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么?喊你也不答應一聲,我就出去一下,你在這里發(fā)什么呆呀,里面談的如何了,你們這一家子,還真的是夠極品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這么說,我剛才看到的人,還真的是你那個姐姐呀,她來做什么,這是……”
陷入沉思中的顏樂思,驀地被一聲含著怒意的聲音嚇住,目光有些恍惚地看著對方,見到朱日成那丑陋的面孔,心中再次開始遲疑。
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一切嘛!
這一切,自己是真的不會后悔嘛?!
為了那個所謂的虛榮心,真的要把自己的一生,就這樣的失去嘛?!
想到顏清怡,心中莫名的感到羨慕,有了隱隱地佩服。
她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才會鼓起勇氣,作出這樣的決定,現(xiàn)在的離婚,在別人的眼中也是一種異類,他們就算是嘴上不說,心里也是排斥這樣的人存在,顏樂思不清楚她是擁有多大的勇氣,才會敢作出這樣的決定。
這樣顏樂思對于顏清怡有了小小的佩服,卻并不是很贊同她的決定,或許是她的自尊心和虛榮心,造就了她的心態(tài)。
這個世界,對于女人都是不公的額,女人無論做什么,都還是比男人花費太多的經(jīng)歷和心力,可是,得到的報酬,卻永遠都是比男人都要少之又少。
“顏樂思,我喊你,你在那里神游什么,你這個是什么態(tài)度,你到底還想不想訂婚了,我告訴你,你——”
“朱日成,你真的想和我訂婚嗎?”
或許是被顏清怡刺激的,回過神來得顏樂思還沒有從中回過味來,嘴巴就開始先她一步思想,沖口而出,道。
朱日成:“……”他在心中皺起了眉頭,雖然對這個女人的質(zhì)疑,有些不滿,卻還是記得老爺子的話,心即使不滿,也沒有太大的表現(xiàn)。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和你訂婚,我會來到你們這里,顏樂思,你這是發(fā)什么病,好好地怎么就變得如此的無理取鬧,不要忘記了,當初想要訂婚的人是你,現(xiàn)在,你在這里無理取鬧,又是想鬧哪一出,不要以為,你有了你那個師傅,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在皇城,我們朱家不是你們想如何就如何的,而且,你已經(jīng)還是我的女人,你還想怎么樣,你不要使性子?!?p> 朱日成的臉上雖然沒有太大的表現(xiàn),語氣卻有些不滿,帶著幾分得不悅和不耐煩,這讓顏樂思目光幽幽地看著她,心中揚起了幾分悲哀,和幾分自我的嫌棄。
“使性子?呵呵,朱日成,或許你根本就是沒有看上我,也是我自作多情,自以為是了,呵呵,想我一直以來的追求,看起來在別人的眼中,是那樣的可笑,我都開始覺得自己這么做,是不是真的很可悲,難怪世人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想,我就是那樣的人吧,朱日成,你真的是想和我訂婚嗎?”
顏樂思也不清楚自己是被顏清怡刺激的,還是,心中的瘋狂欲望,在控制著她的想法,她只知道這一刻,她真的很難受,很難受,所有人都以為她很幸福,她也一直都覺得,虛榮心也讓她覺得,他活的非常的幸福,可是,看到顏清怡的自在和平和的樣子,她埋藏在心中的羨慕。
因為剛才她的出現(xiàn),也因為顏家那些人的表現(xiàn),讓她真的覺得沒有意思,爭了這么多年,活在那些虛榮之中,卻從從來沒有真正的輕松過,或者應該說,沒有為自己真正的活過,不管是她,還是她的父母。
或許,以前的顏樂思做的有些事情,也在為別人,也就是他們的父母活著,但是,那個活著,卻與她的不同,顏樂思很清楚,不同在那里,他們的心態(tài)不同。
是為了顏家父母活著,顏樂思活得是虛偽之中,她那膨脹的虛榮心,然而,顏清怡卻是為了償還這么多年的來得恩情,為了給自己一個了解因果的償還,這就是他們的不同。
深深地吸一口起,顏樂思平息心中的想法,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剛才滂湃的情緒,也開始恢復平靜,目光幽暗地看著朱日成,見到他沉下來的面孔,心中反而平靜了很多,讓她以往浮躁的心情,竟然變得平衡,這讓顏樂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像每一次和顏清怡一次,顏樂思都會受到?jīng)_擊,無論是好的壞的,都能歐平息她內(nèi)心的世界。
“朱日成,我們的婚禮,你還是好好地想想吧,我們這次的訂婚宴可以舉行,我希望在訂婚后,你能夠好好地想想,你真的想和我一起嘛,我是虛偽,我是自傲,可是,突然間,我發(fā)現(xiàn)一切真的好想變得翩眇,不是那么重要了,可是,我還是舍不得這份榮華富貴的生活,這次的訂婚宴后,就當是給我們彼此一些時間思考吧,如果,我們能夠繼續(xù),我不會反對,如果彼此之間不是那么契合,我不介意你提出分手。”
突然間不是那么害怕眼前的男人了,也不想附小,讓自己看起來卑微,身體挺直了起來,目光含著堅定,少了以往的虛榮和浮躁,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優(yōu)雅,這讓朱日成眼前游戲恍惚,這也使得過來找她的師父,眼中一閃而逝的幽光。
“小樂!”
男子走了過去,低沉的嗓音,插入他們之間。
顏樂思聽到這聲熟悉的聲音,心中一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有些苦澀,想到曾經(jīng)的暗戀,已逝去的暗戀,心情有些復雜。
在她察覺到自己對師父的感情時候,想到自己的過往,顏樂思冒出的想法硬生生地壓制下去,后來,因為自己虛榮心的作怪,在加上她舍不得放棄這份榮華,硬是把那份感情逝去。
這樣也好,彼此都不會傷害彼此。
他們……還是會師徒。
“師父,你怎么過來呢?”顏樂思沒有繼續(xù)和朱日成繼續(xù)追究下去,身體挺直的走向過來的男子,那雙溫雅的容貌上,帶著一框金框眼睛,讓人整個人看起來斯文又有學術。
“師父,你過來,怎么不讓我去接你呀,要是找不到怎么說。”
“怎么?你師父看起來就是這樣沒用的人,你訂婚的事情,怎么就沒有聽你說過,還是,你不把我這個師父看在眼中呀。”
男子,也就是顏樂思的額師父元朗,輕柔地聲音,帶著他文雅的笑容,輕聲地說道,這讓顏樂思的心思再次復雜起來,莫名的又想起了顏清怡的話語,這使得她恍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