有煉氣中期修為面上閃過一絲不在意,隨后看到司空昭是煉氣后期修士,面色才凝重了些。
“說來慚愧,在下久居山中修煉,今日出山卻因不識路途迷了方向,二位可知玄海州在何方向?能否指路一番?”那短小精悍的男子面帶誠懇說到。
陳牧和司空昭互相看了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疑惑,要說問路的話,直接下到地面找人問不就行了,在天上瞎晃什么?
不過司空昭還是指了指玄海州的方向說道:“在那個方向。”
那男子聞言面色閃過一絲感激,道了一聲謝后便駕馭飛舟繞過云馳車,陳牧和司空昭雖覺得莫名其妙,但既然人家都走了也就沒再多想。
不過他們并未注意到的是,此人在繞到云馳車背后時,面上卻浮現(xiàn)了一個得逞的笑容,手中拋出一股莫名的粉塵到云馳車上,隨后直直離開這里。
陳牧和司空昭自然是毫無察覺,二人回到車內(nèi)后便繼續(xù)上路,依然由陳牧操控陣盤。
不過飛了不到半個時辰,陳牧的面色就是一變。
“道友,前面有艘很大的飛舟朝我們飛來。”陳牧有些遲疑的說到。
“真是奇哉怪也,又來了?”司空昭有些無奈的起身過來查看,只看了一眼他面色同樣一變。
“這是...瀚州府的旗幟!”司空昭看著那艘飛舟前面的旗幟說到。
陳牧心中一凜,瀚州府的飛舟?看樣子還是直直沖著他們而來,他心中忽然有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升起。
片刻功夫那艘瀚州府的飛舟便飛到了云馳車近前,只見此舟橫在云馳車前,邊上出現(xiàn)了十多個身影,陳牧只是隨便一掃就看見數(shù)個煉氣后期的修士。
此時,一個面色陰沉的年輕男修在眾多修士的包圍下現(xiàn)出身形,他正一臉審視的掃視著云馳車,陳牧和司空昭互視一眼皆感到不妙,便從車內(nèi)走了出來。
看到走出來的兩人,那位年輕男修眉頭就是一皺,他向旁邊一個煉氣后期修士點點頭,那修士便站了出來,只是隨意瞥了眼二人便十分高傲的高聲問道:“瀚州府七少爺御駕出行,你等是何來歷,還不如實報來?!?p> 看來那臉色陰沉的男修便是所謂的瀚州府七公子了,陳牧心中卻大感窩火,搞得和凡人的天子出行一樣,當(dāng)他們是平民百姓嗎?
司空昭卻是用眼神示意陳牧不用說話,然后上前作揖恭敬說道:“在下玄華州青圣盟修士司空昭,見過瀚州府七公子,這位是我一朋友來自玄離州,車中還有一人乃是在下小徒?!?p> 聽到司空昭說他是青圣盟修士,對面說話那人這才正眼看向二人說道:“把憑證拿出來看看?!?p> 陳牧在一旁默默看著,心中愈發(fā)覺得這瀚州府好大的勢頭,隨意使喚別的修士,好不狂妄。
司空昭依然面色恭敬,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碧綠令牌呈給那人看過,那名修士看了幾眼后點點頭說道:“不錯,確實是青圣盟令牌,真是奇怪,尋幽蝶怎會引我們到你這里。青圣盟與我瀚州府素有來往,你等可以走了。”
司空昭和陳牧暗自松了口氣,不過還不待他們放松多久,那位瀚州府七公子卻忽然出聲說道:“等等,你們幾個去車內(nèi)搜查一遍,還有這幾人用玄鑒鏡檢查一下,驗一驗是否有易容幻形,免得被那小賊蒙混過去?!?p> 聞言,司空昭面色難看了起來,一旁的陳牧雖不知玄鑒鏡是何物,但對方莫名就要搜查他們,任哪個修士都會感到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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