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哥哥,你說什么呀?我聽不懂?!彼氐す首麈?zhèn)定,雙眼卻隱藏不了驚慌。
秦景楓冷笑了一聲,然后咬牙切齒地說:“聽不懂?好一個聽不懂啊!要拉攏那么多高手,應(yīng)該很費勁吧?”
素丹一聽,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后神情幽怨地說:“你就這樣在乎她?”
“這與你無關(guān)!”秦景楓冷冷道,“請你明白,無論她是否出現(xiàn),我對你完全只有兄妹之情,請你自重!”
這時,素丹淚水涌了出來,渾身顫抖地還想說什么,秦璐搶過來扶住她,柔聲說道:“景楓,你和素丹從小在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情投意合,這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呀,你今天怎么說這樣的氣話呢?”
秦景楓轉(zhuǎn)頭望向秦璐,眼里滿是不屑,“姑媽,你就算計得這么清楚嗎?如果有一天我不是太子了呢?做不了越州王了呢?你這個如意算盤不是落空了嗎?”
秦璐一愣,隨即露出尷尬的神色笑道:“景楓,你說什么呢?什么如意算盤???我是看你們兩個從小情投意合,互相傾慕嘛,所以才希望你們在一起的,你把我看成什么了?。 ?p> 秦景楓冷冷一笑:“無論你怎么說,我希望姑媽以后不要老拿我的婚事煩擾我母后!我現(xiàn)在也把話撂這了,如果你老是在那明里暗里拿這婚事威脅我母后,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秦景楓一拂衣袖,轉(zhuǎn)身離去,走出門口,又轉(zhuǎn)身望著素丹道:“你再敢動她,我絕對不放過你!”然后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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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秦景楓躲在云天宮里凌清月房前樹影里,偷偷地望著她房里的燈火搖曳,心里五味雜陳。
他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晚上躲在這里了,只為窺一窺燈火中昏暗她纖瘦的身影。他也不知為何,從幾年前的相見開始,他就對她念念不忘。起初他總是覺得她傲氣,想挫挫她的傲氣,但現(xiàn)在,他覺得她的驕傲使他甚至有點入迷。
房內(nèi)的燈火熄滅了,他從樹影里走出來,走到房門口站了一會,感受一下她的氣息,再轉(zhuǎn)身離去。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他急忙發(fā)功想躍上房頂,卻被開門人一把按住,“怎么?還想跑?。俊绷枨逶聺M臉嘲諷的表情讓他不知所措。
秦景楓訕訕笑道:“我路過這里,忘記你住在這里了?!?p> 凌清月白了他一眼,諷刺道:“請問秦太子,深夜去哪要經(jīng)過我的房門?”
“沒事,就是太無聊了出來溜達,不知不覺就溜達到這里了?!?p> 凌清月聽聞,一臉無語的表情:“那你繼續(xù)溜達吧!”
“喂······”秦景楓還想說什么,凌清月“啪”的一聲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這也太冷漠了吧?我這樣一個越州太子深夜在你門前徘徊,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嗎?
真是不解風(fēng)情的女人!
······
群英會新星榜比武最后一天。
凌清月坐在比武臺邊,等待有人向她挑戰(zhàn)??墒?,她等了好一會兒,已經(jīng)開始好幾場了,也沒有人喊她的名字,她估計自己可以歇歇了,反正她的分數(shù)也夠了,拿個第一完全沒有問題。
“在下天海閣班木挑戰(zhàn)凌清月?!北任渑_上一個男子高聲說道。
凌清月望著那男子一身黑衣,愣住了:這不是跟她一起打丹藥擂那個藥神嗎?原來他是天海閣的人,怪不得說是精通天下神藥。天海閣是以制作各種丹藥聞名天下,因他們有丹藥輔助,修士進階要比常人快了些,在幾百年前天海閣是越州第一大派。
但因為現(xiàn)在修士增多了,丹藥的需求量大,煉丹坊增多,天海閣就不再是一家獨大的丹藥坊,漸漸地名氣不再那么響亮了。
凌清月剛躍上了比武臺,班木就拱手笑道:“凌姑娘,好久不見?!?p> “班大哥,在下不知您是天海閣的人啊,久仰久仰!”
“呵呵,姑娘過獎了,我還不是輸給了你?!?p> 凌清月微微一笑:“那是我瞎蒙的,哪有班大哥的真材實料?!?p> 班木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希望這次我贏你!凌姑娘出手吧!”說完,班木腳下畫了一個弧度,開始拔劍出招。
班木揮動著利劍向凌清月逼來,看似輕巧溫柔,實際犀利無比,直逼她的要害。
凌清月先是等班木發(fā)招再破解,看出了他的破綻,接著就不再被動,與他對峙的每一招過后,自己先發(fā)招,搶占先機,牽制著他。
班木知道她想牽制他,并沒有急躁,也冷靜地應(yīng)對,她發(fā)出來的招數(shù)都可以輕松破解,使得凌清月暗暗吃驚。
他們在臺上激烈地打了三十多個回合,依然難分勝負,臺下的人都看得眼花繚亂,目光隨著他們移動。
只見凌清月一個輕功飛到半空,頓時渾身靈力一條條發(fā)射出來,利劍即露青色的寒光,整個人懸浮空中。
班木先是一愣,也躍到了半空中,逼出全身的十分靈力,與凌清月繼續(xù)決斗。他開始驚慌了,凌清月那把原本烏黑的烏金劍現(xiàn)在變成了青色,寒光凌冽,好像鋒利無比,他那把也是上品鳳鸞劍一碰到它,即刻被砍去一個口,連接幾招,它就成了一把鋸子了。
班木心疼地看著跟隨他十多年的鳳鸞劍,繼續(xù)與凌清月交戰(zhàn),可是,他覺得她每出一招,都帶有劇烈的寒氣,使他的靈力難以發(fā)出,漸漸地,他就處于下風(fēng)。
凌清月見他早已有怯意,于是更加快了劍法,趁他一慌,用烏金劍背一拍他的手背,他手中那把成了鋸子的鳳鸞劍頓時哐當(dāng)一聲落地了。
“班大哥,承認了!”凌清月飛落臺上,向班木拱手作禮道。
班木滿臉愧色地說道:“凌姑娘客氣了,凌姑娘武技過人,班木佩服?!?p> 凌清月遲疑了一下,然后問道:“請問班大哥為什么前幾天一直不出手,待到今日才出手呢?”
那班木尷尬地笑了笑:“本來我們海天閣是以制作靈藥聞名,我既被姑娘打敗,我還有何臉面再上比武臺呢!但是今日是最后一日,我想如果能夠打敗姑娘,我也算贏回了面子,殊不知,我還是技不如人輸給了姑娘?,F(xiàn)在,班木輸?shù)眯姆诜?。?p> 凌清月一聽,頓時歉意滿懷,如她不是有莫離幫忙,她哪能贏得了他?。∷恢涝撊绾伟参克?,只能笑笑了事。
當(dāng)日見過他們打擂的人都認出了班木,都驚訝無比,這個天下藥神再一次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