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都給你”
“喵”
“喵喵”
太妃糖一直在唐謹杺腳下蹭,那喵聲軟得跟什么似的。
反正每次來月下公館都得例行抱太妃糖一次,以后會習(xí)慣的,她現(xiàn)在還在適應(yīng)期。
等抱了太妃糖,上到樓上,唐謹杺發(fā)現(xiàn)邢慎言的房門是關(guān)上的。
她趴著墻壁貼過去,想敲他的房門卻又忍住了,怕打擾他休息,今晚邢家的家宴他肯定也累了,再加上他身體不好,多半也不會再理她。
嘆了口氣,唐謹杺繞去邢慎言的書房。
她得把今天的稿子完成了才能睡。
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過幾分,唐謹杺今晚的靈感比較好,本該完成的字數(shù)只花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明天要去一趟大東家的公司談簽約事宜,她完成了稿子得早點睡。
把稿子上傳后,她看了一下剩余的大綱和細綱,離完本沒多久了,等影視版權(quán)售出,她還要交付完整的大綱和細綱全部內(nèi)容,一想到這些大工程,她就覺得好累好累。
看完之后,已經(jīng)是十點半。
唐謹杺?cè)嗔巳嘌劬?,從書房出來?p> 她回到自己的臥室,打開燈,去洗浴室洗了把臉,再刷個牙,連皮膚保養(yǎng)也懶得做,脫掉外套、打底、內(nèi)衣……換上睡袍,爬上床睡覺。
她真沒注意到什么,畢竟這是月下公館,邢慎言的地盤,她從未擔心過自己的房間會出什么問題。
所以當唐謹杺躺下后,不過兩秒,猛地一下她坐起身!
“誰?”
她翻身從床上跳下來,也打開了床頭的燈。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睡顏沉靜,像一副美好的畫令唐謹杺感到詫異。
邢慎言怎么會在她床上?
不對,這本來就是他的公館,他的房間,她只是暫住用,所以邢慎言為什么會進來這間房?
難道是走錯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唐謹杺試圖挪過去,剛靠近床邊,他緩緩睜開了眼:“唐小姐?”
唐謹杺:“???”
他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睡的那個位置:“睡覺吧,很晚了?!?p> 他的言行讓唐謹杺想起了他對她妥協(xié)的那句話:如你所愿,也直到我死。
原來他這么做,只是出于對這句話負責(zé)任。
默了默,唐謹杺攏著睡袍躺回床上。
她關(guān)了床頭的燈,掖了掖被子,“邢慎言,其實你不用這么做,感覺像是我在強迫你?!?p> 沒聲音回答她。
唐謹杺又說:“你這樣我反倒睡不著了,只要你說話不氣我,不對我豎起刺,偶爾稍微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她要的,僅僅如此而已。
而不是他一次次把話說到最絕,把她的心傷到最狠。
仍然沒有聲音理會她。
就像是唐謹杺一個人在自說自話。
算了,他也要睡了,唐謹杺閉上嘴巴,試圖入睡。
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唐謹杺感覺到身后有人再靠攏她。唐謹杺縮起了脖子,想說話來著,結(jié)果一開口就成了別的聲音。
他的身體和手都覆蓋過來。
唐謹杺頓時瞪大眼睛,“……邢慎言?”
耳邊近距離傳來他清清冷冷的嗓音:“你想要的,都給你?!?
月光白茶
換了個文藝版封面,不要刪啦,是我是我,今天也要跟魚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