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上官可馨拿著資料去拜訪客戶,“可馨,一個人去哪里呀?”上官可馨側(cè)頭一看點點頭,“江總?!?p> “上車,我載你一程。”江闊邀請道。
“不用了,謝謝江總?!鄙瞎倏绍叭蝗灰恍?。
江闊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搭訕上官可馨,她只是一位來公司不久的新人,許多老員工都心生嫉妒,總會在身后議論紛紛,說三道四。
“你說人長得漂亮就是不一樣哈!連待遇都要好得多?!蹦献涎┲S刺道。
“別人的業(yè)務(wù)做得好,你就少說兩句?!毕暮设ぬ岬?。
“南紫雪,在后面說別人的閑話,不好吧!”白香怡從前臺進(jìn)來正好撞見,南紫雪瞪了她一眼,“關(guān)你什么事?又沒說你,難不成你想讓我們戳戳你的脊梁?”
“南紫雪,我告訴你,做人不要太過分,你總會栽人手里的?!?p> 南紫雪笑笑,“我可不像某些人,靠著有幾分姿色,裝腔作勢。”
“南紫雪,你說話注意一點口德,小心哪天走夜路絆了腳?!?p>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還怕別人說呀?”
上官可馨正巧回來,見氣氛有些凝重,繞道而行,南紫雪悠悠地說道:“說曹操曹操到,還真是巧呀!”上官可馨聞聲四顧,不知何事,有些懵圈。
“我們公司還真是人才濟(jì)濟(jì)呀!一個又一個的?!?p> “南紫雪,我們就是有姿色,你不服氣呀?哪像你前平后塌,面目黧黑,干柴瘦骨,一看就倒胃,還巧舌如簧,自視清高,真不知道哪個男人會看上你?”
“白香怡......”南紫雪起身往前蹭了一下,頓時氣得面紅耳赤,卻又理屈窮詞,目瞪口呆,白香怡啞然失笑,“怎么?還想打我不成,看你有那個膽嗎?上次扇你一耳光,輕了是吧?”白香怡收起笑臉,正色地說道。
上官可馨見兩人四目相視,氣勢洶洶,夏荷瑜一旁無計可施,不知所措,她跨步上前,拉住白香怡,說:“白香怡,別跟她一般見識,走啦!”
“噢喲!還真是一個鼻孔出氣,這還沒上手吶!就看不下去了?”
“南紫雪,大家都是在一個屋檐下的,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陰陽怪氣的搬弄是非,以為在后面說人閑話,別人就不知道,你真想被人撕爛嘴的話,你就說吧!”上官可馨訓(xùn)斥了一句。
“上官可馨,你也別在那里裝好人,見風(fēng)使舵,我說什么做什么你也管不著。”
“那你最好別提到我?!?p> “聽見了嗎?南紫雪,小心說話。”白香怡不屑地橫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正遇邱佳縵笑顏的正視自己,白香怡頓時心中不爽,“看什么看,礙你眼啦?”
邱佳縵被扇得莫名其妙,怒火飆升,“你什么人呀?抓著啥都咬,我犯著你了嗎?”
上官可馨拉著白香怡,“走啦!跟她們較什么勁?”
離開后,白香怡這才不爽地說:“她們在后面說你賣弄風(fēng)騷,裝傻充愣,我真想抽她兩大嘴巴子。”
“你也別動不動就來氣,她是出了名的三八婆,找時間教訓(xùn)她一頓就行了?!?p> “對了,你跟司徒裕軒就這樣?你甘心呀?”上官可馨提道,白香怡側(cè)頭無奈地看著她,“人家可是有老婆的,現(xiàn)在剛出月子,我能怎么辦?總不能去攪了人家的家庭吧!”
“你們就這樣?各取所需,他老婆要是知道了,也不會饒你呀!”
“我是喜歡軒哥,他能給我安全感,他說過會對我負(fù)責(zé)的?!?p> “這些男人的話你也信?你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你真心真意的付出,人家未必就真心實意的對你?!?p> 郝文彬和章聞巖正在茶樓喝茶,閑聊著浦東的一些近況,“章聞巖,尉遲烽近來有些囂張喲!仗著有一些業(yè)績,處處擠兌我們,我們這邊的業(yè)務(wù)就沒有按時交過貨的,下面的人都很有抵觸情緒,你看是不是該跟江總反應(yīng)反應(yīng)情況?”
“工廠老林怎么說?”
“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話說得好聽,他哪有什么原則性!東方瑜天天在工廠盯著,許哲綸也不落下,就我們江城分公司沒人去理,要不讓徐航去守著?”
“算了吧!公司沒有公司的規(guī)矩,施點小恩小惠就能沒有了原則,工廠按先來后到的順序出貨,這本來就是應(yīng)有的程序,我們干嘛要去討好別人?”
“這是社會,虛情假意的人多了,你真要這么較真,我們這邊的出貨怕永遠(yuǎn)都是最后一個?!?p> “江闊不管嗎?我倒要找他說道說道?!?p> 章聞巖有些不爽的面色,突然驚訝了起來,“郝文彬,郝文彬......”郝文彬朝章聞巖手指的方向望去,“你看那,是不是江總?”郝文彬定了定神,“好像就是呢!”
“你看旁邊那女人是誰?”
“客戶嘛!”
“客戶?不像?!闭侣剮r擺擺頭,“江闊摟著那女的腰了。”郝文彬聽聞,立馬踮起了腳尖,“都說他在外面有情人,還真沒見過,上次聽龍少裕說的,有一女的是他同學(xué),還給他生了一兒子,應(yīng)該就是這女的吧!”
“沒想到江闊還有如此艷福,真搞不懂,他們的私生活都如此混亂,彼此都不見意嗎?”
“大家心里都有意見,彼此都不愿意捅破這張紙,畢竟都有孩子了,還是得顧及家人的感受?!?p> “既然都沒感情了,干嘛還要在一起?”
“都是為了生活,江闊所有的財產(chǎn)都在凌薇的名下,要是離婚他損失慘重,凌薇就靠著江闊的能力掙錢,各取所需,要是凌薇離開了江闊,她能干嘛?”
“尉遲烽不管她嗎?”
“你想多了,尉遲烽奸詐的很,他能做虧本的買賣?”
見親吻之后,各自離去,郝文彬和章聞巖又坐了回去,“安通銀行的樣品得抓緊,下個月就要落實簽訂。”郝文彬說道。
章聞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索菲特斯到底是什么情況呀?這都大半年了,不行的話就放棄吧!”
“上面的領(lǐng)導(dǎo)換了,又要重新走流程,放心吧!都跟負(fù)責(zé)人談好了的。”
“就怕一直拖下去,江闊生性多疑,會對你我不信任的?!焙挛谋螯c點頭,“清楚?!?p> “龍少裕那邊,你跟他說說,我們跟尉遲烽的事讓他不要管?!?p> “有點不好吧!這樣會把龍少裕得罪的,沒有他的支持,對付尉遲烽有點難?!焙挛谋驌?dān)心道,“我再想想辦法?!闭侣剮r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