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玩你的手炮?!?p> 夜陽很果斷的拒絕:“不借!”
黑土臉皺成了疙瘩,不高興:“為什么嘛,人家就想玩?!?p> “那東西太危險了,你還太小,不適合你玩。”
黑土看了看夜陽,忽然冷笑一聲:“我小?我起碼已經(jīng)孵化了,你連孵化都沒孵化,咱倆到底誰???”
夜陽:“……”
還能這么算的嗎?
“反正就是不借,你不用想了?!?p> 無論黑土如何撒嬌,討好,夜陽都義正言辭的拒絕。
黑土有些失落的耷拉著臉,情緒有些低迷:“好吧,不借就不借吧,反正人家也是一個沒人要的小鴨子,沒爹疼,沒媽愛的,唉,遇到壞人也沒有能力反抗,看來咱早晚都得死在這險惡的環(huán)境之中,咱這鴨生真是太可憐了?!?p> 黑土越說臉上的表情就越難過,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一雙小眼睛水汪汪的,兩只翅膀不斷的抹著眼淚,一副聲淚俱下的模樣。
“嗚嗚……我怎么這么慘啊……嗚嗚嗚……我真是太慘了……這還讓我怎么活啊……嗚嗚嗚……”
夜陽:“……”
夜陽不想說話,就蛋無表情靜靜的看著黑土表演。
他覺得自從這黑土覺醒靈智之后就變成了一個戲精,這都從哪學(xué)來的?
黑土抹著抹著眼淚,就偷看夜陽一眼,抹著抹著眼淚就偷看一眼。
看到夜陽一直都是一副淡定的模樣后,哭聲也變的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直到最后抽了抽鼻子,將臉上最后一滴淚水抹去,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回原來的樣子。
根本看不出這是剛哭過的鴨子臉。
“真沒意思,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哭的人家臉都酸了?!焙谕羶芍怀岚蛉嗔巳嗄槪桓睕]有意思的語氣。
夜陽:“……”
夜陽有一種抽動臉皮的沖動,如果他還有臉的話。
我難道應(yīng)該有反應(yīng)嗎……
夜陽忽然想起一句歌詞,很符合此情此景。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卻視而不見。
夜陽搖了搖蛋殼,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東西不是不借給你,而是借給你你也用不了,這是根據(jù)我量身制作的,只有我能用?!?p> 一邊說著,夜陽一邊從吞噬空間中將手炮拿了出來。
“你看看這里?!?p> 黑土一看到手炮,瞬間變成兩眼放光的狀態(tài),就跟看見五百萬似的。
張著鴨嘴,哈喇子時不時的在嘴邊縈繞,嘿嘿嘿的一副傻吊模樣。
夜陽看著黑土的樣子,無奈扶額,這表情怎么跟看見美食了似得。
真是一只沒見過世面的鴨子,土黑土黑的。
“咳咳,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看著黑土嘴邊似滴不滴的哈喇子,夜陽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聽到夜陽的提醒,黑土連忙吸溜了一下,將口水又重新吸回了嘴里,一臉傻笑的看著夜陽。
隨后又砸吧砸吧嘴,看起來就跟在品嘗自己的口水似得。
夜陽:“……”
怎么看起來這么惡心呢……
就不能文雅一點?好歹是一只母鴨子啊……
看來對黑土的教育任務(wù)是時不我待啊。
夜陽覺得再任由這只鴨子自由生長下去早晚得長歪。
而且是那種歪到喜馬拉雅山的歪。
夜陽決定下一步工作落實就要從鴨子抓起。
夯實基礎(chǔ)最重要。
“你看看這里,這里是手伸進(jìn)去的地方,哦,當(dāng)然,你的是翅膀。”
黑土撇了一眼夜陽蛋殼上那細(xì)長的黑線,輕笑了一聲。
“說的跟你長了手似的?!?p> 夜陽:“……”
夜陽感覺這天沒法聊了。
“你要不想看就拉倒!”
夜陽作勢要將手炮收回。
“看看看!”
在夜陽的威逼下,黑土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看著終于老實下來的黑土,夜陽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有一種上輩子可能欠了這只鴨子好幾塊錢,這輩子鴨子過來討債來了的感覺。
“這里的大小深度只適合我自己用,和我匹配,你的翅膀根本伸不進(jìn)去,看見了沒?!?p> 夜陽指著手炮后面的那個洞對著黑土解釋著。
黑土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如此,這么小的洞也就只有你這短小無力的東西才能插……的進(jìn)去?!?p> “唉,都怪咱生的太過粗大,和這東西不匹配啊,真是太煩人了?!?p> 夜陽:“???”
我尼瑪!短小無力可還行?兄弟你過糞了??!
夜陽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想要將這只鴨子胖揍一頓的想法。
不斷的在心中告誡自己,“要冷靜,要冷靜,這是自己養(yǎng)的鴨子,活該!”
“總之,現(xiàn)在知道了吧,不是我不想借給你玩,而是你根本玩不了?!?p> “哦?!焙谕了坪踹€是有些不高興,不過也并沒有再繼續(xù)糾纏夜陽。
整個鴨看起來有些興致缺缺的模樣,仿佛一瞬間就對這臺手炮失去了興趣。
自己一個人轉(zhuǎn)過身,搖著那毛茸茸的屁股,一搖一擺的走向夜陽搭建的“鷹巢?!?p> “鷹巢”上面還零零散散的飄落著她孵化時候弄碎的蛋殼。
黑土抬起腳蹼,踩到“鷹巢”上面,揮動翅膀,將那些亂七八糟的蛋殼碎片掃到了一旁。
將那個夜陽特意留出來的凹槽掃了出來,隨后一屁股坐在凹槽之中。
目光呆滯,看起來沒有任何情緒。
鴨嘴一張一閉沒發(fā)出了毫無感情的叫聲:“啊……啊……啊……”
看起來整個人已經(jīng)神游出去了。
夜陽背過黑線,有些費勁的撓了撓自己的屁股位置上蛋殼,然后又撓了撓自己鼻子位置。
最后又搓了搓光滑的腦門。
這伙計看起來怎么感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難道這個手炮的影響對她這么大?
說實話,夜陽有些不理解,這不就是一個手炮嗎,雖然看起來有些新奇了些,但也不至于讓黑土這樣吧。
看著黑土呆滯的模樣,夜陽有些不忍,略微沉思了一下,便將手炮重新收回到了吞噬空間之中。
走到“鷹巢”邊上,伸出蛋殼上的黑線,戳了戳發(fā)呆的黑土。
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