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至陽來到何小沫身邊,問道:“小沫,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聯(lián)系不上你,可把你爸爸給急壞了,把我的手機差點都打爆了,非得要我?guī)е畞碚胰恕!?p> 何永侯說道:“她是被人擄來的?!卑押涡∧瓌偛耪f的,又復述了一遍。
羅至陽又驚又怒:“一個出租車司機竟然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lián)锶嗣约?,幸好小沫沒事,走,我們過去看看,此人說不定早有案底,一定要帶回去好好審問一番?!?p> 幾人一起過去,兩名保鏢正在那司機身上又拍又捏。
何永侯喝道:“阿松,阿槐,你們在干什么!”
阿松站起身來,說道:“董事長,這人被高手封住了穴道,我們正在嘗試給他解開?!?p> 何永侯點點頭,他還以為這兩個保鏢在干嘛呢,沒事逮著一個大男人亂摸,原來是在解穴,問道:“很難解嗎?”
這時阿槐也站起身來,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說道:“點穴的人修為極高,內(nèi)力深透經(jīng)脈,我們解不開?!?p> 何永侯不由得看向羅至陽,羅至陽對身邊的一個警察說道:“小趙,你去試試!”
小趙微一點頭,走到司機身邊,在司機胸口揉了揉,最后在肩膀上一拍,司機哎喲一聲,坐起身來。
小趙拿出一副手銬,把司機銬了起來,提到一邊,交給一個警察看著,轉(zhuǎn)身對羅至陽說道:“我去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出手相救的高人,這人內(nèi)力精湛,是個罕見的高手。”
牽過旁邊的警犬,問何小沫:“何小姐,當時小石子是從那個方向射來的?”
何小沫伸手一指:“那邊,我和你一起過去找?!?p> 小趙搖搖頭:“不用,你跟不上?!币慌木钠ü桑蚯耙恢?,警犬向前跑去,小趙隨后跟上,腳尖一點,就竄出四五米,轉(zhuǎn)眼間繞過山脊,不見了蹤影。
何永侯笑道:“老羅,沒想到你身邊還有這么厲害的高手?!?p> 羅至陽道:“是家里老爺子安排的,為了請到這么一個高手,可費了老爺子不少力氣?!?p> 沒過多久,小趙牽著警犬回來了,搖頭道:“沒找到,那人好像突然出現(xiàn),突然消失了一樣?!?p> 羅至陽說道:“算了,不要找了,我們回去吧!”
何小沫不禁有些失望,望著遠處的山嶺,心想:救我的人到底是誰呢……
回到家里,何永侯見女兒脖子上的玉佩越發(fā)顯得灰暗,想起向天奇交代過,玉佩變了顏色之后,需要重新祭煉的事情,拿出手機,撥打了向天奇的電話:“向兄弟,在哪呢?”
向天奇:“我正在路上呢,很快就要到家了!”
何永侯:“向兄弟,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你算的實在太準了,小沫戴上了你給的玉佩之后,果然避過了那個災(zāi)難,事情跟你說的一模一樣,確實是有貴人出現(xiàn),救下了她,只是這位貴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救了人之后,就悄悄走了,我們想找人感謝,也找不到人?!?p> 向天奇:“呵呵,有緣自然會相見的?!?p> 何永侯:“對了,向兄弟,那玉佩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發(fā)暗了,需要給你重新祭煉嗎?”
向天奇道:“只要不是完全變成黑色,就不用祭煉,玉佩本身自成氣場,只要佩戴的人不再繼續(xù)行衰運,過一段時間,會自然恢復的?!?p> 何永侯點頭道:“哦,這就是法器的神奇功效嗎?”
向天奇道:“不錯,玉佩經(jīng)過祭煉之后,已經(jīng)形成了自己的氣場,具有化煞擋災(zāi)的功能,一個人走衰運時,最容易招來煞氣,當煞氣凝聚到一定程度后,就會引起各種不同的災(zāi)禍。戴上玉佩的人,身邊的煞氣會被玉佩慢慢吸收凈化,若是煞氣太重,玉佩在吸收之后,無法完全凈化,就會變成黑色,這時候的玉佩,就是一件充滿煞氣的大兇之物,佩戴的人即使不遭橫禍,也會被煞氣所傷,輕則變成白癡,重則喪命。若是你發(fā)現(xiàn)玉佩變黑,就及時告訴,我再重新祭煉,泄出里面的煞氣?!?p> 何永侯道:“我會時刻注意的?!笔玛P(guān)女兒的平安,他決定每天都觀察一遍,一有情況,立馬告訴向天奇。
向天奇嗯了一聲,說道:“好了,侯哥,我這就要到站了,先掛了!有空再聊!”
掛了電話,汽車已經(jīng)停了下來,向天奇拿起背包下車,向出站口走去。
出站口外面站著不少人,看到乘客從汽車上下來,一些舉著牌子的人,開始大聲吆喝,向天奇一眼就看到父親的司機杜成峰,正站在人群里,眼睛掃視著一個個從車上下來的乘客,看到向天奇后,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招了招手。
向天奇快步走過去,叫道:“杜叔叔!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還麻煩你來接?!?p> 杜成峰微笑道:“沒事,反正我也閑著,上車吧,董事長和夫人都在家里等著了?!贝蜷_寶馬車門,讓向天奇上去,發(fā)動汽車,駛出了車站。
………
西湖高爾夫別墅區(qū),一座豪華的別墅里,向光明正在對妻子陶雨珠說道:“天奇怎么會突然要回來,他不是還有一年才能畢業(yè)的嗎?”
陶雨珠說道:“我問過約翰教授了,他說天奇在米國的學業(yè),已經(jīng)提前一年修完了,所有的成績都已經(jīng)達標,但是提前離開,會被視為不遵守學校紀律,按照校規(guī),學校是不會給發(fā)畢業(yè)證書的?!?p> 向光明點點頭,這些事情,妻子肯定是多方求證過的,不用自己去操心。沉吟了一會,說道:“天奇做事向來是有始有終的,這次竟然半路休學回家,必有蹊蹺,他在電話里有沒有說過什么?”
陶雨珠說道:“沒有說過什么反常的話啊,只說看到妹妹,非常想念我們,就打算回國看看?!?p> 向光明搖頭道:“不對,天奇向來疼愛妹妹,這次竟然把妹妹一個人丟在米國,自己回來了,太反常了,難道…他察覺到了什么?”和妻子對望了一眼,不由得都露出擔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