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錦州城的的大小吃貨們都迅速知道了一件天大的‘秘密’,那就是葛家酒樓有祖?zhèn)鞯拿胤健?p> 江湖盛傳,吃了葛家酒樓秘密配方的菜,風(fēng)濕病、關(guān)節(jié)炎、怕寒癥等等輕的全部消失重的減輕,更有幾個(gè)妻管嚴(yán)現(xiàn)身說法,說吃了葛家酒樓的菜之后長了膽子壯了陽氣,回家就把平日騎在頭上的婆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第二天婆娘下床都扶著墻走的。
病的奔著健康來,弱的向著強(qiáng)壯吃,虛的吃完果真就硬了……這等好吃又養(yǎng)生的飯菜哪個(gè)人不想嘗一嘗。堂食訂桌的客人都排到了十幾天之后,不過入住葛家酒樓的客人就不受預(yù)定限制,小二直接把酒菜送到客人房間享用,所以葛家酒樓里一向冷清的客房生意也變得緊俏起來,葛家酒樓就這么分分秒的成了錦州城最受歡迎的酒樓。
從那天開始葛家酒樓每天都很忙,而且一天比一天忙,當(dāng)然進(jìn)賬的銀子也嘩啦啦的好聽,葛格有時(shí)候真的不想對著客人‘賣笑’,覺得煩了就跑去數(shù)銀子,數(shù)完銀子就能繼續(xù)笑瞇瞇的笑臉迎客。葛格跟一臉不屑的郭秀才說,“這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反正我又不是讀書人,要哪門子的狗屁氣節(jié)”。
葛格每天忙忙叨叨梅川自然落得輕松自在,一周的時(shí)間,梅川臉上的痕跡都消失不見了,也因?yàn)檫M(jìn)步?jīng)]有再添新的傷痕,手掌的傷也都長好了,最讓梅川開心的是今天早上終于抓到了一只灰色的兔子。
鬼先生看到灰兔子手起鞭落,啪嗒,梅川咧著嘴看著手里的兔子,“灰兔也是兔,反正都是兔子嘛”。
“白兔和灰兔一樣?”鬼先生啃著麻辣雞腿瞪著眼看梅川,似乎梅川又影響了自己的食欲一樣,“你整天涂得灰不拉幾的就變成男人了?”。
這能一樣嗎?這男女之間的區(qū)別比灰兔白兔之間區(qū)別大了去了吧,“這里不會只有灰兔吧?”,白乎乎的一團(tuán)要是有一定看得到好哇,梅川嘟嘟嘴。
鬼先生啃完雞腿撩起袖子擦擦嘴,順手把手中的雞腿骨一扔,就像景區(qū)的某些游客隨手丟垃圾一樣,區(qū)別是鬼先生手里丟出去的雞腿骨如后羿手中的離弦之箭,帶著瀟瀟聲不明方向,“居然會拐彎!還拐了不止一個(gè)!”尼瑪,這是何等的幾何拋物線,梅川的腦子已經(jīng)不夠用了。
兩秒不到吧,梅川聽到一聲撲通,什么活物掙扎了一下然后毫無意外的見閻王去了,鬼先生指著左邊悠悠的說:“去,讓你這個(gè)嘴硬的家伙看看到底什么叫白兔”。
梅川皺皺眉,難道真的這么神?
離鬼先生五百米開外的樹后扎眼的躺著一只白兔,兔子面門插著一根雞骨頭!一根兩端都圓滑的雞腿骨!
靠,要不要這么邪乎,五百多米,中間隔著多少樹啊,還用的是一根沒有尖的雞腿骨,射入的還是兔子頭上最硬的面門!
“這是超頂級的殺手吧”,作為同行的梅川崇拜的五體投地。
若是鬼先生不小心穿越到了自己那個(gè)時(shí)代,那接活殺人不是比肯雞腿來的還快啊,梅川腦補(bǔ)了一下鬼先生一手拎著雞腿一手殺人的場面:啃完一個(gè),嗖,倒地一個(gè),再啃一個(gè),嗖又倒地一個(gè)……
梅川拎著兔子低著頭走回鬼先生面前,深深鞠下一弓,“先生我錯了,山里有白兔!”
“嗯,拿回去給我紅燒了明天帶來,別忘了放辣椒醬”,鬼先生看著兔子似乎是看到了紅燒醬兔,又淋了辣椒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吃貨,老吃貨!梅川默念了兩句之后蔫蔫的抬頭,冒著被抽的危險(xiǎn)說:“先生,你什么時(shí)候教我啊,你看我現(xiàn)能按時(shí)拿著石頭回來了,雖然兔子抓的有點(diǎn)…通融一下唄”。
鬼先生站起來把食盒扔給梅川,“想學(xué)?”
“嗯,想學(xué)”,梅川眉飛色舞,接下來毫無懸念的就被抽的直咧嘴。
“躲不過我的鞭子說明你還是太慢”,鬼先生從袖子里掏出一本書,扔給梅川,“這是心法,先練心自然耳明目聰,境界到了反應(yīng)自然就上來了”。
鬼先生出品必定精品,心法也是法啊,梅川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接到書杏眼就瞇成了一彎新月。
說是書其實(shí)是一本羊皮卷,幾張羊皮歷經(jīng)年歲洗禮已經(jīng)發(fā)黃,邊緣還有磨損的痕跡,上面的字跡和簡體字差別極大,看著像是很古老的文字。
梅川來沒來得及問問這書的來歷,鬼先生已經(jīng)不見了,“你還真是放心,也不怕我走火入魔”,梅川撇撇嘴,把書揣好后拍拍衣衫提著食盒下山了。
……
吳嬸已經(jīng)梅川平日坐的位子擦好,擺上了油餅和小咸菜,看梅川來了才把熱茶端來。
“謝謝吳嬸,你今天的油餅里放了香菜呢,可真香啊!”香菜可是不可多得的調(diào)味品,吳嬸對自己可不是一般的好啊,梅川覺得今天真暖和,渾身從里到外的溫暖。
“我就知道你喜歡,早上放香菜的時(shí)候當(dāng)家的還說怕你不喜歡呢”,吳嬸笑得露出八顆牙齒,和冬天的暖陽一樣。
又有客人來了,吳嬸先是一愣接著上前給來人抹桌子,“公子請坐,公子要喝什么茶?”
來人白袍加身,門襟袖口都秀著行云流水的金線,雍容華貴又高雅風(fēng)度,梅川嫉妒的感嘆:好看的皮囊就是拉風(fēng)。這不,人一進(jìn)來,寒酸的草棚都明亮了許多,跟著的小廝趕緊給來人披上一件披風(fēng),披風(fēng)也是梅川又愛又恨的雪白一片,領(lǐng)口還有毛茸茸的雪貂毛,晃得人花了眼又不舍得移開眼。
“我坐那里!”來人指著梅川的桌子,徑直走向了梅川。
木南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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