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順著狼群的缺口跑出,跑的飛快,步伐穩(wěn)健,完全看不出剛才還是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
自己做的火把因為剛才馬兒奔跑,掉落在了地上,還好剛才自己扔出去的那些細樹枝還燃燒著,還具著威懾的作用,狼群一時不敢上前,不過一聲巨大的狼嚎之聲傳到四面八方。
那些在原地糾結著的狼聽到這聲音似乎什么都不怕了,瘋了一般向著陳驕追來,那火焰似乎被它們視若無物。
這嚎叫聲剛才陳驕就聽見了,而那些狼也似乎是聽這嚎叫聲的指揮,那么這狼群中一定有頭狼。
頭狼的意思通俗來說就是狼群的老大。
陳驕回頭仔細觀察,果不其然,這些狼中有一條更加強壯的狼,全身黑亮的皮毛,墨綠的眼睛閃閃發(fā)光,而那一嘴的獠牙更是展示著他的兇猛。
這只狼跑的很快,漸漸超過狼群,甚至比自己身下的馬兒跑的快上不上,而剩下的那些狼瘋了一般的奔跑,可還是追不上陳驕和自己的首領,距離瘋狂拉遠。
這樣還真不是什么辦法,可陳驕卻是無計可施,畢竟自己根本不可能停下將這只頭狼宰了,畢竟它后面還有幾十只兇狠的狼。
到時候別說自己打不過,就算是打的過,就那些狼的數量換成同等量的雞都要殺上一陣,更何況具有很高戰(zhàn)斗力的狼?
腦子中瘋狂思索,思索究竟怎么才能將眼前的麻煩度過去,如果度不過去那命可就要留在這里了!
馬兒喘著粗氣,可速度絲毫不減,甚至快了幾分,可這幾分在現在的情況來看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古人云,擒賊先擒王?!比绻约簩⑦@頭狼降服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讓狼群散去。
不得不說,陳驕這個猜想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群的忠堅度很強很強,將緊緊追趕自己的頭狼殺掉它們還真可能自己亂起來,而且自己和頭狼距離狼群距離越來越遠,正是個好機會!。
不過不管自己這個想法成不成立,自己也必須立馬去做,因為這只頭狼已經距離自己不足三米,不過眨眼間就能追上自己。
一咬牙,別無他法,拿著布袋子跳了馬,跳下馬時還不忘拍了下馬屁股。
陳驕跳下去后馬兒跑的飛快,一會就見不到影子了,陳驕還不想讓這么一條生命因為自己搭在這里。
陳驕和這頭狼相聚狼群很遠,莫約兩三公里,可這般那些狼也只需要短短的一陣就能追上來。
而陳驕這一停下,頭狼自然有了目標,雖然陳驕沒有剛才那馬的肉多,不過總比沒有強不是。
頭狼并沒有撲向陳驕,而是貼地極速躥了過去。
陳驕拿出陰陽扇,一時不知該怎么去防御。
頭狼已經沖到近前,一只爪子向自己攻擊過來,細長的五根狼指甲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芒。
陳驕折扇一挑,“啪”一聲,這攻擊被陳驕攔住,可卻沒任何的作用,僅僅是將這一次的攻擊防御住了,可頭狼另一只爪子快速的攻擊了過來。
“撕……”一聲刺耳的聲音,陳驕胸前布衣被狠狠撕出三條長長的缺口。
滾熱的血液瞬間流出,在這微涼的春季似乎格格不入。
疼痛席卷陳驕,陳驕感覺到了無力,自己只能防御,這頭狼攻擊太快,自己根本沒辦法攻擊。
如果自己貿然攻擊,那最后受傷嚴重的一定是自己,可這樣被動下去完全就是個死局!
要知道那些狼群距離自己可是越來越近,如果在此之前不能解決頭狼,那自己一點生機都沒有。
“嗖~”突然在自己身旁感覺到一陣颶風,頭皮處還有一些灼熱之感。
“嗚~”一聲悲鳴,陳驕回過神,發(fā)現眼前頭狼左肋處插著一個長長的箭矢。
這顯然是有人出手相救,向箭矢射出方向看去,只見那里一個騎著黑色馬匹的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把長弓。
“兄弟,沒事吧。”他神情有點尷尬,搞得陳驕有些不理解。
不過不管理不理解,陳驕急忙沖向他,應該說是沖向他的馬匹,隨后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坐在上面。
此時他身前緊貼著中年人,越過他身子搶過韁繩,用力的拍打了一下馬屁股,控制著馬匹向著濱海鎮(zhèn)前去。
當然,在此之前陳驕將布袋子拿了起來,陰陽扇自然也被陳驕裝了進去,里面的銀子和衣物可以說是陳驕僅剩的東西。
“感謝兄臺相救,還望兄弟相信我,事后定當解答疑惑!”陳驕急忙說道,同時控制著馬兒方向。
“在下義忠堂王力,敢問小兄弟從哪里來?”身前王力似乎并沒有因為陳驕做法而生氣,而是自報家門說道。
“陳驕,無門無派,一介說書小生罷了。”陳驕也是自報家門,而胸口處傳來的灼灼疼痛時刻提醒著自己還沒逃離危險。
“說書小生?現在幾乎看不到什么說書的了,不過陳小兄弟為何如此驚慌?”王力疑惑問道,他從陳驕三言兩語中,發(fā)現陳驕非常驚慌,似乎有魔鬼在身后追趕一般。
陳驕還沒回答,因為這個答案已經傳入了王力的耳朵。
“嗷嗚~!”身后遠處傳來剛才那只頭狼憤怒的吼叫聲,王力轉頭向后看去,只見身后一堆小小的黑點慢慢浮現,瞇著眼睛仔細一看,居然是一頭頭的惡狼!
“陳小兄弟,快些將韁繩給我!”見身后狼群漸漸接近,王力急切對著陳驕說道。
這要是被追上,那可必定是尸骨無存!
陳驕將韁繩松開,王力快速接過,當王力甩了甩韁繩,這身下馬匹速度比陳驕控制至少快上了一倍!
不得不說,陳驕那匹不知跑到哪里去的馬和王力的這匹簡直沒法比,差距實在太大。
身下這匹馬盡管身上有兩人,可加速后還是迅速和狼群拉開了距離,絲毫不拖泥帶水,馬蹄落地之聲清脆無比。
光從這一點,那匹馬就完全比不了。
不過比不比的上都不重要,自己剛才將自己那匹馬放走,現在已經不知道在哪里,生死不明。
陳驕其實還有些不舍,畢竟那匹馬伴隨了自己一些日子,希望它能在這深林活下去。
Lelori
感謝“若無半點脂粉艷”的意見,唉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