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七以為是墨南城,在兩馬車接近時,元七試探性叫了一聲墨南城,馬車?yán)锏娜寺牭胶?,喊了聲停,所有人便停了下來?p> 只見一個戴面具的男人下了馬車,問她,“你怎么找到這的?來這里干嘛?”
元七好幾天都看到墨南城戴面具的模樣,今天看到了,有點認(rèn)不出,不過很快就適應(yīng)了。
還沒等元七回答,墨南城把她拉到了馬車,元七被拽的疼了,掙扎著,“墨南城,你放開我,拽疼我了?!?p> 墨南城聽到了她的話,力道松了些卻不肯放手,說話十分強(qiáng)硬,“知道痛還來這里,你要是不被我發(fā)現(xiàn)進(jìn)去了,你會疼的生不如死?!?p> 元七不以為然,切了一聲,根本不在乎他說的話,想離開,“墨南城,你松開我,我要去問清楚,我爹在哪里,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可能就這么離開的。”
元七想走,被墨南城一把攬入懷里,她不知所措,聽著他的心跳,什么也不敢做。
墨南城第一次用溫柔的語氣對她說話,“如果你非要去,我答應(yīng)你,但是我會陪著你?!?p> 第一次聽到墨南城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那么溫柔地對她,讓她陷入了無盡的思考中。
難道是墨南城突然任性發(fā)現(xiàn)了嗎?知道什么是彬彬有禮的公子哥,突然變成了這幅模樣。
又或者是經(jīng)歷了什么重大打擊,精神失常了,元七覺得后者非常有可能,問他,“墨南城,你發(fā)生了什么?一定要振作,不可以對生活失去希望,蓮蓉還在宮里等你呢!”
說起這個人,墨南城突然把她抱的更緊了些,元七被摟的喘不上氣,掙扎著從腋下鉆了出去。
元七想罵他神經(jīng)病,可墨南城突然摘了面具,真摯地看著她,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想趕緊溜走。
她怕多跟墨南城待一分鐘,說不定下一秒他就要炸了她。
元七這次下馬車,墨南城沒有攔住,而是陪她一起下去,并給她帶路。
“小心點,跟著我,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跟我說,我會保護(hù)你的。”墨南城戴上面具,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是可以感覺到,面具下的臉一定溫柔地笑著。
即使不是特別明白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元七也不會多嘴,因為這樣的墨南城,簡直是她喜歡的男神,又溫暖又溫柔,長的還帥,個頭也高,對她也好,也就不用擔(dān)心會炸死她這一說了。
走的這一路上,墨南城三步就回頭看一眼,看了三眼就問她一句有沒有什么事情,要不要緊之類的話,一開始墨南城一回頭,元七就哆嗦一下,可沒過多久,元七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一回頭她就點頭,差點沒把頭點壞。
也就一會功夫,熱鬧聲漸漸遠(yuǎn)去,到了一處陰暗的地方,墨南城回頭的頻率也少了很多,元七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危險了叫他。
沒過一會,就聞到空氣中摻雜著不同尋常的氣味,元七立馬堵住了自己的鼻子嘴巴,墨南城似乎也察覺到,捂住了嘴巴。
他們繼續(xù)行走著,卻又飄來了一股迷霧,元七正要看不見人影時,一雙手緊緊牽住了她的手前行。
沒過多久,霧漸漸散了,元七看到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像皇宮的建筑物,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除了面積小了些,外觀真的沒有一點差別,元七看到房子試著呼了口氣,確認(rèn)了沒什么問題才敢大口呼吸。
元七本來想提醒墨南城可以放松了,可看著墨南城憋著氣的模樣有趣極了,想多看會,沒想到墨南城沒兩下就把手從嘴巴那拿開,還想提醒元七已經(jīng)沒事了,可見元七已經(jīng)知道了卻沒有告訴他,并沒有生氣,只是摸了摸她的頭,“走吧,去做你想做的?!?p> 墨南城帶著元七往里走,她發(fā)現(xiàn),就連里面的布置也和皇宮毫無差別。
墨南城笑道,“很驚訝吧,一開始我來的時候也很驚訝,差點以為自己到了皇宮。可這不是皇宮,而是我皇兄的杰作,他一直都喜歡揮霍無度,想坐上皇帝的寶座,不過現(xiàn)在坐不上,就弄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原了夢。”
元七感嘆,“不愧是宮里的,就是有錢,這得花多少錢才能建造出這么大的皇宮啊,真舍得?!?p> 元七左看右摸,聽得一間房里傳來了聲音,“皇弟不是剛走嗎?怎么又回來了?”
男人的話傳來,墨南城第一反應(yīng)是把元七拉到自己身邊,回他,“皇兄有所不知,這次皇弟帶來了一個女人,聽她說,她爹在你們那,想找你們問清楚?!?p> 里面的人聽到這話,命人推開了門,請他們二人進(jìn)去,“既然如此,何不進(jìn)來說話?這冬天總要到屋里暖和一下再商討事情,皇弟你覺得呢?”
“皇兄說的是,那我們這就進(jìn)去了?!倍死肿吡诉M(jìn)去,屋里,另一個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在龍椅上。玩味地看著二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元七。
元七被盯得發(fā)怵,也不想和他多廢話,直接問了起來,“我爹呢?你們把他弄哪兒去了?還有,讓元珊珊出來,她怎么能綁架她親爹呢?爹對她那么好?!?p> 男人聽到元七的話,遞給元七一杯茶,讓她坐下,“小姑娘,有話慢慢說,不著急這一時半刻。你要是不給我面子的話,我很難跟你聊下去?!?p> 男人做了請的手勢,墨南城想沖上前,被元七攔住,她需要知道爹爹的下落,所以元七不得不屈服,坐了下來,男人嘖了一聲,不滿地看著元七,元七憤憤地一口喝下了那杯水,“好了嗎?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p> 男人這才滿意,“好,這樣我才和姑娘有溝通下去的余地,姑娘是問元城墨和元珊珊是吧,那我一個個回答,元城墨已經(jīng)死了,被元珊珊母女倆親手處死的,至于元珊珊嘛,現(xiàn)在我可不能讓你見她?!?p> 男人風(fēng)輕云淡地說出了這些話,元七怒火沖天,一氣之下推到了桌上的東西,“你們還是人嗎?元珊珊可是爹的親生女兒,一把屎一把尿養(yǎng)大,就算是個庶出,也沒虧待過她一丁點兒,她怎么忍心下手?”
“笑話,姑娘原先是個傻子吧,怎么知道這其中之事?而且,這一切不是因為姑娘而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