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與軒子先生等人得到了東方欲雄與歸來峰無邪門和西北大荒門結(jié)成同盟的消息后,著實的擔心了一番。幾股強大的力量的結(jié)合,意味著復仇的困難程度加大,而且隨時有被反殺的危險。
沈山在征集了兄長沈林和軒子先生、林乞兒等人的意見后。決定奔赴東方,直擊東方欲雄的老巢或者先剪去歸來峰無邪門。進而瓦解東方欲雄的聯(lián)盟。
沈山?jīng)Q定進軍東方,還有另外一個考慮。自己一方正是人強馬壯的時期。兄長沈林及秀玲及琴心、秋雪的來到極大地加強了這支隊伍的力量。再說,還有軒子先生出謀劃策,勝算又加了幾分砝碼;眾多的武林高手如果分開后再聚集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情。所以,要抓住時機,一鼓作氣進擊。
沈山一行人經(jīng)過幾月的行進,這一日來到了歸來峰山下。沈山想到朱先河及朱先可兄弟在歸來峰,便想先拔掉朱家兄弟這根釘子,再向東橫掃東方欲雄。
沈山投帖歸來峰,要無量道士交出元兇朱家兄弟。
無量道士接到帖子后,哈哈大笑道,“聽說那沈山和那軒子先生皆是智多星般的人物。如今看來皆是虛名。就憑那沈山和軒子先生幾人敢來我歸來峰無邪門尋釁滋事,簡直就是老鼠舔貓鼻子――找死?!?p> 威虎門飛鷹壇壇主溫玉嬌來到歸來峰已多日。作為客居之人,自己還沒絲毫建樹。如今沈山找上門來報仇,正是自己是籌謀劃策、博得無量道士好感的時刻。如果做得好,能為日后門主東方欲雄籌劃大計作好鋪墊工作。
溫玉嬌翩躚地來到無量道士座椅面前,獻計道:“沈山本人武功這般高強,出乎大多數(shù)人預料。我曾經(jīng)與其交過手,只一會回合便敗北。依我之見,不尋求與沈山單打獨斗,要設計擒拿或者將其困死才是上計?!?p> 無量道士知道溫玉嬌的本事,便關切地問道,“壇主有何妙計,還請細說,日后,我無量道士一定會在東方門主面前如實地夸獎溫姑娘幾句?!?p> 溫玉嬌輕聲問道,“若想要戰(zhàn)勝強敵,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如今,我們占據(jù)了天時和地利。不知你歸來峰有何險地可用?”
無量道士哈哈一笑道,“歸來峰周圍百余里,險峰深澗之絕地倒是有幾處,不知壇主要什么樣的險地?”
溫玉嬌默默地思量了片刻,說道,“設計,要針對人。謀劃,要周全。沈山一干人武藝高強,若論單打獨斗,罕有對手。可無論武功多么高強,也有發(fā)揮不出來的時候。比如,將沈山等人引入絕境,將退路斬斷。武功高強又有何用?”
溫玉嬌講道此處,停頓了片刻后,對無量道士又說道,“險地絕境既然已有,那么,截其退路就是關鍵所在。一般的手段是斷然截不住沈山一行人的。只有你――無量大師可以做到。”
無量道士探身詢問道,“為何只有我可以做到?尚請壇主明示一二。”
溫玉嬌笑的面如花綻,“要想截住退路,只有用毒一道。恰好大師善于此道?!?p> 無量道士聽到溫玉嬌稱呼自己為大師,頗為受用。起身來到溫玉嬌面前,“此次與強敵相斗,是生死相抗。壇主只管吩咐我手下人,只求勝,不講究手段。壇主有什么手段只管用,我無量道士全力支持!”
接下來,溫玉嬌親自察看了幾處險地,從中選擇了相鄰的兩處絕地排兵布陣。
無量道士交待無邪門武士領著溫玉嬌去各處察看地形后,溫玉嬌得意地對無量道士說道,“原本只想選一絕地困住沈山等人。我察看地形后,又有了新的想法;有兩處絕地相距不遠,可以使用連環(huán)陷敵之計,分割敵手,各個攻破。此妙計只有你歸來峰群山條件具備,否則,諸葛出山,也斷然無計可施!”
東方欲雄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請壇主解釋一二如何?”
