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張哥是你的發(fā)小嗎?”小妮子看著溫言,溫言怎么會認識這么多人啊。
“不是,張哥呢說起來也是不容易,那個時候我還是高一的時候,被我無良老爹扔進了狼窩里訓(xùn)練去,那個時候旭哥是我那個連里的尖子,是特殊部隊的,在連里帶著訓(xùn)練,旭哥有一個對象,是軍醫(yī)院的,我媽的一個下屬,還是警方的一個談判專家,本來熬到旭哥提干去上軍校了挺好的事情?!睖匮試@了一口氣,看著外面那個鼓起的土丘。
“怎么了?”小妮子看著溫言面色沉重也是順著溫言看過去了,那是田蕾的墓地。
“看到了,蕾姐就在那里躺著,那還是在外地,一起搶劫劫持人質(zhì)的事件,不關(guān)兩個人的事情,但是兩個人都沒有忍住,蕾姐直接去和匪徒談判,旭哥卻是找機會直接從大樓上面爬進去的,蕾姐忘了自己沒有防彈衣了,替身后的干警擋了一槍,旭哥晚了一步才制服的那個犯人。”說到這里溫言又是停了一下,今天好像就是那個日子吧。
張旭把自己的特色菜端了上來,還有自己做的餅。
“你們吃,拿著的在下面的柜臺上,走的時候記得拿著。門不用管。”反正也沒人敢闖進來,他這里只有老兵能來,其他人一概拒絕接待,溫言,算自己的戰(zhàn)友了,所以不算其他人,但是這里還是有不少的老兵的。
“好嘞,哥?!睖匮渣c了點頭,張旭走了出來,小妮子看著那瓷盆里面撐著的雞肉味道就十分的誘人了呢?!斑@叫什么名字啊?”
“水寨燉雞,這里有很多家的,但是只有張哥的,吃著,有故事?!睖匮孕α艘幌?,和小妮子一起動筷子了,好吃。
兩個人吃的很快,這個時候溫言看了看時間,側(cè)頭,那是張旭在田蕾的墓前,溫言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走吧?!?p> “嗯?不和他打個招呼嗎?”小妮子指了指張旭,溫言嘆了口氣,搖搖頭“別打擾他了,他心里太苦了?!?p> “嗯?!毙∧葑涌吹贸鰜恚瑥埿耠m然是個大漢,但是一直都沒有什么笑容,特別是臉上,總像是有那么一絲對這個世界毫無留戀的感覺。
兩個人下了樓,張旭已經(jīng)是把另外做好的那一份給兩個人放在了桌子上,用塑料袋系好了,放在桌子上,溫言提起了那個塑料袋。
兩個人上車回家了,張旭一個人,池塘邊,草地上,對著田蕾的墓碑,喝著酒,哭的像個孫子。
兩個人回到溫言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莊潔剛想要做飯,溫言兩個人就到了。
“回來了,小悅考得怎么樣?”莊潔看兩個人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的。
“基本沒什么問題?!毙∧葑雍荛_心,溫言笑了一下,“晚上不用做飯了?!?p> “你們?nèi)バ⌒衲抢锪耍俊鼻f潔看出來那是張旭做的水寨燉雞了,想起張旭的事情,自己心頭也是一酸,溫言點了點頭“嗯?!?p> 溫言回了房間,莊潔接過了那個塑料袋進了廚房,小妮子也是跟了進去,“阿姨,張旭哥是怎么回事兒???”
“他啊,是個苦孩子啊?!鼻f潔搖了搖頭。
張旭是溫衛(wèi)國招的兵,什么都好,就是脾氣,在入伍之后越來越像溫衛(wèi)國了,訓(xùn)練那是一把好手,溫衛(wèi)國特意給他提了干,把他留在了自己的隊伍里。
有一段時間,溫衛(wèi)國在軍隊里沒法出來的,張旭負責接送她,那個時候,溫言也才十幾歲,張旭接送了自己幾天之后,看到了田蕾,不知道為什么,張旭就喜歡上了田蕾并且陷入了愛情的泥潭。
“莊姐,田醫(yī)生也是你們科室的?”張旭開著車,從醫(yī)院接到了莊潔,莊潔點了點頭“怎么了小張,看上我們田蕾醫(yī)生了?”
“嗯,…”張旭臉紅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
“喜歡就去追啊,把握好機會才是。”莊潔拍了拍張旭的肩膀,田蕾是個好女孩,張旭配得上他。
于是,張旭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追女孩子,送下莊潔之后,等到田蕾來上班了,張旭會和田蕾聊到一直到了辦公室,會等田蕾走的時候,莊潔還沒下來的時間里和田蕾聊天,但是田蕾好像并沒有了解到張旭的對她意思。
直到,張旭休假的時候,剛好碰見了田蕾配合警方抓捕搶劫犯的時候,張旭看到了田蕾坐在警車上,身上還穿著警方的防彈衣臉上嚴肅,就跟著警車過去了。
是在一個商場,一個小偷偷一個顧客的錢包的時候,被抓住了,惱羞成怒,劫持了一名人質(zhì)。
田蕾過去和他交流,特警伺機解救人質(zhì)但是卻被歹徒給發(fā)現(xiàn)了,特警的人也是還沒到,張旭盯準了時機,直接從歹徒的背后偷襲了過去,為了保護人質(zhì),張旭肩膀被刺了一刀,歹徒成功的被制服了,田蕾送張旭去了醫(yī)院,歹徒刺到了張旭的動脈,失血很嚴重,在路上就昏迷了,昏迷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于是,兩個人就在一起了,后來的事情,溫言都已經(jīng)是和小妮子講過一次了。
“命苦的孩子啊,小田要是沒事兒,估計兩個人現(xiàn)在孩子都有了吧?!鼻f潔嘆了一口氣,她還記得,田蕾最喜歡吃的,就是張旭做的這個水寨燉雞。
小妮子不知道為什么回想起張旭的樣子真的也是覺得心里不好受,去了溫言房間,好大的一股煙味。
“又抽煙了?”小妮子坐到了溫言的床上,即便是溫言抽完煙收拾的再干凈,味道還是散不了的。
“嗯?!睖匮渣c了點頭,好長時間心里都沒這么難受過了呢。
小妮子沒有責怪溫言,而是抱住了溫言溫言也是抱住了小妮子,小妮子湊在溫言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不會離開你的?!?p> “嗯。”溫言把小妮子抱的更緊了,他失去過一次小妮子,不想再失去一次了,那種滋味,真的十分的不好受。
吃過飯,一家人坐在沙發(fā)上,溫言還是在收拾餐桌洗碗,小妮子想幫溫言去收拾,但是好幾次了,莊潔都不讓小妮子去干,莊潔舍不得小妮子干這種活,這可是未來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