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時期,鳳皆五色,為瑞著一,為孽著四。
似鳳有四,其一鹔鹴,鳩喙圓目,到則旱疫之感也。
其二發(fā)明,烏喙,身軀極大,到之喪感者也。
其三焦明,長喙疏翼圓尾,到者水則干也。
其四幽昌,銳目小頭,大身細足,腳若磷葉,到則旱也。
神域境內(nèi)西王母坐下也有五大神獸,百鳥之王,鳳凰第一,青鸞第二,金烏其三,畢方排四,拾魂第五。
兩千年前,神域張若塵狼子野心,偶然得四頭孽鳥,禍亂四起。東皇太一欲其斬殺,誰知消息走漏,張若塵先一步帶領四頭孽鳥在神域大開殺戒,東皇太一和好友虛皇道君與張若塵在神域大戰(zhàn)六日六夜,神將損失慘重,人界也因戰(zhàn)得禍,旱災連起六載,西王母帶著坐下神鳥下界救災。
四頭孽鳥畢竟乃上古神獸,眾人不敵,節(jié)節(jié)敗退,東皇太一和張若塵后又約定大戰(zhàn)一場一決勝負,誰知張若塵狡猾,東皇太一盡以一人之力和張若塵還有四頭兇獸斗法,東皇太一身受重傷,虛皇道君只能出手幫忙,本就身上有傷,這又和張若塵大戰(zhàn),再傷上加傷,張若塵也連連敗退,過后,東皇太一以一人之力,神形俱滅也只能將鹔鹴、發(fā)明、焦明、幽昌打傷后封印于太行淵,張若塵乘機逃往人界。
西王母救災歸來,鳳凰感知到鹔鹴,發(fā)明,焦明,幽昌全部被封印,鳳凰哀鳴,獸性大發(fā),打傷西王母后帶領百鳥趕往太行淵。途中被虛皇道君和西王母攔下,施法將鳳凰平靜后,為防患于未然,西王母永鎮(zhèn)太行淵,而后虛皇道君為了養(yǎng)傷將其五神鳥帶到人間,歷經(jīng)幾百年的輾轉(zhuǎn),而后在一千年前創(chuàng)立了瀟云樓,又用大戰(zhàn)沉于水中的上古玄鐵耗時一百年打造了一把瀟云劍,劍氣凌厲。九霄云外樓外樓,后來因山河變貌,又久立于碧月湖中心的水島上,后改名瀟云樓。
又過了兩百年,太行淵異動,虛皇道君受西王母傳訊,趕到太行淵,原來是張若塵認為封印漸弱,想來帶走四頭孽鳥,可張若塵哪里知道西王母還鎮(zhèn)守在此,西王母怎么會放過他,只能硬拼。
張若塵又在靈山修煉一千多年,可西王母卻在這里耗了法力一千多年,哪里還是張若塵的對手,不到一炷香,西王母法力不敵,已經(jīng)重傷,奄奄一息,虛皇道君趕到時和鳳凰合力將張若塵打傷,并抽了一節(jié)仙骨,張若塵法力大減,倉皇逃于龍氣大盛的北央國內(nèi)。
西王母用盡最后真元開啟神域禁術,將自己神形藏于鳳凰體內(nèi),合二為一,西王母就是鳳凰,鳳凰就是西王母。
西王母死后和鳳凰一起轉(zhuǎn)世于人界一寡婦肚中,出生時,紫霞滿天,百鳥朝鳳,好一盛景。
西王母一出世,虛皇道君就將其帶回了瀟云樓,因虛皇道君不屑于動腦,不善給女嬰想名字,直接就取名瀟云,由于使用神域禁術,使得瀟云五百年才長大成人,但天生神力,并贈瀟云劍于瀟云。
這幾百年間,虛皇道君認識了一生摯友,并聯(lián)合創(chuàng)立了六蘇木白家,盤錦赫家,鶴壁江家,北邙奚家,從此成為四大仙門世家,世代以瀟云樓為主!
“好,好,好......”臺下響起一陣掌聲。
有人舉著手大喊著,“說書的,再來一段唄?!?p> “就是,就是”
“這虛皇道君也太懶了吧,什么都取名瀟云?!?p> “誒!說書的,以前怎么沒聽你講過這事兒???這是你新學來的?”
