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轎到了將軍府,鄒毅不許畢公公聲張,移步至前廳,畢公公傳圣上口諭,此戰(zhàn)告捷,統(tǒng)帥將軍趙莫求和二少爺助陣有功,皇上賞金數(shù)百,望二人繼續(xù)輔佐太子殿下,二人跪在地上領旨,又拿出皇上特賜給州獻的佩劍,和鄒毅的佩劍出師同人,州獻看著劍甚是喜歡,畢公公看著州獻問道:“這在宮中總是聽聞二少爺?shù)拿?,還不知二少爺?shù)拇竺俊敝莴I拍拍灰站起身來:“嗷我叫...”鄒毅攔住了他,州獻看著他:“嗯?怎么了?”“帶二少爺回房?!?p> 鄒毅的視線鎖定在畢公公的身上,喜兒一聽急忙拉著州獻離開,州獻一臉茫然,鄒毅瞪著畢公公:“我想我說的已經(jīng)夠明白了,你該回宮了?!碑吂缓米饕倦x開,他并不想違逆太子,相反他特別在意太子的安危,他讓人去查二少爺?shù)纳矸荩^對不能允許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待在太子身邊,更何況他的存在居然能動容太子殿下,畢公公帶著消息回宮后稟告皇上:“陛下,太子身邊的二少爺名為州獻,之前與叔叔共同生活,只是他的叔叔死于非命,將軍府的人都說,殿下見到他的時候就認定他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讓所有人都叫他二少爺。”皇上捻捻胡子:“哦?毅兒什么時候有的兄弟?朕怎么不知道?你去給我好好觀察這個州獻,他若是賢才,就讓他輔佐太子殿下,若是別有所求,就除掉。”
皇上賞給太子不少封地,這幾日,鄒毅便要去勘察一番,州獻在府里呆的無聊,便也要跟去,二人決定輕裝上陣,連喜兒都沒去,二人坐著馬車走了許久,州獻在車里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鄒毅就靜靜地聽,“哥,你父親對你可真好!而且他只有你一個孩子,你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真好!可惜我都沒有家人,啊不對,哥是我的家人,趙將軍也是,喜兒也是,嘻嘻,哥你能不能講講以前的事???我還是挺好奇的~哥比我厲害那么多,居然被我救了兩次,你快告訴告訴我!是我太聰明了還是太厲害了?嗯?你說嘛!嗯?”馬車突然停下,二人隨慣性一晃,州獻以為到了地方:“這么快就到了?”
鄒毅感覺不對,攔住了州獻,果然聽見了車夫的慘叫,一把刀刺了進來二人躲閃及時并未傷到分毫,一個流星錘砸向轎子,二人下意識彎腰低頭,轎子被攔腰截斷,頂部破碎,跳下車看見了十幾個山賊圍著二人,他們手里都拿著刀和流星錘、狼牙棒這種武器,領頭的走了出來:“看這轎子挺華麗的啊!哪家的大少爺這么貪玩?來到老子們的地界了?來來來,把錢財都交出來,饒你們不死!”“你們的地界?可知這地到底是誰說了算嗎?”州獻嘲諷道,推了推鄒毅:“大哥,看來你的封地需要好好整治一番咯~”二人抽出腰中佩劍,背靠著背,“別拖累我?!编u毅嫌棄的話卻用溫柔的語氣說了出來,州獻笑道:“大哥放心好了,將軍府我可沒白呆!”
二人一前一后與山賊交戰(zhàn),領頭的見不妙,便差人回山寨搬救兵:“快回去把人都叫來!這幾個人不好對付,但一定有背景,可是個發(fā)財樹!”“是!二當家!”二人甚是合拍,只一會就將十幾個山賊殺個干凈,二當家抽出腰間的刀:“挺有本事的嘛?讓老子來會會你們!”說著他就沖向鄒毅,鄒毅不慌不忙,雖然鄒毅天資聰穎,但面對經(jīng)驗頗豐的山賊也會失去一些優(yōu)勢,可他并不占下風,救兵即刻趕來,州獻看見鄒毅分身乏術,便去阻止那些救兵,又是一陣廝殺,可州獻腹背受敵,難免受傷,衣服還被劃破了些口子,鄒毅看見州獻受傷有些心慌,被二當家鉆了空子:“你們幾個把那小子給老子抓??!”
那些人一聽瞬間都沖向州獻,鄒毅想去幫忙卻被二當家攔住:“去哪???我們還沒打完呢!”州獻嚇得想要跑,回頭沒跑幾步就被一記流星錘擊倒,他躺在地上吐出血來,好在州獻調(diào)整好呼吸,沒有犯病,但山賊們生擒了州獻,鄒毅剛剛擊敗二當家,也受了些傷,“住手!如果不想這小子死了的話!”“大哥!”二當家的一見那人甚是開心,大當家的把刀架在州獻的脖子上,鄒毅自然下不了手,但他反應很快,一把抓起二當家:“放了他。”
大當家的見狀直接用刀劃傷了州獻的左臂,州獻疼的“嘶”了一聲,鄒毅猶豫之際被二當家擊中穴位昏了過去,大當家揮揮手:“捆好了!都帶回去!”“哥!哥!大哥!”州獻怕鄒毅出了事,拼命的叫他,可他陷入昏迷,直接被山賊給綁了。
鄒毅醒來看見二人被分別綁在了屋內(nèi)的兩邊,州獻低著頭,衣服被手臂上流的血染紅,鄒毅掙扎了一番還是解不開繩子:“州獻!州獻!”州獻聽見鄒毅的聲音換緩緩抬頭:“哥?你沒事就好...”“喂!清醒一點!聽到?jīng)]?”鄒毅皺著眉頭,生怕州獻因為失血過多而抱恙,他實在是不能承受州獻再受傷了,聽到二人的聲音,大當家和二當家走了進來,二當家開口道:“喲!你可算醒了!我覺著我下手也不重??!你要是再不醒,估計你這位小兄弟就要見閻王了!果然有錢人家的少爺身子都很金貴呀!”“說吧,你們是哪位達官貴人家的寶貝?。啃值軅冏罱诸^有點緊,幫個忙嘛!”大當家的壞笑著問道。
鄒毅咬牙瞪著二人:“要錢是嗎?給我松綁,我給家里人寫信?!薄吧偎;?,不是長嘴了嗎?說!老子自己去取!”二當家的漸漸不耐煩,鄒毅笑道:“怎么?怕自己不是我的對手?”二當家的臉都要黑了,走過去一拳打在鄒毅腹部,大當家的搖搖頭,慢慢走向州獻:“你這個人,是個不能小瞧的角色,不過,你看起來很在乎你這個弟弟嘛!你要是不配合,可別怪我...”“啊啊?。 贝螽敿业暮莺莸目壑莴I左臂的傷口,州獻痛的喊出來,咬著牙直發(fā)抖,“住手!我說!怕你們搶不起!”大當家的似乎摸到了奇怪的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