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周延儒離京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已經(jīng)改變了他原有的歷史軌跡,更不知道,如果不是這個小子,在歷史上,他此行雖然也完成了崇禎交代的任務,可是卻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包括崇禎皇帝的那位叔公朱至澍。
瓦窯鋪的事情解決了,莊凱的收獲其實是挺大的。
不但結(jié)識了一個未來的臂助周冬松,更是救下了以耿鵬為首的一眾明軍精銳,讓這些能戰(zhàn)之兵對他心懷感激之情。
但是這些都是后話,而眼前……
騎著川馬緩步走在官道上的莊凱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之所以沒有放開馬速,就是因為他現(xiàn)在一手拿著手機在哪里傻樂著,嘴巴里還在不斷的哼唱著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曲調(diào)。
也難怪莊凱這么開心,因為那氣運值,在他去大營看到那些排隊接面粉的災民后,就開始蹭蹭的往上漲,那升級的讀條幾乎都漲了一多半,離下一次升級也不遠了。
“看來回家的希望不小啊,這才是一個小地方的民變,才救下這些人,就可以獲得這么多的氣運值,那要是……嘿嘿?!?p> 想到大明各地之后那到處災禍,遍地民變的歷史,如果自己主動出擊,到處去救火,那這個氣運值豈不是可以坐火箭了。
“啊,原來救下那些明軍才是這些氣運值的大頭啊。”
樂呵了一會,點開氣運值獲取的記錄,莊凱這才發(fā)現(xiàn),救下那些災民是獲得不少的氣運值,但那是因為人數(shù)太多了,其實平攤到每個災民身上,也就是幾點到十幾點而已。
但是那些明軍給莊凱的氣運值卻是讓莊凱意外,因為每個人都幾乎給了他幾十點的氣運值。
特別是千戶耿鵬,竟然達到了100多點,這就讓莊凱更加意外了。
其實莊凱只知道,這次戰(zhàn)斗是因為他的出現(xiàn)才發(fā)生的,但是如果他沒有出現(xiàn)的話,沒有拿出這么多糧食來安撫亂民,那么等周延儒到了,他們這些千戶都要受到了責罰,而耿鵬因為當庭頂撞周延儒還被下了大獄,最后含恨而終。
不過因為莊凱的出現(xiàn),原本該發(fā)生的這些事情都不會再出現(xiàn)了,這才有耿鵬多達200多點的氣運值產(chǎn)生。
“我現(xiàn)在是要把這些氣運值留著呢?還是用來升級儲物戒指?!?p> “現(xiàn)在的空間太小了,連把長兵器都放不進去,這要是再得到大關(guān)刀那樣的好東西,總不能又傳送到原時空吧,那樣太浪費了?!?p> 時空傳送每次都要耗費一些氣運值,雖然不是很多,但是經(jīng)不住來回都要收費,經(jīng)年累月也是不少,所以現(xiàn)在莊凱也在猶豫著。
一邊是早點回家的渴望,一邊是眼前的必須,都很重要。
“算了,以后還有的是機會獲得氣運值,先升級儲物戒指吧,空間大了,不但可以節(jié)省傳送費,以后辦事情也方便不少。”
其實這一路北上,莊凱知道肯定還會遇到不少顛沛流離的災民,如果自己的空間足夠大,再讓藍富泉準備些糧食也可以換取更多的氣運值,所以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升級空間更加迫切。
現(xiàn)在的儲物戒指還是初級,所以升級需要的氣運值不多,但是空間增加的體積也不是很多。
“這初級都有半立方了,可是升級后還不到2立方?難道要再升一級,可是氣運值不夠啊?!?p> 空間的升級消耗的氣運值和系統(tǒng)升級一樣,所以升到一級只要100氣運值,可惜和初始空間比起來,增長的體積莊凱并不滿意,所以也對小月埋怨了一句。
“躍遷者,其實你如果不追求戒指的其他功能,那么倒是不用那么著急再升級,只要花費1000點的氣運值就可以擴大1立方的空間容量,而且沒有上限。請問躍遷者是否要擴張儲物空間?!?p> 莊凱的抱怨在小月看來就是提出要求,所以直接就給出了答復。
