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夜瑯笛已經(jīng)到了宮門口。
夜已經(jīng)深了,秋天的風(fēng)透著寒氣。
皇宮也靜的嚇人,除了巡邏的侍衛(wèi)也就只有守夜的宮女太監(jiān)們。
云澤安是微服出宮的,自然沒有人知道皇帝不在宮中。
夜瑯笛的突然來到,讓云澤安打的措手不及。
云國雖然是強國,但是這幾年夜國有超越之勢,夜瑯笛又是個受寵的,那就更加不能怠慢了。
側(cè)殿內(nèi)。
云澤安摸了一把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慢慢的坐到龍椅上。
“夜七王爺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今晚便要讓朕知道?”
云澤安略帶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來。
夜瑯笛是一個人進來的,拱手道:“當(dāng)然是讓皇上開心的事情?!?p> 云澤安磨挲著椅子,笑稱:“哦?不知道是什么開心的消息,朕倒是有些好奇了,夜七王爺每逢來云國可都是往無憂公主那里跑的?!?p> 云澤安的打趣讓兩人的氣氛稍微緩和。
夜瑯笛:“皇上聽說上古卷軸之事?”
云澤安手指微縮,墨眸閃過一絲凌厲。
現(xiàn)在只要一提到上古卷軸的事情就會想起蘇青那個可怕的女人,當(dāng)初沈知夏信誓旦旦的說著卷軸絕對能控制蘇青,但是鬼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又逃出來的,沈知夏這步棋就不應(yīng)該用,若不是那日聽了母后和那個女人的話,怎么說鬼兵的事情也不會敗露。
“皇上?”
夜瑯笛輕喚。
云澤安神情一晃,正色道:“聽說過?!?p> 夜瑯笛笑:“白澤現(xiàn)世,就在云國。”
云澤安眼神一閃,挺直腰背,望向夜瑯笛,如同鷹一般的眼睛上下掃視夜瑯笛,若是普通人便已經(jīng)嚇得癱軟在地。
但是夜瑯笛只是正經(jīng)嚴(yán)肅而看著云澤安,那雙清澈的眸子越是亮眼。
“夜七王爺怎么會把這個消息告訴朕?”云澤安瞇著眼,似乎想尋找夜瑯笛的一絲破綻,,但是注定失敗。
夜瑯笛會心一笑:“這個消息早就從遠(yuǎn)方的小國傳出來了,想來過幾日就傳過來了,只是早些告訴皇上,還想著邀功呢!”
“無憂這些日子老是往皇宮跑,來云國好些日子了見到無憂的面卻越發(fā)的少了,不知道這個消息可不可以換無憂的時間?”
若是別人用這么重要的消息換一個女人云澤安不會信,但是夜瑯笛就不一樣了,這些年為了云無憂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
蘇青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借夜瑯笛的嘴傳播這個消息。
果不其然,夜瑯笛的話讓云澤安打消了疑慮,最近云無憂的確天天往母后那邊跑,雖然說以前也這樣但是沒有如今這么頻繁。
“無憂越發(fā)不懂事了,夜七王爺莫急,明日朕定讓無憂在府中安分幾日?!痹茲砂诧柡瑢櫮绲恼f云無憂。
云無憂本就是云國的驕傲,名動天下的才女美人,云澤安自然也是當(dāng)女兒寵著。
夜色微涼,夜瑯笛也不好多待,又是說了幾句官話,雖說此時云澤安已經(jīng)有所動搖但是為了計劃順利,夜瑯笛硬生生將云澤安的信任說到了七分,這才緩緩的離開。
要說那三分,就看神羅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