溫玉嬌一臉嚴肅之色,“距歸來峰主峰西去三十里,一條山路直通山頂。而山巔處是三面深淵,聽您的弟子講,名叫失魄崖。在經(jīng)過此路叉路口有一山谷是條死谷,山谷長約十余里。最妙的是在失魄崖相距百十丈處有一相鄰的山峰,此山峰比三面臨深淵的失魄崖高出幾十丈??梢詫⑸蛏降热朔謩e引入絕谷和山巔,然后,將山谷和失魄崖的交叉路封死。進入山谷的人會被困死;進入失魄崖的人會受到相鄰山峰的攻擊。不怕沈山等人的輕功卓越,斷然不會飛躍至高出失魄崖幾十丈的相鄰山峰。那時,我們就可以居高臨下用硬弓射殺他們??偟膩碇v是各個擊破,我們要做的就是守好退路,令敵插翅難逃?!?p> 無量道士稱贊道,“果真是天衣無縫,如此妙計,只有溫壇主可以想出,老朽配服,依溫壇主的智慧而言,稱的上女諸葛?!?p> 無量道士將一切有關“引君入甕、各個擊破”的指揮權(quán)全部交給了溫玉嬌壇主。并按溫玉嬌的指揮分兵布陣。就等沈山等人進入埋伏圈。無量道士站在歸來峰的山巔之上,手捋稀疏的胡須,當空揮手叫道,“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此役是壯大我無邪門威名大好時機!可一蹴而就,豈可耽誤了契機!”
沈山等人等待了許久,接到了無量道士的答復:朱先河是我的徒弟,作為師傅,我無量道士不可能將弟子送到仇家手里。但是,沈家和朱家畢竟是仇家。報仇是江湖中常有的事情,是天經(jīng)地義。為此,我作為朱先河的師傅,可以給你們一個公平?jīng)Q斗的機會。具體的事宜尚請各位上歸來峰商談,但前提是,不能血污我佛家勝地。
沈山看了無量道士的回復后,征求軒子先生的意見。軒子先生深思了半晌后,才深思熟慮地講了自己的看法:無量道士人多勢眾,進入了歸來峰后,更是進入了他的領地。朱家兄弟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進入歸來峰群山?jīng)Q斗,我們是進了被動的漩渦,兇險一定會層出不窮。所以,建議不要上山??蓪⒅旒倚值苎律絹恚娇梢粦?zhàn)。當然,如果無量道士拒不下山的話,我們也只能干等著。報仇之事只有延續(xù),待來日見機行事。
沈山深深懂得無量道士的狡猾與狠毒。最為擔心的是自己未與無量道士較量過,兩人相斗的勝負心里無底。如果勝了還好說,如果不能取勝,很可能不能全身而退。
上山有風險,不上山報不了家仇。一時間陷入了矛盾之中而不能自拔。
沈山最后還是決定上山走一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報家仇,還是冒著風險上山。
決定了上山,沈山對百變君女說道,“此番進山,我們面對的大多數(shù)是陌生的面孔。你可以發(fā)揮你的優(yōu)勢,臨機應變,刺探對手的動機使我們獲得先機。至于如何行動,要看當時的情況待機定奪。這方面,可與軒子先生相商?!?p> 軒子先生見沈山已經(jīng)決定了上山報仇。便對沈山說道,“我們只有見機行事,有些事情預定的太早,可能會用不上?!?p> 沈山、軒子先生一行人在歸來峰弟子的引導下上了山。
一到山頂,無量道士面色平靜地迎了出來。冷笑地說道,“老夫已經(jīng)在信中講了,要給你們一個公平?jīng)Q斗的機會。老夫在武林中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一言九鼎,決不食言。這點,諸位可以相信。”
眾人坐在了無量的議事堂。商議公平?jīng)Q斗的事宜。正如沈山所意料的,無量只講決斗的地點,不講是單打還是眾斗。無量的理由是事情要一步一步地來,商定了地點,就可相商人員的分配和決斗的方式。
無量道士嚴肅地對沈山和軒子講道,“歸來峰是佛祖金身所在之地,是不能叫血腥染在這里的。要決斗,也要另選別的地方。歸來峰群山方圓百十余里可選的地方有許多。不過,不宜選擇太遠的地方。那樣的話,雙方勞師動眾、人困馬乏,得不償失?!?p> 軒子先生詢問無量道士,“無量法師可有合適的地點?”
