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辭擦去痛苦的淚珠,怕事情還有變化,連夜率領(lǐng)幾名弟子,帶著靜香,抬著雪兒離開了青龍峰,朝仙城去了。
一連趕了三天的路,百里辭才把雪兒送回到了仙城來。
還在喜慶之中的江宏博,完全沒有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來,而此刻的雪兒卻生死未卜。
百里辭把青龍峰之中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江宏博。
江宏博問道:“蘇師弟,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蘇師兄為了救雪兒,把雪兒從魔道中拉回來,身受重傷,不治身亡?!?p> 聽了此話,江宏博完全說不出話來。
連易柏川都是傻了眼的,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龍城北竟然是這么一個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把自己隱藏的太好了,別人根本看不出他的陰謀來。
江應(yīng)元吆喝道:“這天殺的,我怎么就看不出這個人的狼子野心呢?!?p> 百里辭說道:“龍城北的野心已經(jīng)完全暴露出來了,他就是要奪取天珠和地珠,估計還可能會修煉天魔。”
江宏博想不明白的是,要是他真的想奪取天珠,為何在魔王墓穴之中就奪取天珠,非要等到今時今日,說道:“如果他要奪取天珠,為何在魔王墓穴中得到了,還要讓雪兒服下?!?p> 卻聽得跪在雪兒面前的靜香說道:“可能給雪兒服下天珠的人是云凡,我們都誤認這事情是那魔頭做的好事了?!?p> “云凡?”江宏博十分驚訝,立刻想起當天的確在墓穴之中見過云凡。
靜香繼續(xù)說著:“那一次,我?guī)脱﹥禾映隹蜅#﹥壕褪侨フ以品?,而我們進入山洞之中,正好錯過了云凡給雪兒服下天珠的那一幕,而誤認是龍城北救了雪兒,龍城北這種人又怎么會去救雪兒呢?!卑l(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冷笑,心里十分后悔當成聽了龍浩宇的話,沒有一五一十的把這兩個月發(fā)生的事實告訴雪兒,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來,還真認為龍浩宇是什么好東西,認為他會給雪兒帶來幸福,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莫及。
江宏博怒吼一聲,一掌打破自己身旁的一張石凳,吆喝一聲:“該死,是我害了雪兒。”
江應(yīng)元怒氣兇兇的吆喝道:“這龍城北不是人,我們必須替雪兒和死去的蘇師叔報仇?!闭f著就要匆匆出去,仙城的人也都是怒氣沖沖的。
易柏川趕緊攔住了江應(yīng)元,說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報仇,而是想辦法救助雪兒才行,雪兒隨時都可能死去?!?p> 江應(yīng)元痛苦的流出了眼淚。
易柏川說道:“江師兄,龍城北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事實,雪兒身上的魔咒非常的不穩(wěn)定,隨時都可能爆發(fā),她的身子很細弱,我們必須趕緊想辦法才行?!?p> 完全沒有任何頭緒的江宏博此刻說不出的難受,看著那躺在船上的雪兒,腦袋如炸開一般,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易柏川說道:“應(yīng)元,你趕緊去請洛神醫(yī)過來。”
江應(yīng)元點點頭,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p> 這時候大殿之中十分的安靜,江宏博深知,一下子沒有了天珠與地珠,雪兒身上的魔咒一定十分強大,絕不會像以前那樣好對付,此刻的雪兒又十分的虛弱。
仙城的人此刻沉在悲痛之中,沒有人敢說話,同時怒氣沖沖,咬牙切齒的恨著龍城北,都在心里漫罵那不是人的東西。
易柏川見到此刻完全沒有心思的江宏博,趕緊代江宏博行使掌門之職,說道:“靜香,你也別跪著了,快,現(xiàn)在趕緊把雪兒抬回仙人閣去。”
在幾個仙城的弟子的幫忙之下,很快把昏迷的雪兒送回了仙人閣。
易柏川又讓別的人先散回去。
一下子大殿之中只剩下江宏博和易柏川。
江宏博安靜了下來,發(fā)出了一聲嘆息,說道:“我這一輩子自認看人最準,怎么這一次就看錯了呢?”
