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和他的師傅一樣,嗜酒如命,不過呢,陸瑾嘴不刁,什么品質(zhì)的酒都能滿足。
剛賺了八十二萬金銖,揣著一沓沓金票,陸瑾心情老好了,代價不過是幾條爛命而已。
“今個天氣真心不錯,老子撈壺酒喝喝?!?,陸瑾去錢莊換了幾把金銖,放口袋里,錢包啥的,不需要,就像師傅那樣,混跡了幾個年頭,身上啥東西都沒有,除了一把黑刀,還有個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酒葫蘆,據(jù)說還是一老頭送的……想想都,咦…渾身一哆嗦。
等等,酒葫蘆……
陸瑾看了眼自己腰間別著的黑花紋酒葫蘆,頓時有了些惡意地猜測……
“呸!我想哪去了,喝酒才是正事!”,甩著個酒葫蘆,陸瑾走進了一個酒樓。
喝酒不問名,問名不喝酒。
“小二,來幾壇好酒,另外,弄些好酒把這酒葫蘆裝滿,快點?!保戣伊藗€座位,然后吩咐了小二開始上酒。
然而,半響沒人。
陸瑾拔出了刀,“我說你這家店,找削是吧?”
陸瑾趁著窗外的亮光,才陡然發(fā)現(xiàn),這酒樓竟一個人都沒有。
陸瑾正打算去別的地方看看,一探究竟的時候,廚房內(nèi)傳來了一道聲音。
“小老弟,別看了,這時候,沒人的?!?,炒菜聲突然傳來,陸瑾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人哪里去了?”,陸瑾直接走到酒缸里灌滿了一葫蘆酒,扔了幾個金銖,勺了口酒,猛喝了一頓。
“舒坦,這才叫喝酒?!?,打了個飽嗝,陸瑾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都去看比武了?!?,剁菜聲音依舊在響,陸瑾聽了后,問了一句。
“酒樓老板不至于去看別人比武吧,你是酒樓老板?”,陸瑾笑著,刀無聲出鞘。
切菜聲慢慢變小,那個人走了出來擦桌子,“我不是,我只是一個打雜的小廝?!?p> “是嗎?試一試便知?!保戣纬龅?,直接閃電般橫劈了過去。
一把折扇輕松地擋在刀刃前。
“小兄弟年紀輕輕就這么大的殺氣,可不好,人屠,非也。”,那名小廝扯掉了頭上的破帽,露出了清秀的面龐,看著也就比陸瑾大兩歲。
“你到底什么來路?”,陸瑾也就用了半成功力,被擋住也是意料之中。
“在下迷路書童一個,江湖人送外號,風雨一書生。”,男子笑瞇瞇地對著陸瑾低聲說道。
慢慢放下刀,陸瑾朝廚房看了看。
“去,炒幾個小菜,我這里有不少閑錢,賺錢不,窮酸書生?”,陸瑾靠在墻上,摸了摸肚子。
“好,等著?!?p> …………
看著桌上的幾盤小菜,陸瑾頓時無語。
書生自然沒有理會,“介紹一下,這盤是番茄炒雞蛋,那盤是西紅柿炒雞蛋,旁邊是馬鈴薯炒土豆,怎么樣,嘗嘗我的手藝?”
陸瑾沉默了一會兒,雙手撐著桌面,努力讓自己呼吸平衡點,終于,他起身。
“你到哪去?”,書生嘗了口雞蛋,味道還不錯。
“你不是說有比武嗎?去看看?!?,陸瑾奪門而出,狠狠地將門甩了回去。
聲音很大,書生噎了一會兒,又順了起來。
“有趣啊,內(nèi)定的比賽碰上這么個歪東西,待會兒湊熱鬧去。”,書生快速扒口飯,收拾一下,也去看比武去了。
陌染敗
沒多少時間碼字了,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