無量道士答道,“老朽是歸來峰主人,對歸來峰方圓百十余里的山川河流很是熟悉。如果各位有認為合適的地點,老夫同意。如果沒有合適的地點,老朽是可以提供決斗的地點?!?p> 沈山一聽無量道士的話語,知道對方胸有成竹。自己一行人初來乍到對歸來峰周圍很是陌生,僅憑這一點,只能聽無量道士安排。己方只能見機行事,進一步圖謀破敵之計。
沈山是藝高人膽大,同意先去看看決斗地點。并由四個歸來峰無邪門弟子帶領前去觀看地形。
臨行前,沈山與眾人商定:自己與林乞兒為一伙。其次是軒子先生和沈林等人在后接應。兩伙人間隔三里地左右。
沈山和林乞兒路過一山谷。見谷中林木蒼翠欲滴,怪石嶙峋。便問身旁歸來峰無邪門弟子,“此谷為何名,翠色如此崢嶸?”
“哦,此谷名叫……叫百鳥谷。你聽,那谷中百鳥爭鳴。多么悅耳動聽!”
歸來峰無邪門弟子猶豫的回答令沈山警惕心備生。
沈山哈哈一笑道,“果然是好名字,不知是何人所起,真是美麗動聽?!?p> 歸來峰無邪門弟子眨著眼睛回應道,“應該是我們無量師傅所起名字,這樣好聽的名字別人想不到,也沒有那樣的學問?!?p> 面對不靠譜的回答,沈山疑心更重。
沈山想:如果在此谷中埋伏一支人馬,隨時可截斷退路。那時,會危機重重。
過了山谷二里地,是通向山上的一條小路。小路兩旁是百丈懸崖,如刀削斧砍。沈山回頭望去,軒子一行遠遠地跟在后面,將歸來峰無邪門幾個弟子圈在中間而行。
軒子先生一行人行至山谷與上山的交叉路口。輕聲對琴心和秋雪交待道,“你二人進山谷探察一番,我等在此處休息片刻。”
琴心和秋雪進了山谷。隨行歸來峰弟子暗笑不止。心想,不用我等多費口舌那兩個小鬼自投羅網(wǎng)。真是自尋死路還高興的不行。
沈山一行人來到了山頂后,但見三面皆是千仞峭壁,霧氣繚繞,丈外看不見人影。
歸來峰無邪門弟子對沈山說道,“你看,這地方可好?可以安心決斗,沒有外界的絲毫打擾。”
沈山與林乞兒相視,覺得此地是兇險萬分。如果封死了來路,就會陷入絕境。
沈山對隨行歸來峰無邪門弟子說道,“此地甚好,就是這個地方了。我們回去與無量道士說定?!?p> 此時,四個歸來峰無邪門弟子全部將外衣脫去,全身掛滿了緣色布袋,個個將布袋打開后,將黃色粉末撒向四周和來路。但見本是蒼翠欲滴的草叢樹木傾刻間枯萎,落葉飄飄在山風中如同彩蝶墜落。
沈山沉著地問道,“你等為了害我,將自己陷入死地,為何?”
歸來峰無邪門弟子叫道,“來時,我們就知道成了死士。不然,我們也不會來?!闭f著,一指前面的石碑道,“你等看一看,那石碑上刻著什么字?”
沈山轉(zhuǎn)身一看石碑上刻有三個大字:失魄崖!