易柏川也有同感,說道:“別說你看錯了,我也看錯了,這龍城北隱藏的太好了,幾乎沒有任何破綻,誰會想到他的欲望之心這么的大,真應(yīng)了那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p> “可我這一次錯的最為離譜,我寧愿看錯任何一次,都不愿意看錯這一次。”
“我何曾不是這么想,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只要我們活著,就會犯錯?!?p> “可這個錯誤太大了?!?p> 易柏川知道江宏博在想什么,說道:“別這么悲觀,雪兒這么好的人,老天爺不會就這樣帶她走的。”
“有一顆地珠在幫忙,都難以應(yīng)付魔咒,現(xiàn)在地珠也沒有了,魔咒已經(jīng)完全的爆發(fā)了,根本控制不,就算是控制得了,雪兒也承受不住。”說話的那一刻,眼淚落了下來,有說不出的苦衷。
易柏川說道:“我去求龍城北還回地主來,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讓他還回一顆地珠?!?p> “沒有用的,人家早防著我們呢!蘇天河的哀求都沒有任何作用,我們能有何作用,龍城北的野心已經(jīng)完全的爆發(fā)出來?!焙鋈婚L嘆一口氣,說道:“未來的仙魔兩界平靜不了。”
“別這么消極嗎!只要我們仙城的人同心協(xié)力,一定可以共渡難關(guān)的?!?p> “看來龍城北有一統(tǒng)魔界的野心?!彼呀?jīng)完全可以聯(lián)想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來了。
易柏川說道:“江師兄,你一直都是最穩(wěn)的,最為淡定的,我知道雪兒的事情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此刻并不是我們該考慮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們還是趕緊來想辦法救助雪兒?!?p> 江宏博站了起來,說道:“走,我們?nèi)ハ扇碎w。”
“要是師兄不忍,還是我去就行?!?p> “沒有,我和你一同去,這段時間仙城的事情,師兄帶我處理一下吧?!?p> “這個可以,放心吧,我一定會處理好?!?p> 帶著難過的心情,兩個人再次踏入了仙人閣來。
洛神醫(yī)已經(jīng)來到了仙人閣,正在給昏迷過去的雪兒打脈,不斷的搖著頭,一直到最后停下來。
江應(yīng)元問道:“洛神醫(yī),我的妹妹的情況到底如何,你一定要救她,我求你了。”
這時候江宏博和易柏川正好走進來。
洛神醫(yī)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江宏博,說道:“這個不用說的,要是能救我一定救,只是我也無能為力。”
江應(yīng)元聽了此話,吆喝道:“什么,洛神醫(yī),你的醫(yī)術(shù)一直都是最高超的,可以讓死人回生,你可不能不救我妹妹?!苯瓚?yīng)元此刻十分的激動。
江宏博叫了一聲:“應(yīng)元,你先退下?!?p> 江應(yīng)元才退了下去。
江宏博把洛神醫(yī)引到茶桌旁,說道:“洛神醫(yī),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洛神醫(yī)先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雪兒的身體太虛弱了,她從來沒有承受到如此強大的力量沖擊,而且她身上的魔咒極不穩(wěn)定,隨時都可能再發(fā)作,她折騰不起?!?p> “雪兒還有多久?”江宏博咽了一下咽喉問道。
“如果能把她身上的魔咒趕出去,不再折騰了,還有一線生機,如果趕不走,那只能有一個月的性命,就算是不死,也會墮入真魔?!?p> “一個月,不……”江應(yīng)元喊出來。
江宏博咽喉哽了一下,又問:“還可能醒來嗎?”
“我會盡力讓她醒來的?!?p> “那就麻煩你了?!?p> 如何能驅(qū)除掉雪兒身上的魔咒,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可以除去,這十八年來早就除掉了,也不用等到今時今日。
江宏博又問道:“現(xiàn)在就算是有天珠也沒有用了對嗎?”
洛神醫(yī)說道:“是的,因為雪兒身體太弱了,他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住一次大折騰?!?p> 江宏博點點頭,吆喝一聲:“來人,把洛神醫(yī)送回去?!?p> 很快上來了兩個弟子。
洛神醫(yī)回頭說道:“我一定會讓雪兒撐一個月的,我會讓她醒過來的?!?p> “嗯,謝謝了?!?p> 江應(yīng)元激動萬分,說道:“爹爹,可不能讓雪兒出事,絕不能?!苯瓚?yīng)元十分的激動。
江宏博看著躺在床上如睡著的雪兒,心里說不出的一陣心酸,
