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喬彥的速度很快,遠處的景色不斷地拉近,遨游天地的能力,讓多少人無比羨慕。易簀生很想問他在什么境界,但這種事情問了只會徒添尷尬而已。
“胡大哥,祖星有多大?”易簀生好奇的問道。
“祖星很大,但也在變小罷了!”胡喬彥看了看眼前的這位小兄弟,隨后望著天空,一臉回憶的模樣。
易簀生明白他的意思,望著遠方微微一笑!
只見天際線上有一黑點,那黑點在眼中不斷的放大。
“那是什么?”易簀生驚訝道。
那黑點還在不斷的放大,漸漸變成一只很是攝人心魄的怪物,漆黑的外殼,各種突出的尖刺把他稱的很是不凡,完美的線條和比例,突出一種戰(zhàn)體美感。
但就是這樣的一只生物,卻跪在一只巨大無比的蓮花面前,雙手被兩條粗大無比的鐵鏈綁住。
“他死了?”易簀生震驚道。
“驚道了吧?娘們腦袋就是簡單,以為搞個尸體就能起威懾作用,想太多!”胡喬彥哈哈大笑道。
“那是魔族生物,一只還未成年的魔族生物,被君無道給殺了,放在這里很久了?!焙鷨虖┙忉尩?。
“魔族?那是什么?”易簀生好奇道。
“一種奇特的生物而已,而魔族這個名字,就跟妖族一樣,是個稱號。魔族戰(zhàn)力很強,低等魔控制不了自己的天性,只知道殺了吃,吃了又殺。而高等魔就不一樣了,跟人族強者沒什么兩樣?!?p> 胡喬彥頓了頓又道:“如今的魔族已經(jīng)被當(dāng)今天帝清掃的翻不了氣候,只是大魔很難殺死,天帝又年邁,兩方只能簽訂協(xié)議。”
“那魔域里的是?”易簀生急切的問道。
“人族,我們現(xiàn)如今修煉的功法都是經(jīng)歷過一次次失敗,一次次調(diào)整后才有現(xiàn)在的模樣,而最先的一批功法,也就是道綱,跟大道顯化有關(guān)。除此之外,傳聞種還和先天眾神有關(guān),先天眾神本身就是大道所化,人族耳熏目染得到感悟也不奇怪?!?p> “只不過我們修的是先天元氣,他們修的是先天魔氣,但殊途同歸,修的都是大道,就跟人族和妖族一樣,只是方式不同罷了?!?p> “現(xiàn)如今人族勢大,妖族和魔族都在看人族臉色行事,但我們也不能把他們?nèi)羌绷?,畢竟顧及太多?!焙鷨虖﹪@了一聲道。
這些東西易簀生是第一次聽到,目前這方宇宙經(jīng)歷無盡的歲月,趨于穩(wěn)態(tài),人與宇宙,人與各種生物都處于一種玄妙而相對平衡的關(guān)系。
“女人都比較注重表面,這大蓮花就是血神宗,看起來華麗,但沒什么用啊,還耗費大量的財力物力??斓搅耍疫€是少說兩句吧,免得別被她聽到了?!焙鷨虖┟嗣亲佑樣樀?。
“君無道,我季子期來了,速速出來迎接?!?p>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非常奢華的寶輦出現(xiàn)在易簀生視線之內(nèi)。
寶輦內(nèi)一個青年慵懶的側(cè)臥在寶榻之上,不斷地打著哈欠,好像對什么事都漠不關(guān)心一樣。
“君無道,速速出來,本公子要娶你做我小妾,跟我走吧!”榻上之人淡淡地說道。
“做你個頭!”
一聲厲喝,只見一只巨大的手掌出現(xiàn),狠狠的拍在寶輦上。寶輦光幕一亮,瞬間就破碎開來,之后寶輦連人一起就被打飛了。
“君無道,你敢傷我?我要你。。?!贝巳撕菰掃€沒說完,聲音漸漸的就杳不可聞不可聞。
過了一會兒!
“君無道,我。。?!睂気偵系娜寺曇粲謧髁诉^來,但話還沒說完,只見天空出現(xiàn)一朵巨大的蓮花緩緩綻放,寶輦上的人頓時慘叫一聲。
“你玩狠的?”
說完頭也不回就跑,有多快就跑多快。
當(dāng)蓮花開始綻放的一瞬間,易簀生和胡喬彥就感覺自己的修為在快速消散,嚇的兩人也是拔腿就跑。
他們只是被法術(shù)波及就這么恐怖了,而那個寶輦上的人是被施法對象,他什么感覺,真不敢想象。
兩人互相看了看,都心有余悸。
“這君無道可真是厲害啊!”胡喬彥苦笑道。
“真想見識見識這《上古天真論,素問心經(jīng)》是怎樣的法門?!焙鷨虖└锌?。
“《上古天真論,素問心經(jīng)》?這是功法?”易簀生好奇的問道,他也感覺君無道這招好厲害,忍不住開口詢問。
“《上古天真論》是道綱,《素問心經(jīng)》是君無道修煉的法,講究生成與變化,很厲害的法門,已然涉及道大道的本源?!焙鷨虖﹪?yán)肅的說道。
“我感覺這招后面肯定還有變化,只是見不到了,可惜了!”胡喬彥感慨道。
易簀生忽然間就理解為什么那群人要來古神門了,為了開闊眼界!