林乞兒氣憤之極,揮劍將四人斬殺??蓙砺凡紳M了劇毒,已無退路可言。
此時,太陽升起。萬道陽光射向下山的小路,在陽光折射中,毒霧與繚繞白云相交融形成了五彩云霧。山風輕拂,彩霧翻騰。猶如張牙舞爪的巨龍在狹小的路中間回旋上升彌漫,漸漸填滿了千仞成壑,偶爾有飛鳥闖入,立刻栽入狹谷之中,無一生還。
沈山和林乞兒早已想到無量道士會用毒,但沒有到毒霧會有這般巨大,完全封鎖了歸路。
沈山遙望,相鄰有一高峰。便與林乞兒相商,欲飛度山壑避開毒霧。
對面山峰上響箭飛空,但見箭矢如雨、如飛蝗般飛來,遮天蔽日無處躲藏。
沈山和林乞兒揮劍護身,將飛箭磕飛??赡秋w箭生生不息,猶如連綿陰雨一般。
飛箭射了半晌,沒能傷二人毫毛。對面山峰上的飛箭漸漸稀落,沈山拉住林乞兒手,叫道,“快走!”二人向?qū)γ嫔椒屣w躍而去。
沈山憑借的是內(nèi)力支持輕功而行,沉穩(wěn)凝重;而林乞兒是踏著云霧飄忽滑過,輕靈飄遙猶如下凡的仙子。
對面上峰上射來箭雨,如蜂群傾巢而出,一時間漫天而至。陽光下的天空黯然失色。
面對箭風矢雨,沈山將劍舞的如風車一般。林乞兒則是盯著山峰上的弓箭手不時地發(fā)出幾支暗器,弓箭手紛紛倒地。二人接近了山峰,林乞兒踏著云霧飄然而過,躍至山峰上揮劍疾刺,將弓箭手又刺倒一片。沈山落地后,長劍如閃電一般劃過,頓時山峰上布滿了尸體。面對兇神惡煞般的沈山,余下的人落慌而逃,只恨老娘少生了兩條腿。
沈山和林乞兒殺盡山峰上的弓箭手后,準備下山。見整個半山腰黃色毒霧繚繞,猶如山之巨人圍了一條彩色的圍脖一般。
沈山和林乞兒無路可退,在山峰上尋找可以躲避之處。
沈山坐在高高的山峰上靜思默想,林乞兒執(zhí)劍守護在一旁。
眼看著在陽光下毒霧漸漸彌漫至山崗。在關鍵時刻,沈山隱隱約約聽到了水流聲。馬上起身循著水流聲走去,翻過了一座山峰,來到了一處山谷中。見谷中有一山洞也同樣處在毒霧之中,奇怪的是毒霧只圍繞在山洞之處翻騰,不見毒霧進入山洞之中。
沈山對林乞兒說道,“我們閉氣進入那水聲傳來的山洞之中。再晚了,整個山谷和山峰全部被毒霧所籠罩?!?p> 二人拉起手,閉住呼吸躍進了山洞之中。一進洞,便清晰地聽到流水聲,而且洞內(nèi)有一股氣流向著洞外涌出。沈山感到了山洞內(nèi)不僅有流水,應該還會有出口。因為有出氣的洞口應該就有進氣的通道。
沈山拉著林乞兒向洞內(nèi)走去,流水聲漸漸響亮。二人在山洞中走了半晌后,感到有些迷失了方向。洞內(nèi)叉路分布,而且高低處皆有叉路分徑,一時間,再也無法分清哪條是來路了。
沈山猛然醒悟,應該順著水流走,去尋找出水口。
果然,順著水流走了兩個時辰后,前方出現(xiàn)了亮光。前方就是出口,生機頓時顯現(xiàn)。
然而,二人走到洞口大吃一驚:洞外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洞內(nèi)涌出的水流噴向洞外,一道瀑布懸掛在山崖間。
沈山和林乞兒失望地看著眼前的流水,想到身后那錯綜復雜的路徑。大徹大悟的沈山也一時間舉手無措。林乞兒皺眉低聲問道,“山哥,我們怎么辦?是等救援,還是再找一找別的出口?”
