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外。
“喂,你放手??!”。連謹被他粗魯?shù)膩G進車,不甘心的抗議。
藍湛野眉宇間已經(jīng)一片沉色,手上力加重,就在連謹痛的要破口大罵之時,藍湛野又像是嫌惡般,用力甩開。
“有病”。連謹揉著手腕,心里罵了無數(shù)遍這兩個字。
起身,在后排座上坐好,用手簡單梳理了下微微凌亂的長發(fā),然后揉著被他捏紅的手腕,紅唇彎起,歪著腦袋,笑著看他:“藍總,你被小青梅賣了換錢的氣,沒必要往我身上灑吧”。
藍湛野側(cè)頭看著窗外的璀璨燈火,英俊如神祗的臉上一片淡漠,面無表情的從煙盒里抽出一只香煙叼在嘴里。
‘啪’的一聲,他點燃后,深深吸了口。
連謹繼續(xù)輕慢的嘲諷著:“一個你今天的具體行程,三百萬?我還以為她會直接跟那個什么詩開口一千萬呢”。
藍湛野薄唇勾出某種惡意又涼薄的笑,嗓音低緩,“三百萬又如何?至少在她心里,我還是有點作用”。至少比你這種直接利用完就扔掉的強!
連謹?shù)男θ?,立即就從臉上消失了?p> 她推開車門,下車。
“藍總,今晚不順路,您慢走”。說完,她‘砰’的一聲,關(guān)上車門,然后站在路邊,招了輛出租車,進車離開。
藍湛野并沒有阻止她。
這時,一直當(dāng)做隱形人的林景,心顫顫的道:“藍總,連小姐她...”(對不起少奶奶,原諒我在藍總面前只能委屈你的稱呼了)林景心里念叨著。
“今天我的行程誰在制定?”藍湛野忽然開口問。
林景:“是剛從業(yè)務(wù)部掉過來的楊維”。
“明天我不想看見他出現(xiàn)在公司”。
“是,老板”。
“嗯...”
林景:“...........?????老板,連小姐那邊用不用...”
“不用!”。
林景:“....哦,好”。
結(jié)果,二十分鐘后。
林景:“老板,連小姐回公寓了”。
藍湛野皺眉扔掉手中的財經(jīng)雜志,不悅的說:“告訴我做什么!林景,我看你干脆去給她當(dāng)管家好了!”。
林景一滯,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老板,我是想提醒你,登機時間快到了”。
藍湛野出國的那兩天,連謹也沒有閑著,因為....她又跑去澳市了...
.........
就在連謹回到錦城還沒好好舒展口氣的時候,嚴丹那邊卻出了點狀況。
“怎么回事?”連謹看到嚴丹捂得嚴嚴實實的臉,問道。
祁然皺眉道:“本來明天就是‘花傾城’的開機儀式,現(xiàn)在可怎么辦?”,說著,嚴丹小心的把口罩摘下來,連謹一見,頓時眉頭也緊縮?!斑^敏了?”
嚴丹眼睛有些紅,顯然剛剛才哭過,聲音還有些沙啞?!斑B總,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上本來是去參加一個贊助商的酒會,可是當(dāng)我化完妝后,臉就變成這樣了”。
“你的皮膚對金屬過敏,化妝品不都是專門購置的嗎?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連謹問。
嚴丹吸了吸鼻子,說:“昨天AMY臨時有事要請假了,所以她找她朋友來給我上妝,可能是她朋友不清楚我對金屬過敏,所以就..”嚴丹臉上的過敏情況算嚴重的,滿臉紅疹不說,有的還紅腫的發(fā)亮,就算等這些過敏消下去,起碼得兩個星期時間,再加上皮膚復(fù)原等情況,最少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