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動不了,梁露就想用腿頂他,吳昆卻在她有動作之前,抱著她轉身,一把壓在沙發(fā)上,耳邊響起那些男人的起哄聲,和陳茉羽怒罵的聲音。梁露不禁有些慌了,力量的懸殊,讓她根本無從反抗。
“我勸你還是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可不介意當眾表演限制級的戲碼?!眳抢ヒ贿厯嶂郝稓饧倍杭t的臉蛋,一邊語氣輕佻的說著。
梁露突然想起來上回在KTV被人調戲的事,那時她謊稱是施楠楓的人,逃過了一劫。這次她是不是還可以再故技重施一回?也不知道施楠楓的名號有沒有厲害到連這種下九流的人都忌憚幾分呢?
“吳昆,我也勸你還是不要動我的好,不然施楠楓不會放過你的。”梁露覺得還是試一試。
吳昆聽到,愣了愣,施楠楓?他當然知道是誰,他也的確惹不起。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于是他輕蔑的笑道:“你用不著嚇我,你要真是施楠楓的女人,你還用出來拋頭露面?而且,就你這幾分姿色,施楠楓會瞧得上?”
梁露真是想罵吳昆他娘了,既然覺得她沒幾分姿色,那還壓著她干嘛?這不是連自己也貶低了么?梁露覺得再跟他說下去,自己的智商都被侮辱了,便不自覺的又掙扎起來。
梁露掙扎間甩手揮了吳昆一記耳光,“啪”的一聲,在不算安靜的包廂里卻格外刺耳。吳昆像是沒想到梁露敢打他,而且還是打臉,居然敢在他的兄弟面前讓他丟臉,吳昆頓時怒火中燒,目露兇光的瞪著梁露。梁露看吳昆一副欲把她拆卸入腹的樣子,也害怕起來。
陳茉羽也被這突然的把掌聲嚇到了,擔心吳昆因為這一巴掌更不放過梁露了。陳茉羽此時也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覺,她一邊擔心著梁露,一邊還要抵抗著吳昆手下的騷擾。
原來守著門口的那兩個人,在吳昆對付梁露的時候,就過來攔住了她。這兩人一邊攔著不給她靠近梁露,一邊乘機調戲她,而坐在另外一個沙發(fā)上的幾個男人,就像在看戲似的哄笑著,最后來的那個孫奇,因為燈光的關系,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看到他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來就是在幸災樂禍。
陳茉羽剛觀察完周圍的環(huán)境,又被“唰”的一聲驚到了,立即朝梁露的方向看過去。這一看更驚恐了,吳昆這混蛋居然撕破了梁露的衣服,陳茉羽頓時顧不了許多了,就要沖過去。攔著她的那兩人,剛開始也被吳昆那邊的動靜吸引了目光,看到陳茉羽要跑過去,立刻反應過來一左一右的駕住她。
陳茉羽過不去,只得用嘴罵了,奈何平時吵架的機會太少,罵來罵去都只是“混蛋、王八蛋”之類的詞,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吳昆哪里會被她的話嚇到,簡直是充耳不聞,正一臉淫邪的盯著眼前的春光。
梁露穿的是一件襯衣,被吳昆野蠻的一扯,扣子都被崩掉了,此時除了內衣所遮之處,上身幾乎都暴露在吳昆的視線之中,梁露頓覺受了極大的侮辱,眼淚大顆大顆的滑落,她憤恨的瞪著吳昆,心里想著:如果吳昆真要對她用強的,大不了她和他同歸于盡好了。
梁露因為職業(yè)的關系,還穿過更暴露的服裝,展示在一眾陌生人的面前。但那是工作,既然也有人是帶著有色眼光來看的,但大多數(shù)的人是秉著尊重和欣賞的眼光來看的,穿在自己身上的服裝能得到認可,就像自己的也得到了認可一樣,會讓她替自己感到驕傲。
“吳昆,對女人用強,你他媽也算男人?有本事你就讓我心甘情愿的跟你,使這種下三爛的手段,算什么本事?”梁露暴怒了,吳昆給她的這種屈辱,讓她的人格和尊嚴都被踐踏了,她怎么可能淡然處之?
吳昆用一手制住梁露亂舞的兩只手,用教壓制著梁露掙扎的身體,幾乎整個身子都壓在梁露身上,淫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你不就喜歡被強嗎?我看得起你才給你機會,你卻不識好歹,不過是個不成器的小模特,在外面一抓一大把,你以為自己有多矜貴?你這叫犯賤。等我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清楚清楚這游戲的規(guī)則。”
梁露更加激烈的掙扎著,卻完全不是吳昆的對手,吳昆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污辱她了,她看似開放,實則卻保守得很,她寧愿死也不愿讓吳昆得逞。
既然她反抗不了,就索性不動了。梁露看著頭頂上的射燈,語氣冰冷的說道:“如果你再繼續(xù),那么你得到的只會是一具尸體。為了得到一個女人,結果背上一條人命,劃算嗎?別以為我只是隨便說說,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就怕你到時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p> 吳昆果然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來,眼神不善的看著梁露,“性子還挺烈,可惜,我不是嚇大的?!比缓髮χ诹硪粋€沙發(fā)上的那幾個男人說道,“去找快毛巾來?!崩^續(xù)看著梁露奸笑著說道,“把她的嘴堵上,別讓她傷著自己了?!?p> 那幾個男人中站起來一個人,會意的笑著要走出去找服務生拿毛巾。
陳茉羽心里慌亂極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不能讓梁露被人侮辱了,攔著她的這兩個人也蠢蠢欲動的想對她不軌。她真是恨極了自己,都是為了幫她,才讓梁露陷入這種困境,梁露萬一真的有事,她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了,她必須想辦法。梁露看了看四周,是否有可用于突襲的東西,結果發(fā)現(xiàn)她被困在墻邊,四周空蕩蕩的。
陳茉羽的手觸碰到口袋里的手機,想著用手機來砸他們的頭的可能性。她平時躺在床上玩手機,被砸過,還是挺疼的,她再使勁砸,至少也能讓他們暈一暈吧,那么她可以利用這個間隙,跑過去,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去敲暈吳昆。
陳茉羽在腦子里把動作都預演了一邊,正想行動,包廂門被人踹開了,剛才出去拿毛巾的那個男人被人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