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你有病吧?!”葉嘉月怒氣沖沖的走到了書房,她也不進去,就站在門口看著司辰。
司辰皺著眉頭,看著葉嘉月,一臉不解道:“我怎么了?”
“喬林說我對她有敵對情緒?呵!呵!”葉嘉月使勁兒翻了個白眼,翻的都有點頭暈,接著說,“你怎么不站在我的角度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我,你遇到一個覬覦你男人的女生,你會怎么樣?”
司辰不語,葉嘉月怒氣更大了,問:“前兩天,你看到我和錢稼軒一起說笑,你還沖我那種態(tài)度!現(xiàn)在人都打到我門上來了,我還不能不高興了?”
“我說了,是你想多了!”司辰大概隱忍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沉聲道。
“我想多了?你怎么不想想你想多的時候?合著在您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即使你作為男主角,你也不能這么作!”葉嘉月怒道。
“葉嘉月,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能不能拿證據(jù)說話?喬林對我做什么了?或者我又對喬林做什么了?你不能憑空的就捏造她對我曖昧或者我對她怎樣!”司辰氣道。
“講證據(jù)?好啊,那我也反過來問你,你看到錢稼軒對我做什么了?還是我對錢稼軒做什么了?你怎么就能沖我發(fā)火呢?”
“他沖你笑,笑的極其曖昧!那種笑那種眼神,壓根就不是看個普通朋友的眼神!誰知道你和他在游輪上都發(fā)生什么了!”司辰已經(jīng)氣昏了頭,口不擇言。
“司辰!”葉嘉月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她突然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剛剛她聽到的那些話是司辰說的嗎?所以司辰是通過看錢稼軒對她笑,所以極其齷齪的腦補了一番兩個人相處的內(nèi)容?
司辰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抿嘴看著自己面前的電腦屏幕,也不說話。
“呵,司辰,如果按照你這邏輯,那我又怎么知道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和喬林發(fā)生了什么?”葉嘉月眼中已經(jīng)有淚,隔著眼眶中蓄著的淚水,她感覺自己離司辰的距離真的很遠。
“喬林上周才來的我們實驗室,能發(fā)生什么?”司辰反問道。
“好,那我問你,你跟她在酒吧一起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什么?”葉嘉月咬牙切齒道,她雖然一直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要哭,要堅強,可是眼淚還是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流了下來。
“她下樓的時候踩空了,差點要摔下去,我一把扶住了她,這才只是讓她崴了個腳?!彼境桨櫭嫉?。
“是嗎?怎么這么巧呢?咱仨一起走了那么多個臺階,也沒見她踩空,怎么就只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她就踩空了?”葉嘉月不再站在門口,步步緊逼到司辰面前,司辰比她高,她只得仰頭看著司辰,這一看,葉嘉月的眼淚更加忍不住了。
“司辰,這是怎么回事?”葉嘉月顫著聲音,手有些抖的揪起了司辰今天穿的休閑襯衣的左前肩處。
司辰不解,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葉嘉月揪著的那片地方有一片紅色印記,隱約看上去像是一個唇印。
“喬林的口紅,她的唇印,為什么在你衣服上?”葉嘉月質(zhì)疑道,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是她蹭上去的,她身高沒有那么高,嘴唇頂多到司辰胸前的位置,但是喬林偏偏比葉嘉月高了小半頭。
“我……”司辰在回想這是怎么回事。
“你?”葉嘉月嘴唇微顫,一臉失望的看著司辰。
“月月,你不要多想?!彼境酵蝗换帕松?,兩個人可以因為別的人吃醋吵架,可是現(xiàn)在情況變了,兩個人的小醋意已經(jīng)變質(zhì),仿佛他自己真的干了什么對不起葉嘉月的事情,司辰兩只手死死的抓著葉嘉月的肩膀,他害怕葉嘉月一氣之下跑了,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同時自己也在努力的回想,究竟是為何自己的襯衣上會蹭到喬林的口紅。
“月月,這就是在她踩空的時候,我挽住了她,大概因為我可能用力有些大,她就轉(zhuǎn)圜到了我懷里,也就是這樣,她才崴了腳,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蹭上的?!彼境竭B忙柔聲解釋,看到葉嘉月依舊淚流不止,他騰出一只手,為葉嘉月擦去眼淚,說:“月月不哭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置氣,別哭了好嗎?”
葉嘉月十分委屈又很心痛的看著司辰,司辰放開葉嘉月,連扣子都沒解開,直接暴力脫了那件襯衣,葉嘉月哭的有些背氣,抽抽嗒嗒的模樣看上去好不可憐。
“月月,都是我的錯,不哭了,你不高興就打我,好嗎?”司辰光著上半身,彎著腰讓自己的視線跟葉嘉月齊平。
“司辰,你這個騙子!”葉嘉月狠狠的給司辰一拳,然后就靠在他懷里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