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昭和竇世英是前后腳進的門。
竇世英看見竇昭，開門見山地道：“你是為嗣子的事而來的吧？”然后不等竇昭說話接著道，“這件事你就不必勸我了！我想了很久。我當初就曾跟王映雪說過，除了名分，我什么也不能給她，她還是執(zhí)意要留在宋家。如今我們走到這一步，她固然有錯，可我也太固執(zhí)了。但你若是想讓我把我從前做的那些孽都放下，我卻忘不了。
“我這些日子看到元哥兒，想起你們小的時候。...
竇昭和竇世英是前后腳進的門。
竇世英看見竇昭，開門見山地道：“你是為嗣子的事而來的吧？”然后不等竇昭說話接著道，“這件事你就不必勸我了！我想了很久。我當初就曾跟王映雪說過，除了名分，我什么也不能給她，她還是執(zhí)意要留在宋家。如今我們走到這一步，她固然有錯，可我也太固執(zhí)了。但你若是想讓我把我從前做的那些孽都放下，我卻忘不了。
“我這些日子看到元哥兒，想起你們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