江宏博說道:“元兒,現(xiàn)在不是著急的時候?!?p> 應(yīng)元吆喝道:“我就算是尋遍仙魔兩界,也要想出辦法來救妹妹,一定要把妹妹救回來,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比轮统饷嫒チ?。
江宏博低著頭,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靜香聽到那一句,只有一個月,就只有一個月,那心里說不出的疼,完全沒有想到這成親變成了這樣的結(jié)局,越想越覺得雪兒可憐,一時忍不住,眼淚就涌出了眼眶來。
云凡自從那一次喝醉以后,便開始不知不覺的給綁上了一輛戰(zhàn)車之中,這幾天倒是變乖了許多,除了跟著倔老頭修煉天魔,就是在君子閣呆著,除了靈兒來找他,倒是空閑了許多,心里也慢慢的淡定了下來。
這天早上,云凡又是休息一天,倔老頭有些受寒,身體不舒服,云凡就沒有去,索性就在屋里面呆著。
在院子里看了半天的書,不知不覺就瞇了一會,白碧手中拿著一把掃帚,打掃滿地的花瓣,見到猴子用書蓋著臉蛋在睡覺,便拿下他臉上即將要落下來的書籍,問道:“猴子,今天怎么不去練習(xí)武功啦?!?p> “不了,倔老頭生病了?!?p> “那不去找靈兒玩?!?p> 云凡呵呵一笑,說道:“好不容易才輕松半天,還去找那瘋婆子,你是看我還沒有折騰夠是吧?!?p> “我看你前兩天玩得還可以呀?!?p> 云凡說道:“是還可以,我用不了多久就被馴服了?!?p> “喲,看樣子還是挺委屈的。”
“委屈,我現(xiàn)在就知道委屈算個鳥,要想平安一天,那就變乖一些,這會好過一點。”
“你會變乖?!?p> “不變乖不行呀,為了讓我好過一點,我只能變乖一些?!?p> “原來你都是在敷衍靈兒的呢?!?p> “沒有敷衍,放心吧,絕對是心甘情愿的?!?p> “還心甘情愿呢,我看你就是心不甘情不愿。”
“心不甘情不愿的又能如何,誰叫我是一個負責(zé)任的人呢,唉真希望自己是一個狠心的人,或許就不會過的這么窩囊了?!?p>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男孩子,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我就是因為自己是好東西,今天才會這樣。”
“又在琢磨什么壞主意吧。”
“沒有,我呢,也已經(jīng)不想那么多了,自由,想一想就行,別琢磨,一琢磨就不好,還是有空的時候,自己看看書,腦子里清靜一下為好。”
“看來靈兒折磨你,應(yīng)該也是夠嗆的對吧?!?p> “開始的時候是那樣,不過我現(xiàn)在很聽話,所以就沒有那么煎熬了。”
“我看也就只有她才能收拾你?!?p> “是呀,我現(xiàn)在想一想,那天晚上怎么就會那么聽話的去喝酒呢?!?p> “后悔是吧?!?p> “后悔,我現(xiàn)在想一想就挺心疼自己的?!?p> “你還是慢慢的心疼自己吧?!卑妆汤^續(xù)的打掃著院子,回過頭,說道:“不過這幾天你正常了許多?!?p> “我正常了許多?我怎么越覺得這些日子是最不正常呢!”
“胡說,看樣子,男人真的需要有一個女人管著,才會正常的?!?p> “我現(xiàn)在不過奢望太多,就想靜靜的看看書,這就很知足了?!?p> “我看你那張嘴如此的厲害,一定可以把死的說成活得,應(yīng)該足夠你應(yīng)付靈兒的?!?p> “呵呵,一開始我也這么覺得,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遠遠都不夠,我現(xiàn)在就知道,什么也別想,張口就掏心掏肺,什么也別藏著掖著,可能就會好一些?!?p> “看來靈兒的猴子訓(xùn)練課程還是比較的有成果的?!?p> 正說著,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白碧一看,拍了拍他,說道:“你的訓(xùn)練師來了。”
云凡抬頭一看,果真是靈兒,云凡喘了一口氣,說道:“她怎么知道我今天在君子閣?!?p> 而靈兒已經(jīng)匆匆的走進來。
云凡看了靈兒一眼,說道:“又誰惹了我們的皇后娘娘生氣了?!?p> 靈兒微微的翹了翹嘴角,看著他,表現(xiàn)的有幾分嚴肅。
云凡見靈兒這般嚴肅,問道:“果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認真起來。
靈兒沉默了半會,喝了一口茶,說道:“猴子,我該怎么說你呢,你得有個心里準備?!?p> “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也別再賣關(guān)子?!?p> 靈兒搖著頭,說道:“雪兒出事了,雪兒和龍浩宇成親的那一個晚上,龍城北奪走了雪兒身上的天珠和地珠?!?p> “什么?”
“我就說龍城北不是什么好東西,看來最不愿意發(fā)生的事情還發(fā)生了,龍城北的野心已經(jīng)完全的暴露出來?!?p> 完全沒有心里準備的云凡,目瞪口呆,問道:“那現(xiàn)在的雪兒怎么樣?”
