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小侍衛(wèi)看著眼前的兩人,問道:“你們找誰啊?”
秋實看著眼前的小侍衛(wèi),說道:“我是炫金國長公主的婢女,我來這,是找你們?nèi)鞯馁N身婢女的!”
小侍衛(wèi)聽到這,拉開院門讓秋實兩人進(jìn)院,說道:“姐姐稍等,我這就給您找月兒姐姐!”
司徒嫻原本沒在意來的人是誰。
直到看見小侍衛(wèi)走向金懷柔的屋子,司徒嫻這才覺得不對勁。
司徒嫻給了簡兒一個眼神,示意簡兒上前去問一問。
簡兒走到了秋實的面前,問道:“這位姐姐,請問您找三公主的婢女有什么事情嗎?”
秋實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婢女,但是在炫金國,所有的人都知道依然的身份極其的高,連帶著依然的貼身婢女春華秋實的身份也高了不少,依然說過,有些可有可無的人,秋實完全可以當(dāng)做不存在。
顯然,對于秋實來說,簡兒就是可有可無的人。
秋實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簡兒,等著剛剛的小侍衛(wèi)帶人出來。
簡兒以為依然沒有聽到,就又問了一遍,但是秋實還是沒有搭理她,簡兒這才知道,秋實這是壓根不想搭理她,但是為了主子交給她的任務(wù),簡兒還是硬著臉皮站在秋實身邊沒有走。
直到剛剛開門的小侍衛(wèi),帶著金懷柔的貼身婢女月兒出來。
月兒是從小就陪在金懷柔身邊的,與金懷柔一起長大,主子的性格想法,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兩天總是不見自家的主子,月兒是明白的。
她知道主子不喜歡司徒嫻,她也不喜歡,明明她家主子這么好,那個司徒嫻還那樣造她家主子的謠。
月兒走向秋實說道:“這位姐姐,我家公主是需要我辦什么事情嗎?”
秋實看著月兒,說道:“是這樣,三公主打算搬在我們的院子里,和我家主子一起住,三公主讓我來找你收拾一下她用的東西,和我一起搬過去的!”
月兒聽到這,領(lǐng)著秋實朝著金懷柔的屋子走去。
月兒一點都不懷疑,月兒很清楚,只有某人在這里,主子肯定是不會在這里待著的,這個時候主子搬走了也是一件好事。
或許有些人會說,一個烏金國的公主,搬在別的國家院子里住,一點都不和規(guī)矩,但是月兒只是一個小宮女,她只為從小就對她好的主子考慮,只要主子開心了,不符合規(guī)矩月兒也支持。
很快月兒就將金懷柔常用的東西收拾好了,秋實看了看收拾好的東西,又開口說道:“這位姐姐,我家公主說,主子都搬了,貼身的婢女哪有丟下的!我家主子的意思,是你也和我們一起住,只不過院子里的房間有限,就委屈你和我住一間屋子了!”
月兒原本想著,主子走了就好,她到時候可以一個人在院子里待著,少出門,也省的見到惹人厭的人。
沒有想到炫金國的公主會讓她也搬過去。
月兒開心的點了點頭,迅速的回房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
因為是女子的房間,簡商不能進(jìn)去。
簡商等在門外,等二人出來之后,將兩位姑娘手里看著重的東西接在手里。
三人拿著東西就回到了炫金國的院子里。
這一邊打聽到消息的月兒,回到司徒嫻身邊,告訴了司徒嫻這個消息。
司徒嫻聽到是沐依然的意思,讓金懷柔搬在他們的院子里住,手里的糕點瞬間沒有了想吃的念頭。
她是要和炫金國長公主和長郡主結(jié)交的,如果讓金懷柔先和她們打好了關(guān)系,那她再要做些什么就很難了。
原本她就很嫉妒金懷柔可以和沐依然陸曼宛兩人這幾天的關(guān)系了,這如今都住在一起了!那個金懷柔憑什么?不就是皇上的親生女兒嗎?可即使是親生的又怎么樣?皇上不還是照樣相信她這一個外人?
司徒嫻心里不斷的安慰自己,關(guān)系打好了又能怎么樣?她連金懷柔的親人都能騙得過,何況兩個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陌生人?
司徒嫻想到這,就不著急了,接著吃著手里的糕點。
雖然她不擔(dān)心,但是她總得做些什么事情,要不然金懷柔這么容易就搬走了,她覺得不舒服。
一旁站在司徒嫻身邊的簡兒,一臉不甘心的說道:“炫金國的公主怎么這樣???明明小姐你這么好,之前不讓您一起用早飯也就罷了,怎么還和三公主一起呢?一定是被三公主蒙騙了!主子,你說三公主什么時候會原形畢露,被炫金國的公主趕回來???”
司徒嫻聽到簡兒的話,心里其實高興的很,不過還是裝作很得體的樣子,不高興的說道:“簡兒,你怎么能這樣說三公主呢?三公主能交上這樣的朋友,本就是她作為一個公主應(yīng)該得到的!和咱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以后不允許亂說了知道嗎?要不然我都保不住你!”
簡兒委屈的回道:“主子,奴婢明明說的就是實話,就是因為三公主的身份,她就可以結(jié)交,而您就被遺忘嗎?我替小姐你生氣?。 ?p> 司徒嫻沒有再回簡兒,眼里卻滿滿都是奸計得逞的高興。
而炫金國院子里,金奕羨慕的看著搬過來的妹妹收拾東西,他也想搬過來,這樣一想,金奕將目光移向了帝銀塵,帝銀塵覺察到金奕的目光,冷冷的拒絕道:“想都別想!”
被拒絕的金奕又將眼神移向了帝銀風(fēng),帝銀風(fēng)溫柔的笑了笑說道:“表哥,和別人睡我睡不著的!”
金奕原本打算找別人,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原本在院子里的人,此時都不見了蹤影。
金奕看著一臉興奮的金懷柔,眼里滿滿的都是羨慕和嫉妒。
日落之后,即使金奕有多么的不想回去,也不得不回到烏金國的院子里。
走進(jìn)院門的金奕,又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司徒嫻,金奕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卻還是被司徒嫻叫住了。
金奕轉(zhuǎn)身,看著追上來的司徒嫻,問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司徒嫻柔柔的行了一禮,說道:“太子哥哥,我聽說懷柔妹妹搬到了炫金國的院子里,這樣會不會有些不符合規(guī)矩?懷柔妹妹畢竟是咱們國家的公主,住在別的國家的院子里,會被人說吧?”
金奕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口氣不好的回道:“怎么不合規(guī)矩?炫金國的大皇子和七皇子是我的表弟,是懷柔的表哥,她們一起,有誰敢說?還有我的妹妹只有懷柔一個,以后你叫我太子殿下就可,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叫我太子哥哥,哦對了,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大臣之女,誰給你的權(quán)利叫懷柔妹妹?我怎么不知道我母后什么時候又給我生了個妹妹?”
金奕說完之后,沒有再搭理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的司徒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司徒嫻聽到金奕的一番話,心里滿滿的都是憤恨。
心里總感覺有一些東西在悄悄的變化,可是她卻沒有發(fā)現(xiàn)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