看著天空那朵還沒散去的蓮花,易簀生若有所思。
“我的道是什么?”易簀生喃喃道。
“兄弟,別想了,你境界不夠,想了也是白想。”胡喬彥彷佛看穿了易簀生的想法,好心提醒道。
易簀生對著胡喬彥點了點頭,又呆呆的看著天空那朵大蓮花。
“等法術(shù)撤去,我們就借道離開,這女的太恐怖,還是宗門安全!”胡喬彥打了一個寒顫道。
過了一會兒,那個寶輦上的人沒有再出現(xiàn),天空的蓮花漸漸的分解,熒光頓時布滿天空,不斷地往下落,每一點熒光都在空中變成粉色地雨滴,滴落在血神宗所在的蓮花上。一場粉雨過后,那朵蓮花彷佛更加鮮美了。
“走吧,拜門借道!”胡喬彥說完就帶著易簀生就向這朵大蓮花飛去。
大,非常的大,遮天蔽日,一個人如果站在上面,完全沒有存在感。
大蓮花完全盛開,浮在水面上,與周圍的荷葉連成一片,形成通道。而蓮花每個花瓣都有殿宇,花托之上的殿宇更是輝煌雄偉。
“神魔洞天,神道弟子胡喬彥前來拜見!”胡喬彥躬身一拜,大聲喊道。
“原來是胡道友,我乃是門主座下第四代弟子依巧然,不知道友前來所謂何事?”胡喬彥話音剛落,大蓮花里就飛出一位宮裝女子,對這二人就是一禮,緩緩地開口說道。
“我等前來是想借用貴宗地傳送陣,煩請貴宗準(zhǔn)許!”胡喬彥說完,易簀生就跟著他又是一拜。
“二位道友不必客氣,驗明身份后自無不準(zhǔn)的道理!”依巧然淡淡地說道。
“多謝!”
說完胡喬彥就把自己身份牌給依巧然驗證了一下,又解釋了自己和易簀生的關(guān)系,這才打消依巧然的疑慮。
二人跟隨依巧然很快就來到花瓣之上,一股清香氣息撲鼻而來,很是好聞,易簀生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兄弟,這里可全是女子,自然很香了?!焙鷨虖┮娨缀j生如此,不由得打趣道。
易簀生見自己的小動作被發(fā)現(xiàn),頓時臉色一紅,惹來胡喬彥哈哈大笑了起來。
依巧然見二人不雅,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就把他們安排給其他弟子,冷哼一聲,擺著臭臉就離開了。
易簀生和胡喬彥面面相覷,尷尬的笑了笑。
不一會兒,二人就來到傳送陣之前。
“兄弟,相處這么長時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易簀生!”易簀生一拍額頭道,說完就在空種運用法力寫下自己的名字。
“易兄弟,踏入陣法里就要分開了,你可還有想問的?”胡喬彥關(guān)切道。
“胡大哥放心,我已無疑慮!”易簀生作揖道。
“兄弟不必客氣,如果你來到神道一定要報我名字,自會有人通知我,到時我們再相見?!闭f完胡喬彥交過靈石,踏入其中一個陣法就消失不見了。
易簀生看看胡喬彥消失的傳送陣,又看看血神宗的女弟子,有點懵。
女弟子被易簀生看的臉色發(fā)紅,頓時把頭埋的低低的,食指不停的擺弄著衣角。
“師兄,你干嘛這樣看著人家?”女弟子羞澀的小聲說道。
“糟了,我沒靈石!”
易簀生并沒看到女弟子的異樣,他還以為免費的呢。
“師妹,你看這個行不?”易簀生沒有靈石,順手就把那碩大的夜光珠拿了出來。
“師兄,這太快了吧!”女弟子一見易簀生拿出寶珠,臉頓時紅的像蘋果一樣,不禁掩面說道。
“快嗎?不快?。∥疫€有急事,這個你先拿著?!币缀j生說著就把珠子塞給了女弟子。
女弟子抱著珠子,不停的偷瞄易簀生,越看越耐看,心中小鹿不停的亂撞。
易簀生就這樣看著她,不明所以然。
過了一會兒,女弟子收了寶珠,做賊一樣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就拉著他說道:“師兄,你要去哪里?我偷偷的把你送走?!?p> 易簀生奇怪了,我都付錢了,你干嘛不光明正大的把我送走?但這話他沒說出來,說清楚自己要去哪之后,女弟子就帶著易簀生來到一個傳送陣前面。
“師兄,就是這個了?!迸茏又钢@個傳送陣急切道。
易簀生道了聲謝就要走入傳送陣。
“哎呀,師兄大意,竟沒問我名字?!迸茏有南?,連忙開口道:“師兄,我叫朔月,明年就是及笄了”
朔月把頭埋得低低的,聲音漸漸杳不可聞,易簀生只聽到了她的名字,心中感到怪異,也不停留,就在快踏入傳送陣時。
“師兄,我?guī)煾杆谜f話的,你下次來只要說些好話就行?!彼吩禄琶μь^說道。
易簀生聽后,摸不著頭腦,哦了一聲就踏入陣法,瞬間就消失不見。
在他消失的一剎那,血神宗外頓時雪花飛舞,一個年輕人緩緩出現(xiàn)。
“消失了?我看你能逃到哪!”
依巧然忽然察覺到了什么,等她出宗門,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感到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