“如今這件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仙魔兩界,仙城也是一片大亂,雪兒在蘇天河和一群青龍峰的人幫助之下,以付出自己的生命之代價,壓住了雪兒身上的魔咒,但是一下子失去了天珠和地珠的幫助,魔咒變得異常強大,你應(yīng)該也可以想象得到?,F(xiàn)在雪兒雖然送回了仙城,不過經(jīng)過那一番折騰,身體十分虛弱,據(jù)洛神醫(yī)診斷,除去她身上的魔咒或許還能生存,否者就只有一個月的命,即使不死,也會墮入真魔?!?p> 云凡那一刻心里無比的疼痛,說不出話來,他完全沒有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看著一下子犯傻起來的云凡來,靈兒重重的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吆喝的說道:“就說你心太好了,這世界上的壞人很多,壞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p> 云凡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問道:“現(xiàn)在天珠和地珠還能幫助雪兒嗎?”
“我聽說,雪兒身體太弱了經(jīng)不起折騰,只怕也沒有多大作用了?!?p> “是我害了她?!?p> “胡說八道?!?p> “我要是沒有離開她,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來,雪兒也不會……”
“還琢磨那些做什么,你離開她,原本是為了她著想,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龍城北的野心會大到這樣的水平,真是人心難測?!庇值溃骸拔以静幌氚堰@件事情告訴你的,但是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我必須要告訴你,否者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心?!?p> 云凡問道:“一個月,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我看也是發(fā)生幾天而已,我是一知道消息就朝你這里過來?!?p> 云凡忽然站起來。
靈兒問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云凡此刻一心想著就是如何救雪兒,而這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在和倔老頭研究天魔秘笈,從另一個方面之中了解了魔咒,回過頭來,說道:“我要去找倔老頭。”
“倔老頭,他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驅(qū)除掉雪兒身上的魔咒?!?p> “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什么意思?”
云凡沒有說話,勁步來到了倔老頭的院子。心里一直想著,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他都必須把雪兒就回來,但是此刻,他也沒有把握,還想聽聽倔老頭的意見。
傳來倔老頭的聲音:“來了。”倔老頭一看是云凡,道:“今天不是不練習(xí)武功嗎?”
云凡點點頭,心里十分著急,關(guān)心的問道:“老倔,你現(xiàn)在的身體好一些了嗎?”
“還行,有什么事情嗎?”
“我的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只能打擾你了?!?p> 靈兒緊緊的跟在云凡的身后,她知道現(xiàn)在的云凡十分著急,她也能理解,他估計云凡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救雪兒的,可是如果能救的話,仙城早就出手了,也不必等到今天,但看到云凡這么著急,似乎好像還真的有辦法,靈兒也和倔老頭打了招呼,便在石桌旁的石凳上面坐下來。
云凡問道:“老倔,上一次,我們探討過魔咒,你說我和另一個人,是受了共同一個人種下的魔咒,是不是可以利用,這魔咒之間的聯(lián)系性,把另一個人身上的魔咒拉到我的身上來呢?”
靈兒一聽,吆喝一句:“你瘋了嗎!你知道這會有多危險。”
倔老頭也傻了眼,問道:“你是什么意思?”
云凡說道:“我和另一個女孩子,身上都中了十八年前靈兒的父親種下的魔咒,你說我們可不可以利用這之間的共性,把一個人身上的魔咒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呢?!?p> “你想讓兩股魔咒重新融合到同一個人的身上,合成一股?”
“是的,你說這樣行嗎?”
靈兒的眼睛都呆了,她深知道這里的危險。
倔老頭沉默半會說道:“理論上,應(yīng)該是可行的,雖然說這兩股魔咒已經(jīng)分開了十八年,但是他們畢竟是出于同一個人,所以它們是相互有聯(lián)系的,所以應(yīng)該是可以重新融合的?!?p> 云凡聽了此話,臉上瞬時就露出了微笑來,點了點頭,喃喃道:“這就行。”
倔老頭吆喝道:“你想把另一個女孩子身上的魔咒移到你的身上來?”
“嗯?!?p> “你瘋了吧,你身上的一股魔咒就已經(jīng)這般強大,兩股再次融合,我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你承受不住的?!?p> 云凡此刻哪里還琢磨這一個,一心就想著救雪兒,其它的都無關(guān)要緊了。
這時候的靈兒犯傻了,吆喝一句:“不行,我不同意。”
倔老頭說道:“我只能告訴你后果不堪設(shè)想,一股魔咒,上一次在聚寶盆發(fā)作,就已經(jīng)那么難以抵抗了,你還想融合成一股,你會受不了的?!?p> 云凡卻是微微一笑。
倔老頭好奇的問道:“上一次你們不是說,那個叫作雪兒的姑娘,已經(jīng)得到了天珠,為何還要把魔咒融合在一起?!?p> 靈兒說道:“那個叫雪兒的姑娘嫁到青龍峰的那天晚上出事了,龍城北奪走了她身上的天珠與地珠,現(xiàn)在雪兒就只有一個月的性命,除非除去魔咒,否者就是死路一條。”
“怎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龍城北的野心不可量?!庇值溃骸翱磥硐赡山绮粫届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