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衣和錦衣男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
“地龍受到高級別的威壓,自動進(jìn)入契約獸空間,不愿出來了?!辈门邢弦粋€白發(fā)老者摸著胡子說道。
“高級別威壓?臺上只有一只契約獸而且最高修為只有綠階初級,哪里來的威壓?”旁邊老師問道。
“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且看下去吧?!卑装l(fā)老者盯著臺上道。
……
錦衣男怒視道:“哼,就算沒有契約獸,對付你還不是分分鐘的事?!?p> 錦衣男子拿出一條長鞭,用力甩了甩,鞭子劃破空氣,呼呼作響,他用力的往落衣一甩。
“小弟,有人欺負(fù)你姐?!甭湟乱砸粋€詭異的身法躲開然后一閃就躲在紫莫的身后,委屈巴巴的告狀。
錦衣男子眼角突突跳,好氣人啊,修為不夠也不帶這樣玩的,就像兩個小孩在比賽,突然拉個大人來跟你比,這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
紫莫一手抓住鞭子,瞇著眼掃了一眼錦衣男子,綠階的威壓壓向他,男子瞬間臉色蒼白,雙腳不停的打抖,這就修為的差別,一級壓死人。
“你竟敢欺負(fù)我的人,找死?!弊夏渎暤?。
“我,我,沒有?!卞\衣男子驚恐道,他扔下鞭子往后退到,實(shí)在沒地方退了,他轉(zhuǎn)身就跳下去。
紫莫一個箭步就把他拉上來,一手把他的下巴卸了,讓他說不出話,連認(rèn)輸?shù)臋C(jī)會都沒:“跑那么快,打算逃?!?p> 紫莫把錦衣男子扔到落衣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背上:“衣衣,要怎么算帳?”
“我落衣從不收隔夜賬,一般當(dāng)場就收了?!甭湟律先ゾ鸵活D揍。
錦衣男子被揍得像個豬頭樣被扔下來了。
這一局真的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以為錦衣男子因?yàn)橛衅跫s獸穩(wěn)勝了,誰料反轉(zhuǎn)得太快了,地龍竟像縮頭烏龜嚇得不敢出來,落衣那邊竟會有兩個綠階初期的,這真的……
“紫莫,姓紫的是云之國的人,他都30多歲了,為什么能參加比賽?這是違規(guī),違規(guī)。”
底下突然有個人大喊。
一石激起千層浪,觀眾席炸了,一個個憤慨激昂的討伐紫莫和裁判們。
落衣雙手環(huán)胸淡定的看著下面。
白拓看了他們一眼,站在旁邊不吭聲。
夜炎摸摸頭,咧嘴笑笑,拍了下紫莫的肩膀:“真有你的,這都能報上名?!?p> 白珊看了眼紫莫,紫莫聳聳肩不打算解釋,她又看了眼落衣,翻了個白眼,坐下來,拿了把瓜子準(zhǔn)備看戲。
落衣看到太子和平廖相視一笑。她挑挑眉,這兩人肯定早就知道這事了,想必剛才那個喊話的人也是他們安排的吧,難怪今天這么安靜,原來在這等著,只是不知道這坑,埋的是住了?
落衣也學(xué)白珊坐下來。
“地上臟,別坐?!弊夏贸鲆粋€墊子放在地上,讓落衣墊著它坐,又拿出一袋小吃遞給落衣。
落衣笑瞇瞇道:“不錯,甚得我心?!?p> 紫莫笑笑:“你喜歡就好?!?p> 白珊看了看她哥,你看看跟人學(xué)點(diǎn)。
白拓白了她一眼,無聊。
白珊耷拉著臉,同人不同命啊,她摸摸下巴,要不她也找個小弟吧。
相比于臺上五人的淡定,臺下就熱鬧非凡了,一幫討說法,一幫中立等著看戲,一幫認(rèn)為他們贏得理所當(dāng)然,本就是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吵得快打起來了。
裁判們也是一頭霧水,他們也不知這是怎么回事?紫莫和落衣的名字都不是他們加上去的。
“我加的,怎么有意見?”一個穿著灰白衣裳,一頭灰白長發(fā),濃眉大眼,眼帶笑意,走到空著的位置上坐下。
傅炎一個在牧帆學(xué)院特殊的存在,他的話甚至比院長還管用。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白發(fā)老者走上前,揖揖手:“傅老,最后這兩個人的名字都是您加上去的?!?p> “嗯,怎么有意見?那個女子是符合條件的,至于這男嗎?我看著就不錯,我們來這是選拔人才的,別太古板,反正我們在其它國家也是選,這里選不都是一樣,再說人家今年才30就到綠階了,你在座的哪位現(xiàn)在在30以下到達(dá)綠階的我也破例讓他參加比賽,有嗎?”
傅炎運(yùn)起功力高聲喊道,聲音傳遍廣場。
廣場瞬間安靜,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要是有這能力早早就去學(xué)院了,還等現(xiàn)在。
“既然沒異議,我宣布1組勝。比賽繼續(xù)。”傅炎喝了口茶笑瞇瞇道。
比賽一場接著一場,無論誰抽到1組都直接棄權(quán),等著個人排名后再把弱的PK下去。
落衣隊(duì)就這樣毫無懸念的進(jìn)前十了。
“第一名白拓,第二名紫莫,第三名諾佑,第四名平廖,.....第九名落衣,第十名,十一……?!币袎舭咽掷锏拿巫x完,不屑的掃了眼落衣,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竟然進(jìn)了前十,進(jìn)了又如何了等會還不是被淘汰,沒有實(shí)力還好意思坐在位置上。
“投機(jī)取巧得來的名次,竟然能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這臉皮也是夠厚的,”公主諾明月嘲諷道,“接下來的比賽看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落衣還沒說話白珊就頂回去了:“投機(jī)取巧,呵,有本事你也投機(jī)取巧啊,羨慕妒忌就直說拐彎抹角有意思嗎?”
白珊可不認(rèn)為落衣真的如眾人所說的那樣,就上次那個陣法及那些丹藥,沒有見識,沒有實(shí)力,沒有魄力,沒有能力的人絕不會認(rèn)識那種陣法以及讓紫家的少爺甘愿做小弟還有巫族的人自愿跟隨。
“今天比賽進(jìn)行到此,明天進(jìn)行個人賽?!必┫嘁恍纪甏蠹揖蜕⒘?。
落衣一出廣場,兩小可愛飛奔過來。
“娘親你沒事吧,手痛不痛?!甭湟堇氖终J(rèn)真看。
“嗯,娘親你手痛,我?guī)湍愫艉??!膘o兒拉著她的手吹著氣。
落衣看著這兩個懂事的人兒,心生喜悅:“沒事,娘親能有什么事?這不有你紫叔叔在呢,娘親怎么會受傷?”
“就是,紫叔叔還這呢,你娘親怎么會受傷?和你娘親回去早點(diǎn)休息,明天才是最重要的比賽,你紫叔叔可幫不上忙了。”紫莫笑瞇瞇道。
“好,紫叔叔再見,明天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