沈山思索著說道,“先等等看。如果冒失地亂找出口,陷入絕地就更加兇險。眼前,我們起碼有水源可以維持生存。若是沒了水,我們支撐不了幾天。”
林乞兒覺得沈山講的有理,席地而坐,思索著脫困的辦法。
沈山注視著洞外,見天空中有一只飛翔的鷹一直盤旋在洞口附近。嘴里叼著一只小山頭,應該是要回到巢中喂食小鷹。沈山想,鷹的巢穴似乎在山洞之中。不然,叼著食物的老鷹不會在空中胡亂轉(zhuǎn)悠。
沈山叫林乞兒退回到山洞中。一會兒,老鷹見洞口無人后便叼著小羊飛入洞中。
沈山和林乞兒俏俏尾隨在后,由于洞內(nèi)并不寬敞,老鷹又叼著小羊飛的很吃力,沈山和林乞兒還能夠跟的上。轉(zhuǎn)了兩個彎,老鷹落到了一個狹小洞中。洞中傳來了小鷹嗷嗷待哺的叫聲,沈山和林乞兒上前一看,鷹巢建在洞中的半空之中。而支撐鷹巢的卻是幾柄失去原本形狀的刀劍。
約有七、八支刀劍橫七豎八地插在狹小的洞中,交叉的劍上鋪著樹枝,兩只將要出窩的雛鷹立在巢中叫喚著。
老鷹見沈山和林乞兒靠近,便張開碩大的翅膀瞪著兇狠的眼睛沖著二人發(fā)出了尖叫聲。
二人不忍心傷害老鷹,沈山漸漸靠近老鷹后,運用神思出殼的內(nèi)功對著老鷹發(fā)功。片刻之后,老鷹消除了敵意。安靜了下來,似乎沈山和林乞兒不存在一般。
二人走近鷹巢細看,幾支刀劍皆是普通的刀劍,沒有什么奇特之處。唯獨其中一支劍在厚厚的鳥糞覆蓋下,仍然有暗淡的藍光射出。
沈山輕輕抽出發(fā)光的劍,抹去鳥糞,又在水中沖洗后。劍顯出了本來的神韻:劍寬不足三指,卻有三尺長。劍身薄如紙片卻硬的無法形容。沈山對著墻壁輕輕一揮,劍尖從墻壁中劃過猶如切豆腐一般。而劍身絲毫沒有震顫之感,仿佛劍在空氣中劃過一般,沈山深深為此劍的鋒利所驚訝。
二人來到洞口處,林乞兒好奇地細看此劍。此時,劍身傳來一陣陣古老而滄桑的氣息。伴隨著遠古氣息的是流動的氣韻,仿佛要對世間訴說著什么。林乞兒再細觀劍鍔,劍鍔上刻有兩個字:滄桑!
沈山聽到林乞兒讀出滄桑兩個字后,不由的大叫一聲:“真是滄桑劍?我們會有這樣的好運!”
林乞兒扭頭看著沈山問道:“怎么,你知道滄桑劍?這劍很寶貴?很有名嗎?”
沈山捧過滄桑劍,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說道,“此劍不僅很有名,而且寶貴異常。滄桑劍只是江湖人傳說中的一柄寶劍,至于什么樣,還沒有人見過。為此,江湖中人四處搜尋了幾十年也沒有蹤跡,便認為滄桑劍只是傳說而已。江湖中的寶劍雖然不多,但也有幾柄。但是,滄桑劍卻是寶劍中的精品,其它寶劍與它相比,就會黯然失色。所以,我說我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原因就在于此。”
林乞兒望著閃耀著冷光的滄桑劍,“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劍鞘。有點遺憾??!”
沈山凝聚目光,看著老鷹比劃著。老鷹似乎聽懂了什么,展開雙翅飛出了洞外。過了片刻功夫,老鷹叼著一支劍鞘、爪子還抓著兩支劍鞘回到了洞中,將三支劍鞘放在了沈山的面前。
沈山眼睛發(fā)亮,其中一劍鞘薄而長。歲月也不能掩蓋其本來面目:灰色的底色,刻著云龍紋。劍鞘顯得古樸莊重,傳遞著古老洪荒年代的氣息。
沈山將滄桑劍入鞘,嚴絲合縫。滄桑劍頓時消失了鋒芒,仿佛入眠一般。林乞兒隨手抓起余下的兩支銹跡斑斑的劍鞘扔入水中,任其隨波逐流而去。
在以后的日子里,沈山與林乞兒在山洞中等待救援。每日里由老鷹提供食物,皆是肉類。沈山將野免、小羊在水中洗凈后用無上內(nèi)功將肉烤熟,二人吃的有滋有味。
大約過了七天,沈山的吊墜閃閃發(fā)光。
沈山盤坐在,神思外放。發(fā)現(xiàn)其中一山洞中有多人打著火把向自己和林乞兒的地方而來。
沈山知道一定是沈林及軒子先生等人在尋找自己??磥?,山外的毒霧已經(jīng)散去。
沈山向老鷹告別后,走了數(shù)十丈后,將山洞封死了。防止后來人打擾老鷹一家人。
沈山與林乞兒越向前走吊墜的光芒越亮。不久,與沈林和軒子先生等人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