高臺上醒木一敲,說書人笑瞇瞇的說,“大家不要再爭執(zhí)了,預知后事如何,且聽老夫下回分解?!?p> 坐在角落磕著花生的一翩翩少年郎聽見說書人不打算繼續(xù)講解后,便打算起身離開,嘴里還念叨,不知是誰流傳的,胡說八道,說的這么不堪,那虛皇老道就是好人......正念叨著,耳旁浮來一陣清風,只有少年郎才聽得見的密訊,在他耳邊說道,“主人,王后的人尋來了?!?p> 少年郎快速起身,“知道了,咱們回北央去,出去處理掉那些人?!?p> 屋外房頂,瀟云正女扮男裝一身黑衣躺在屋瓦上,聽著里面那個熟來不能再熟人講著她家的故事,心里估摸著,赫老頭兒看我不回去在虛皇老頭兒面前參你一本。
這姓赫的自然就是盤錦赫家的第六代家主赫玉,平時閑來無事就愛到這酒樓里面當一把不收錢的說書先生,過過嘴癮。
赫玉從酒樓出來,就打算抄小道回家,迎其他三門世家的公子和少主前往瀟云樓,不盡想這三門世家公子和少主還有本家的公子全部都在這盤錦街上。
這不,瀟云大老遠就聽見有人講故事,就一個人偷偷的跑到這里來聽,留得幾個少年到處尋人,著急不已。
從酒館出來的少年郎,從盤錦街一路向北行走,打算出城后趕往北央國內(nèi),不料在大街上卻遇見吵架的夫妻兩,以為是男的欺負女的,就順便幫忙教訓了一頓,可誰知那婦女卻倒打一耙非說是少年郎的不是。
少年郎百口莫辯,本想用法力解決此事,瀟云在樓上就聽見這邊吵了起來,飛身下瓦趕來這邊,擋住了正欲施法的少年郎,“吵什么吵,大老遠就聽見了,別人不就打了你丈夫一拳嗎若不是你教訓你的丈夫不對,他會出手?”
周圍看戲的人越圍越多,有人說瀟云多管閑事,又有人說那兩夫妻不講地理。
少年郎一眼就看出來了瀟云女扮男裝,而且身上居然有鳳凰的味道,長相也和西王母一模一樣,正欲開口叫住他們不必爭吵,那婦人又開始蠻橫起來,還攔住去路,“怎樣,打了人就想跑?我們吵我們的架,干你何事,你們兩個人大男人,要是不道歉,今天就別想走,老娘賴著你們了!”
遠處的四個人聽見這邊如此熱鬧,心想少主定會來次湊熱鬧,過來一看,還真在里面,還遇見了麻煩,赫清風乘人不注意,朝那婦人嘴里彈去了一滴藥水,那婦人立馬就昏倒在地,一動不動,那男的一下子就驚慌起來,看著快哭出來似的,對著妻子不停的搖晃,“柳芳,柳芳,醒醒??!”見妻子不曾醒來,又對著瀟云說,“小兄弟,今天是我不對,但你也不能殺她啊,求你救救她,求你......”
赫清風四人趕過來,都叫了一聲少主,江陵轉(zhuǎn)頭對那男子說道,“呸,誰讓你們無理取鬧,遭報應了吧!”
赫玉本說離開,但是他聞到了他們赫家獨有的藥囊香味,出于好奇,便過來瞧瞧,正好看見赫清風用藥傷人,疾步趕過來,悄悄用法術給婦人解后,拿了一袋錢給那男子,“快去藥鋪抓三錢的老山檀,點燃后給她聞上一刻,便可醒來,休要再無理取鬧,我在旁邊看的可真真的,若再惹是生非,就真的要動手了?!?p> 一行五人看見來人,立馬變得乖乖的,赫清風直叫了一聲爹,便低頭不語。少年郎看見此人發(fā)現(xiàn)他就是酒樓的說書人,心里便覺得越來越有意思。
赫玉衣袖一甩,“都跟我走,回去再收拾你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