“靠,這么貴,不過倒是挺人性化的,那就升級吧?!?p> “好的,現(xiàn)在躍遷者的氣運值是5862點,最多可以擴展5立方的空間……系統(tǒng)正在擴展空間,在此期間,請躍遷者不要使用儲物空間?!?p> “啊,等等,我沒有說全部……暈菜了,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嗚嗚嗚……”
“因為躍遷者沒有指出具體的擴展數(shù)值,所以系統(tǒng)默認為上限?!?p> “經(jīng)驗不足啊,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不然一不小心所有的努力都得打水漂。”
既然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事實,莊凱也沒有辦法挽救了,不過還好,雖然現(xiàn)在7立方的的空間有點浪費,不過暫時氣運值也沒有太多的作用,剩余的862點氣運值也足夠他用了,所以莊凱只能嘟囔了一句,暗自提醒下自己。
“7立方的空間,還不錯,至少放些應急的糧食是足夠大了。”
儲物空間擴展很快,還沒有等莊凱后悔完就完成了擴展。
迫不及待的莊凱一下子將意識探入了戒指中,看到原來放在里面有些占位置的包裹,這時候竟然只是占據(jù)了空間一個小角落,也感覺這次花費值當了。
“先趕路吧,不然天黑之前過不了劍閣了?!?p> 劍閣,俗稱劍門關(guān),是蜀地出川的一個重要關(guān)隘。
位于四川盆地北緣,地處川、陜、甘三省結(jié)合部,守劍門天險,“劍閣崢嶸而崔嵬,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
當然現(xiàn)在還不是之后的大亂,所以現(xiàn)在劍門關(guān)天險的守軍并不是很森嚴,也沒有宵禁一說,但是劍門關(guān)的道路險峻異常,一般行人都不會在黑夜過關(guān)。
想到這里,莊凱也不敢再耽擱了,把手機收入了儲物戒指,便兩腳一拍,那鐵質(zhì)的馬鐙刺激了一下馬腹,這匹正在慢悠悠漫步的川馬,很不滿的嘶叫一聲,這就放開馬蹄,在黃土的官道上揚起一片黃塵,向著劍州的方向飛奔而去。
一路倒是沒有再出什么意外,在太陽落山前,莊凱和他的那匹川馬已經(jīng)來到了劍州的城池之前。
劍州,這座在唐朝才被設為州府的城市并不是很大,但確是非常的繁華。
畢竟這里是出川的一條必經(jīng)之路,而這座州府更是行人出川前補給的一個重要地點。
所以一進到城里,莊凱便看到了寬大的街道兩旁,各種客棧酒肆林立。甚至每隔不遠,就有飄著紅旗、門口站著娼妓的窯館,這在成都府是很難看到的。
窯館不同于青樓,這時候青樓基本都是文人雅士聚集的場所,也可以說是風雅之地吧。
但是窯館卻是名副其實的賣肉場所,一般較大的城市,官府都不會讓這些窯館出現(xiàn)在這種入城的主街道上,可是莊凱卻沒有想到,他一進到劍州城,就看到了這種與眾不同的城市風格。
“年輕的客官,里面請,我們玉紅館的姑娘可是劍州有名的,個個貌美如花,年輕精神,最是適合您這樣的公子爺了。”
就在莊凱因為好奇,所以在一間裝修得很華麗的窯館前駐足打量時,也許是誤會莊凱想進來玩吧,一個帶著八角布帽的押司,便從門樓中快步的走了出來,拉著川馬的馬嘴就要幫莊凱泊馬。
“呃,不好意思,我只是看看,不進去了……”
沒想到自己只是好奇看看,竟然被人當作是想嫖娼了,這個誤會可就大啦,莊凱連忙搖頭拒絕起來。
“小姐,你看,那少年郎看起來儀表堂堂,可竟然也是個好色之徒。這還大白天呢,竟然就想進玉紅館?!?p> 可是就在他拒絕的同時,在身側(cè)不遠的一個馬車上,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雖然那壓在嗓子里的聲音不大,但是被系統(tǒng)改造過得莊凱聽力是何等了得,特別是針對自己的原因,所以這道聲音一下就把莊凱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