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難不成小玉就是緋玉丸啦?不不不,這又是什么鬼坑爹的設(shè)定?!
“佳兒!佳兒!。。?!?p> 隨后畫面逐漸慢慢模糊了起來,怎么畫質(zhì)又變差了?無語,這靈氣投影怎么那么不靠譜?
“咔。。。咔。。。”畫面又再次變成黑白雪花。怎么突然間又失聯(lián)了?嘖嘖嘖,這也太沒保質(zhì)了吧!
這里可是我的精神世界,但奇怪的是為什么我不能夠控制自己的精神世界呢?或者說是我現(xiàn)在所處的不是我自己的精神世界內(nèi)。我方才想起八重凜所說的,開啟侵蝕模式后崩壞能聚集于一體,極有可能是通過侵蝕模式連通到了緋玉丸的回憶,不不不,不會那么不幸吧?
“咔。。。嚓。。?!碑嬅媛謴?fù)了,頭頂?shù)牧凉恻c瞬間釋放了強大刺眼的亮光。怎么又來這招?嗚嗚嗚!我應(yīng)該隨身帶護目鏡的,可,可是我現(xiàn)在是靈魂狀態(tài)用不了護目鏡的。我急忙用手遮擋住眼前刺眼的亮光,啊啊啊!特喵的!還讓不讓人活了?每次這樣搞事,人不死都會被玩壞的好不好?
大約十幾秒后,亮光才逐漸散去,我才放開雙手,睜開眼睛之后,只見我,我特么怎么穿越了?我身穿著灰色盔甲,胸前寫著K—3的字樣,這又特么無力吐槽,難道以前的東西都那么現(xiàn)代化的嗎?就連語言也一樣。懷里抱著那個長裙女子,我緊握著她那慢慢失去生命溫度的雙手,我,我的眼淚不隨著我的意志力控制,仿佛,仿佛是這具身體在自己有目的一般行動著。我輕輕拂過女子冰冷的臉上的秀發(fā),女子走得無比安詳,但這女子的臉龐怎么讓我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難道我真的跟她認(rèn)識?
“報告白刃隊長!May博士有緊急事情讓你趕緊回總部!”一個穿著不同于周圍家伙的高科技黑色盔甲黃發(fā)絡(luò)腮胡子的大叔向我敬禮說道。喂!我說大叔難道上個紀(jì)元的人類文明都這么前衛(wèi)的嗎?不等我吐槽,身體自己行動了起來,充滿鮮血的雙手抱起女子堅定說道:“我明白了,你回復(fù)May博士,千人律者最后一名已經(jīng)殲滅?!薄傲硗馕疫€有一個不情之請,請你替我好好埋葬佳兒!羅格爾上尉!”
“保證完成任務(wù)!”羅格爾上尉再次嚴(yán)肅敬禮道。為什么我有點想揍他的感覺???難道只是我覺得這個家伙不順眼還是別的什么嗎?羅格爾上尉接過長裙女子,轉(zhuǎn)身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個穿著藍色盔甲的士兵出列接過長裙女子,“按白刃隊長的命令好好埋葬!不得有誤!”只見藍色盔甲閃了閃亮光,便按了按手上的盔甲開關(guān)。難不成是這些藍色盔甲都是戰(zhàn)斗用機器人?隨后我的身體也按了按盔甲上一個投影屏幕上的開關(guān),上面的文字,不能說文字吧,都特么是雞腸一樣的符號,我還沒見過這種文字,就算是沙特的文字也不會是這種奇怪的文字。
“咻!”不一會兒,一架噴著藍色火焰的懸浮板來到了我的面前,靠!都那么先進的科技還打不贏律者?你們上個紀(jì)元的人類文明這也太不靠譜了吧?機器人了抱著長裙女子坐上了另一個懸浮板,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離開了,這是要到哪?。课乙蔡ど狭藨腋“?。
“打掃完戰(zhàn)場后,你帶著部隊前往A60區(qū)待命。”懸浮板慢慢升了起來,喂!我有恐高癥的好不好?別再特么升高了行不行???嗚嗚嗚!人家害怕啦!
“咻!”懸浮板以不可描述的速度飛行著,然而我的視線周圍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拜托!有沒有考慮過觀眾的心情???還有,速度越快慣性越大這點物理常識都沒有的嗎?我真的服了那個造這種懸浮板的家伙!還有速度越快人的視線就越模糊,更不能說控制著這個懸浮板了好嗎?但仿佛這一切都如同擺設(shè),這具身體并沒有感覺什么異常,相反這具身體還沉浸在悲傷中。
我無法控制這具身體,但我卻能如同身臨其境一樣能夠感受到這具身體的感知,這特么又是什么鬼?靈氣投影有那么逼真的效果的嗎?飛了許久之后,懸浮板漸漸停了下來,周圍的視野也逐漸清晰,一座在孤島建起來巨大的機械堡壘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未來感十足??!哈哈!覺得我現(xiàn)在好像一個沒進過城的鄉(xiāng)下人一樣,而這具身體又不知不覺有股厭惡這里的感覺,奇怪為什么明明討厭卻又要為這里工作呢?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會走人,才不管它是不是世界末日呢!這東西比科幻片上的效果還要強!堡壘周圍布滿了數(shù)不清的火炮,各種機器人和機。慢慢地懸浮板的帶領(lǐng)下,我慢慢來到了一個入口模樣的地方。
進去之后,也有很多跟我一樣踩著懸浮板的人在這個入口出入。堡壘內(nèi)部有相當(dāng)慘烈的戰(zhàn)斗痕跡,難,難道這里發(fā)生過戰(zhàn)斗?“嘿!白刃,歡迎回來!”一個身穿白色外套和黑色牛仔褲的銀發(fā)男子向我打招呼道,只覺得靠近他有股莫名其妙的寒冷感!這家伙難道是人造律者還是什么鬼?
“呃!好!凱文?!鄙眢w不由自主疲倦說道。“我這次干掉了三百六十四名律者,你干掉了多少個???”銀發(fā)男子也許厭倦了戰(zhàn)斗,有氣無力說道。
“我,我。。。”身體沉默了,我感覺到無盡的絕望跟人生的悲哀,人類的懦弱跟人性的丑惡,“我都聽說了,確實很為難,要是May也變成那樣,我也下不了手!”凱文用力握緊了拳頭,他的拳頭上慢慢滲出寒氣,這特么的是什么特效啊?難道這具身體也有這種特效嗎?
“不!我在你的面前根本不值得討論,我沒有力量能夠保護好佳兒,甚至,甚至沒有力量保護好自己!人類,人類在崩壞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崩潰感由內(nèi)而外爆發(fā)了出來,無盡的黑暗,黑暗之中佳兒伸出了雙手,“白刃,白刃,我好怕!你在哪?”漸漸地身體失去了控制。
“啪!”背后一股刺骨的寒冷有外而內(nèi)刺痛著我的身體,什么鬼?拜托!我只是個觀眾而已,用的著這樣虐待一個無名的觀眾嗎?小心我告你們虐待未成年人啊!
“沒事吧?”我慢慢睜開了雙眼,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眼鏡的黑紫色單馬尾長發(fā)的女子關(guān)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