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逃啊逃(一)
張清言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張晨曦翻身,他也跟著翻身,所以從旁邊看起來,其實就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翻了一個身。
于是他們的這個動作,就變成了張清言在上,張晨曦在下,而且張晨曦的腿還夾著張清言的腰。
好嗨哦!
就在張清言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伴隨著蘇哲的聲音。
“你們家洗潔精放哪兒了?”
張清言不耐煩的說:“在櫥柜里,自己找!”
“我找了,沒找到,你來幫我找一下!快點!”說著,他還用力敲了一下門。
張清言現(xiàn)在只想把蘇哲的嘴巴洗洗,用鋼絲球洗的那種。
“去吧,給他找一下,不然他會一直敲門?!睆埑筷靥ь^在張清言嘴上親了一下。
無奈,他只得起身去給蘇哲找洗潔精。
門被打開,蘇哲開口就問:“你們在里面干嘛?”
“睡覺!”
“這會兒睡什么覺?都快三點了!”
“我們喜歡睡覺,你管得著嗎?”
“哦?!?p> 給蘇哲找到洗潔精,張清言也沒了去和張晨曦繼續(xù)打鬧的心思。
還是去工作吧!
一天到晚膩在一起還是不行,必須得花點時間來工作。工作需要的文件他昨天就已經(jīng)帶回來了,厚厚的一大摞。
他現(xiàn)在主要思考怎么脫手這個問題,夕霧辦得這么的大,說離開就離開還是有點不現(xiàn)實。
在離開之前,公司里的一切都需要安排好,不過還好,夕霧已經(jīng)不是那種剛剛起步的小公司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長久的發(fā)展計劃,新來的執(zhí)行人無需要按部就班就可以了。
張清言想法很簡單,直接讓張氏集團收購夕霧,然后再從上面調人過來,集團內(nèi)部可不缺人才,有經(jīng)驗、有資歷、有能力的人,一抓一大把。
但關鍵是怎么才能讓集團收購夕霧。
夕霧不是一個小公司,集團想要收購夕霧,所動用的資金和人力就不是小數(shù)目,關鍵是收購夕霧,可能就會打亂集團的發(fā)展計劃。
他知道現(xiàn)在集團真正的執(zhí)行人是他哥張子浩,夕霧有他哥的一部分心血。
不管當初是不是張子浩心血來潮來創(chuàng)辦了夕霧,還是為了證明自己才創(chuàng)辦的夕霧,都沒法繞過他是創(chuàng)始人這個事實。
張清言覺得自己可以在張子浩身上做一下文章,如果實在不行,他就去找自己老媽。
兒子一般出了事,第一個叫的都是媽。
媽!我衣服哪兒去了?
媽!我餓了!
媽!我想買一雙鞋!
既然要把公司給賣了,還是賣給的自己人,那么就要把公司里所有的情況都說出來,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其實這也不算是賣,只是把公司并進了集團里,因為集團里也有張清言的股份,夕霧他又是實際掌權人,這只不過是把自己錢包里的錢存進了銀行里。
想著,他當即就拿起了電話,打給了湯粉,“你馬上給我整理一份公司里所有員工的檔案,越詳細越好!”
湯粉從來不會問原因,作為一個秘書,她也沒資格問老板做這個決定的原因。
她立即給人事部經(jīng)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馬上整理一份員工的詳細資料,老板要用。
秘書這個職位雖然沒什么實權,但是威信卻很高,有點狐假虎威的意思在里面。
既然是大老板吩咐的,人事部經(jīng)理一點也不敢耽擱,立即讓人開始整理所有員工的資料。
不論在哪個地方,都會有這樣一種人,他們不用心做事,整天鉆研上司的心思,想著偷奸耍滑,搞小聰明。
人事經(jīng)理這個指令剛說出來,就有人開始傳流言了。
“公司要開始裁人了!”
“你怎么知道?”
“人事部已經(jīng)開始整理所有員工的資料了,你說如果不是要裁員,要那些東西干什么?”
“發(fā)獎金的時候還不是會要資料!”
“你覺得可能是要發(fā)獎金嗎?”
于是夕霧要開始裁人的消息如北風過境,瞬間席卷了整個公司。
消息傳著傳著,就變了味。
“公司今年有虧損了!”
“你知道嗎,公司要倒閉了!”
“什么什么?大老板得絕癥了?”
頓時,公司上下,全都人心惶惶,每個人都有種自身難保的感覺。
另一邊,醫(yī)院里。
鐘楚雅躺在床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電視,那只被涂了藥的腳,伸到了床外邊放著。
上面雖然涂著藥,但卻是一點紅印子都沒有了,本來就是很正常的紅印子,就和被拍了之后留下的紅印子是一樣的,過一會兒就消了。
這完全就是張子浩小題大做。
篤篤篤……
“誰???”鐘楚雅對著門外問了一聲。
篤篤篤……
鐘楚雅穿起鞋子去開門,“別敲了!”
她把門打開,露出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當她看看見這個男人的臉的時候,她“哐當”一聲,又把門給關上了。
“雅兒,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啊!你就是這么對你爸我的!”
鐘國義開門走進房間里,“雅兒,你這幾天不聲不響的跑了,是不是一直住張子浩那小子那兒呢?!?p> 鐘楚雅把自己藏進被子里,“沒有!”
“沒有?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有個女孩子的樣子嗎?
聽說你還受傷住院了,讓爸看看你哪里受傷了?”
鐘楚雅不情愿的把自己的腳伸出來,鐘國義一看,腦袋有些懵。
是腳受傷了?
怎么看不出來?
難道是骨折了
鐘國義覺得自己眼還不瞎,既然表面上看不出疤痕,那就肯定是骨折了!
“張子浩那個小子,竟然還敢瞞著我,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腿打折!”
“爸你干嘛??!”
“我干嘛?你傷得這么重他竟然不告訴我,要不是我去問你閨蜜,我還不知道你在他那兒,當時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不知道你在哪兒,我不去打他一頓,難道還請他喝酒?。俊辩妵x瞪著眼睛看著鐘楚雅,嘴上的胡子歪到一邊,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吹胡子瞪眼。
鐘楚雅感覺自己要瘋了,骨折?您老是從哪兒看出來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