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這樣沉不住氣,男孩子要沉穩(wěn)內(nèi)斂,要冷靜要大氣!“歐休洋長嘆一聲,這個還在怎么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難道還有什么東西沒有收拾干凈,不能啊,雪蟾的能量那是絕世僅有的,不可能再有遺留了。
“大大,您真是好眼光,知道這里面有寶貝,佩服佩服,真是太厲害了!”江嶺就知道大大絕對不會做賠本得買賣,這么大一個院子,而且京城腳下,宣化大街,哪一所院子不是有錢人住著,現(xiàn)在大大忽然眼睛都不眨得就買下來,肯定心里有數(shù)滴!
“打開!”歐休洋看向遠方,遠處,有一輪明月隱隱升起。
箱子打開了,珠光寶氣映入眼簾,確實是滿箱子得珠寶和銀子,周圍的人都傻眼了,這家伙,發(fā)大財了,可以好幾處這樣的破爛宅子吧。
“大大,我太崇拜您老人家了,買個破宅子都能發(fā)財。”江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江嶺,你跟我去葉桐的院子?!毕肫鸾裉爝@個臭小子那張紅的發(fā)紫的臉,歐休洋心里一動,他要看一下江嶺身上的傷是不是全部清楚了,雪蟾的能力是不是已經(jīng)全部被激發(fā)出來。
“又咋啦?”江嶺很是疑惑,怎么了這是,大大從坊山歸來后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從前的他可是天下掉銀子都不帶眨眼的。這好,一會兒一個主意一會兒一個想法的呃,整的他都蒙圈了。
“一會兒就知道了!”歐休洋一手拎起江嶺就大步走出去,以他的功夫,現(xiàn)在的江嶺三個都不是對手。
到了院子里,歐休洋看著江嶺泡過的缸里的水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暗紅色的光芒,看來這個小子身上的毒性還沒有完全的消除,雪蟾的能量只能推出淺層的毒素,從前在月牙泉,臭小子的身體可以被泉水里的鐵背魚吞噬一些,現(xiàn)在回到京城,加上氣溫的突然升高,身體的毒性雖然被雪蟾的寒氣壓制著,可是一旦壓制不住就像是昨夜里那樣突然的爆發(fā),這個小子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可以承受的邊緣,看來要想個辦法激發(fā)處雪蟾的全部能量了。
“你去藥鋪買這些藥,快點!”歐休洋寫出一些藥方,這是傷寒雜病論里最神秘的一個藥方,他只看了一眼,就被藥神給毀掉了,這樣的藥方不能留在世間,藥神的話讓他記憶猶新。
“知道了!”江嶺聰明,從大大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接過藥方轉(zhuǎn)身走出了小院子,等江嶺回來的時候,缸里的水已經(jīng)倒掉了,先生重新?lián)Q上一缸熱水。
“趕緊把抓來的草藥都倒進水缸里,快一點!”歐休洋提著一桶熱水走出來,看到回來的江嶺,趕緊命令道,他算準(zhǔn)了時間的。
江嶺趕緊手忙腳亂的把草藥都倒進了水缸,看著大大的眼神,他知道該怎么辦,于是乖乖的脫掉了衣服,可憐巴巴的看著先生:“大大,我現(xiàn)在可以水煮了嗎?”他從來沒有違背過大大的命令,就算是刀山油鍋他也會跳下去的。
“放心,煮不爛你的?!睔W休洋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臭小子一臉怕怕的樣子,真的想給他兩腳。
“知道知道!開玩笑的?!闭f著說著江嶺已經(jīng)跳進了。
看著江嶺呲牙咧嘴的樣子歐休洋一桶水就澆了下去,臭小子,有沒有很燙他都試過了,沒有那么燙的,還要裝出這樣子來,真是欠揍。
水缸里草藥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了濃重的味道,這些草藥的味道比起來水溫似乎還要燙一些,江嶺感覺身上有很多小蟲子在爬一樣。
“怎么,現(xiàn)在好一些嗎?”歐休洋看著江嶺逐漸發(fā)紅的臉色,他知道,藥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了。
“有些燙,有些癢,大大,還有有些頭暈?!苯瓗X感覺整個人都像是在云端里飄著一樣,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些似曾相識的畫面來。
“那就好,你聽話,不要亂動,我就在你身邊,要泡上一個時辰才好!”歐休洋搬一張?zhí)僖危谒走?,看著水缸里神色異常的江嶺,閉上眼睛。
“殺無赦!”一匹快馬從街頭那一邊飛馳而來,手里舉著圣旨高喊著,一路上人心惶惶,看到飛馳而來的烈馬迅速閃出一條路來。
“難道皇上真要下死手嗎?”監(jiān)斬官一臉灰色看著眼前舉著圣旨的傳令官,他以為相爺遞上去的那信物會有所改變,至少要為藺家留下一條根。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信物剛遞上去就下了一道殺無赦的圣旨,真是意外的讓人撞墻。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來吧,給我們一個痛快?!币簧砬舴南酄敯褐^,一臉不屈的剛烈在湛藍的天空下顯得格外的硬氣。
“對不起了,相爺,小的實在不忍心!”監(jiān)斬官于心不忍國之棟梁就這樣被滿門盡斬,要知道,大燕國的藺泊藺相爺,那是一個兩袖清風(fēng),剛直不阿,一心只為天下百姓的清廉好官,只是這世間的事怎么能如人心所料啊!
“要是真的為了我藺家,還請監(jiān)斬官給我一個痛快!”這個相爺?shù)难劬锞谷挥兄蚯?,一心求死?p> 瞬間,西郊的菜市口一片血紅,所有的人都不忍心再看,這一門忠烈就這樣被一道圣旨滿門盡失,大燕國百姓的靠山就此轟然坍塌。
“??!”一聲慘叫,像是被掐住脖子一般的難過,這聲音從水缸里江嶺的嘴巴里發(fā)出,他臉色已經(jīng)變得慘敗,水缸里得水結(jié)了一層霜花,而且發(fā)出了難聞得味道。
“好了,趕緊出來,別感冒了?!睔W休洋起身,拿起一條毛巾,直接扔給了剛剛睜開眼睛得江嶺,他知道,已經(jīng)開始了,誰也無法阻擋他前進得腳步。
“大大,嚇?biāo)牢伊耍瑒倓傋隽艘粋€惡夢,第一次做了一個夢,還是個噩夢,真是倒霉。”江嶺嘟嘟囔囔得說道,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得夢得,怎么剛在水缸里泡一會就睡著了呢,難道大大讓他抓藥是讓他做夢得藥,雖然疑惑,可是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