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一出去就有些氣急敗壞,“爹,你快點把這個女人給處死,她打的我現(xiàn)在都疼呢?!?p> 縣太爺微微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安慰道,“乖兒子,爹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他心里打著主意,想著晚上趁沒人就去把那女人給辦了,再弄死埋了,到時候自己舒服了,也解了兒子的心頭之恨,一舉兩得。
劉勇一聽,暗自高興,他就知道他爹最疼他了。
夜晚微微起了霧氣,大牢里的白清歡還端坐在破舊的板凳上,她白日里就看清了縣太爺?shù)男乃?,袖中早就備好了明晃晃的銀針。
過了三更天,縣太爺摸索著來到了大牢,支開了衙役。
趁著月色,縣太爺看到了月光之下,那正閉目養(yǎng)神的絕美女子,他激動的搓了搓手,打開了牢房門。
“美人兒,我來了?!?p> 白清歡的眉頭微動,依舊沒有睜眼,縣太爺大著膽子,伸出了自己咸豬手。
就在他快要碰上白清歡時,“嘭”的一聲。
大牢的門直接被人拆了,衙役想要攔,直接被扔在了地上,摔得不輕。
“是誰,如此大膽?!笨h太爺沒想到自己這么倒霉,竟然碰到了劫獄。
月光之下,那穿著黑袍的男子緩步走來,緊皺的眉頭,表示他此刻非常不爽。
身后的西寒,將衙役全部踹翻以后,靜靜地站在一旁。
縣太爺瑟縮著身子,早就沒了齷齪的想法,夜北離一腳將牢門踹翻,冷笑到,“劉豐,你膽子不小啊?!?p> 微瞇的雙眼,代表此刻的危險。
縣太爺抬頭一看,竟然是離王,慌忙跪下,斂去眸中的不屑,“不知離王殿下到來,有失遠迎。”
縣太爺妹妹的夫家,是京城大官,在他看來,比起被貶的離王,不知好多少,自然心中也沒什么尊敬之意。
白清歡清亮的眸子此刻睜開了來,緩慢開口,“我可以走了嗎?”
縣太爺猛然明白了什么,抬頭看了看那位傳說中的離王殿下。
夜北離的眸子中,似乎有一團火,頃刻間就要灼燒他一般,傳說這個離王暴戾無常,他可得仔細(xì)著點自己的小命。
縣太爺趕忙起身,笑著道,“離王殿下,這女子犯了重罪,如今還不能走。”
下一秒,縣太爺便感受到了沉重的窒息感,夜北離的手此刻就死死的掐在他的脖子上。
“犯了重罪?嗯?”
說話的尾音,都帶著絲絲的危險,在死亡的面前,縣太爺拼命的拍打著那扼住他脖子的手。
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夜北離突然松手,空氣突然吸進肺里的感覺,讓縣太爺猛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
夜北離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表情極為嫌棄,而后將帕子直接扔了,牽起了白清歡的手。
臨走之前,淡淡的甩了一句,“不想死就少惹本王?!?p> 夜北離若對誰起了殺心,那么這個人就必須死,從無變數(shù)。
咳嗽了許久,縣太爺才緩過氣來,他氣憤的踹翻了旁邊的桌子,沒抱得美人歸就算了,還被威脅了一番,這口氣他怎么可能咽的下。
雖說他是城中的縣太爺,可是這城早就封給了夜北離作為封地,他動不了離王,卻能動得那女子。
既然得不到,那便毀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