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雖然是寒冷的大冬天,但是天上掛了一輪溫暖的太陽。
很多人都成雙成隊,又或者成群結(jié)隊出來曬曬太陽。
修真學(xué)院的圓形花圃邊,有一條木制長椅,張涼此刻正和洛天音坐在那里,享受著陽光的溫暖,聊聊天。
“張涼,你打算去修真局,還是去太空局?”洛天音撲閃著眼睛,看向張涼問道。
他們坐的很近,間隙不到1毫米,幾乎是挨在一塊。
無論是太空局和修真局,對于有已經(jīng)晉升二階無羽境的他們說,想去就能去,而且待遇很好。
“我想好了,打算去修真局,你呢?”
張涼笑了笑,問道。
“額……不告訴你。”
洛天音姑娘忽然皮了一下,鬼精鬼精的,好萌呀。
張涼差點沒控制住,做出點禽獸不如的動作出來。
“對了,通知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放假前一天晚上,在學(xué)院的大禮堂,我們修真樂隊開一個小小的演唱會,邀請全學(xué)院的師生,來看我們表演。”
洛天音雙手撐在椅子上,輕輕搖啊搖地,愉快說道。
“你也來吧,給我當(dāng)吉他手?!?p> “不行!”張涼一口拒絕。
洛天音立時嘟起了嘴,有點氣鼓鼓的樣子。
“你本來就已經(jīng)是鶴立雞群的俏姑娘了,在拉我這個多才多藝的綠葉做陪襯,那你不得上天?”
張涼壞壞笑道。
“哼,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姑娘,讓我上一會天開心一下,不也挺好的呀?!甭逄煲舻綇垱隹渌喂媚?,心里頭挺舒服。
張涼與洛天音對視,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你想上天,我有更好更直接的辦法,你要不要試一下?”
“皮皮涼,你又污了,污龜!”洛天音瞪了他一眼,鄙視說道。
“天音吶,是你污了吧,你想哪里去了?”張涼邪惡地笑,“我是單純地想表達,要上天的話,御劍飛行就可以了呀。”
“混蛋,我打死你,叫你欺負(fù)人?!?p> 洛天音有些氣惱,臉上還有些羞紅,想淺粉含苞的花兒一樣。她掄起小拳拳,就往張涼身上砸。
張涼眼疾手快,把抓住她玉嫩的手腕。
四目相對。
不怕空氣突然安靜。
更怕空氣突然安靜加異常地曖昧。
洛天音的心碰碰亂跳,好像有幾百頭小鹿在不停狂奔。
看著張涼那溫溫的眼神,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怎么辦,怎么辦?
皮皮涼不會是想——
洛天音不知道怎么辦,又不敢看張涼的眼睛,索性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張涼的嘴角微微揚起。
你這個丫頭啊,就這樣放治療,任我宰割了呀。
洛天音閉起眼睛,小嘴微微努動著,這模樣真的是很誘人。
張涼老司機表示,遭不住啊,情不自禁地緩緩靠了上去。
畫重點,是情不自禁!
然而,就在準(zhǔn)備要觸碰到的那一瞬間。
一只手突然攔在了前頭,猝不及防!
怎么回事?
哪怕張涼車速已經(jīng)200邁以上,還是被迫剎車。
“喲,你們在約會啊,好巧,我剛好路過?!?p> 這個聲音很好聽,也很熟悉。
洛天音睜開了眼睛,帶著羞澀的驚訝:“大、大蕓兒!”
“小天音,你可以呀,居然背著我偷男人?!碧K蕓一手也摟在洛天音的肩膀上,緊緊抓住。
現(xiàn)在從前頭看,就是蘇蕓站在椅子后面,彎下腰,把兩個人都摟住了。
大有抓奸在場的味道。
“蘇蕓大小姐,這光天化日之下,能叫偷么?”
張涼覺得有些無語,這姑娘也是很愛玩的主。
他是不會相信,蘇蕓剛好路過的,恐怕早已經(jīng)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地盯梢很久了。
“張涼,你別說話,挖我墻角你還有理了!”蘇蕓沒好氣道。
洛天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側(cè)臉看著蘇蕓,她是真的理虧呀,沒想到被大蕓兒逮了個正著,這下不好解釋了。
然而,她忽然感覺到一只蘇大球軟軟地壓自己在肩上。
那么另一邊呢?
果然,另一只蘇大球,貼在了張涼肩上。
“咦,犯規(guī),大蕓兒你這是犯規(guī)!”洛天音驚呼出來。
“我還沒說你犯規(guī),你反而先咬我一口,小天音啊,你這就很過份了?!碧K蕓道。
“你帶球撞人,嚴(yán)重犯規(guī)!”洛天音表示不允許。
“喲嚯,你們小嘴都要親上了,怎么說?”蘇蕓表示很生氣。
“……”洛天音。
“……”張涼。
會玩,城里人真會玩,我喜歡在城里面生活。
一會兒之后,張涼來到陳笑天的辦公室。
剛剛陳叔說給他來電,說是有事情,叫他馬上過去一趟。
張涼接到電話以后立馬就溜了,夾在一對柑橘好友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暫時不好處理。
6,6之大吉!
陳叔的辦公室里面,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就是那個在太空局招新演講上發(fā)言的,給人一種很冰冷氣場感覺的女人。
不過,此刻的她要柔和不少。
張涼敲門進來以后,看到茶桌上的茶水,就知道他們應(yīng)該在這里好長一段時間了。
好長?
“陳叔,你一喊我我就過來了,沒有任何一點拖延?!?p> 張涼還是挺樂意跑這一趟的,不然留在那里,在柑橘好友的圍攻之下,可能有血光之災(zāi),乃至生命危險。
“這是學(xué)院185班學(xué)生,張涼?!?p> 陳笑天向著云蘭,介紹道。
“這是太空局的領(lǐng)導(dǎo),你可以叫她——”
“蘭姐。”
云蘭很自然地打斷了陳笑天的介紹,沒有任何刻意和斧鑿的痕跡。
“……”陳笑天。
他本來是想說喊云姨的,既然云蘭都那樣說了,輩份亂一點就亂一點吧,大家都是修真人,沒那么多講究。
“蘭姐,你好?!?p> 張涼很有禮貌地掃了聲招呼。
“坐吧,坐吧,一塊喝喝茶,聊聊天?!?p> 張涼坐下,陳笑天給新添了一杯。
“像,長得真像,簡直就是張老實與秦賢惠的完美結(jié)合體,看起來就是一個老實本份的小伙子?!?p> 云蘭很是感慨,這一瞬間仿佛同時看到了消失多年的好友。
歲月匆匆啊,一眨眼之間,他們的孩子都成年了。
老實?
本份?
“……”陳笑天忽然覺得心中有梗。
“那是那是,大家都說我爸媽是老實人,祖一輩遺傳下來的良好基因,舍不得扔掉,我以后一定要傳給下一代?!?p> 張涼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