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孔岳的馬甲注銷已經(jīng)過去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了。
孔岳無縫銜接開的另一個小號正依照著組織內(nèi)部的指示在柏林以及周邊大肆搜捕間諜。
根據(jù)從上次得到的消息,因為懷特博士的死亡,上面的大佬震怒了。
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無人可用,他們這些在當時參與行動活下來的人都會不怎么好過。
清理間諜的整個過程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久,特工們?yōu)榱似较⑸厦娴呐鸩坏貌蛔ゲ涣撕芏嗨麄円膊恢朗遣皇情g諜的目標。
冤枉的人很多,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人在意了。
總得有人為自家老大的怒火買單,如果不找這些人,那么付款的就會是自己。
孔岳跟隨著整個組織隨波逐流。
有消息說,他們馬上就會被派遣到前線戰(zhàn)場的基地上去。
看起來西線的戰(zhàn)爭并不樂觀,否則也不會抽調(diào)這點少得可憐的首都防衛(wèi)力量。
果不其然,孔岳在第二天就被召集集合塞上了卡車。
前面的消息應該是故意放出來讓人有一個準備的吧,孔岳心想。
“聽說對面的美國人突然有了很多我們都沒有的裝備,我們的有事沒有了,這些該死的多管閑事美國佬?!?p> 車廂中嗡嗡的議論一路上就沒有停止過。
在孔岳想來,盟軍應該是已經(jīng)把自己交給他們的一些武器設計圖變成了實物應用進來了。
這也說明,他們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交給他們的情報,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
九頭蛇如果根據(jù)自己提供的研究資料應該是能制造出閹割版本的蘑菇彈的,畢竟有一個自己教出來的徒弟,還有已經(jīng)完備的理論體系。
之前看電影的時候就感覺九頭蛇最終的計劃有點扯,什么樣的炸彈能夠夷平紐約呢。
所以自己給這個計劃加了點料,同時也拖延了這個計劃的時間。
結過了邊上人遞過來的一支煙,點上。
客套了一句之后,深吸一口。
久違的尼古丁香味。
本來孔岳開這個小號是一時興起的,準備能混多就混多久的。
但是誰知道,嚴密的組織特性使這些人根本就不熟悉,平時這些人可能會使白領,是鐵匠,是司機,只有上級能夠清楚的了解到這些人的具體身份。當然,在組織內(nèi)部一定會有詳細的記錄。
每次有行動,你的上級會直接告訴你,你需要具體做好什么,你的目標是誰。
很少會跟別人產(chǎn)生交集。
這一次開赴西線是難得給他們這些人交流的機會。
思考中,劣質(zhì)的卷煙馬上燎到了手指,彈彈手指,還剩下一些的煙頭帶著火星飛出車廂。
現(xiàn)在德國內(nèi)部并不輕松,戰(zhàn)爭打到這樣僵持的局面拼的就是誰更有耐力了,而耐力從另一種層面上來看就是后勤。
看樣子,這次去就是中介這個戰(zhàn)爭的,當然也可能是被終結的一方。
這是所有人都了解的事情。
深知最終結局的孔岳并不怎么關心這些問題。
現(xiàn)在瓦坎達已經(jīng)擁有了第一批相當數(shù)量的科技最底層的基石,科學技術的積累已經(jīng)進入了一個告訴發(fā)展的階段。
除了需要定期到神國陪一下自己的閨女,現(xiàn)在孔岳只是希望能夠看到老朋友厄金斯的遺產(chǎn)就很滿足了。
想到貝斯特,孔岳由衷的感覺到內(nèi)心歡喜起來。
這個在瓦坎達眼中高貴強大的豹神,在自己蘇醒之后隨著交流越來越多,開始表現(xiàn)出對自己極大的依賴。
這讓老父親孔岳有了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前不久孔岳發(fā)現(xiàn)貝斯特居然學會了撒嬌,時不時跟自己討要一些她自己能夠輕易得到的小玩意。
而孔岳也樂得這種互動。
最近他的本體正在貝斯特的軟磨硬泡之后搜集優(yōu)秀基因開始準備制造貝斯特的肉體。
貝斯特本身是有身體的,但是因為幾千年的變遷,早已經(jīng)腐朽了。
經(jīng)過一番商量之后,貝斯特最終告訴孔岳希望得到一副人類的身體。
因為這是最接近父親的樣子。
這個項目開始之后貝斯特明顯跟孔岳說話都少了,每天蹲在培養(yǎng)皿外面等待著自己未來的身體一天天長大。
……
來到最前線的基地,說實話并沒有來時想象中的戰(zhàn)斗,反而平靜了很多天。
直到突然有一天,有調(diào)令告訴他們需要到另一處基地協(xié)防。
那個基地前段時間剛剛俘虜了一隊美國士兵。因為駐軍不是很多,需要他們協(xié)同防守。
孔岳檢查了一下裝備,戴上皮手套就帶著一堆普通的士兵開車直奔目標基地去了。
在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他們經(jīng)過層層檢查進入到了基地內(nèi)部。
就在他剛剛把帶來的士兵們指定到巡防崗位,轉過身正準備進入到里面休息一下的時候。
一個圓形盾牌樣式的東西直接呼到了孔岳的臉上,直接砸的孔岳飛起撞到后面墻上昏了過去。
最可氣的這個盾牌還不按常理的飛回了襲擊者的手中。
牛頓不在了就可以這么為所欲為嗎?!
在昏過去的那一刻,孔岳就利用體內(nèi)植入的核心激活大腦行了過來。
但是這一下砸的實在是太重了。
顫顫巍巍的搖搖頭幾次都沒有站起來,模模糊糊的眼睛依稀看到一個穿緊身衣的基佬越過墻頭消失不見了。
孔岳抹了一把異樣感覺的臉,估計鼻子還是什么被砸出血了,摸到了一手血。
孔岳這個氣啊,我今天招誰惹誰了,我才剛剛到這里??!
人又不是我抓的!
我來這只是看戲的啊,我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那個一血。
孔岳憤憤的站起身,拉響了一邊的警報。
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也給你增加點難度吧。
孔岳隨手脫下上衣的外套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控制身體止住血液,隨后朝著關押俘虜?shù)牡胤脚苋?,他還是決定親自給這個基佬一點深刻的教訓。
剛剛問出關押俘虜?shù)攸c的史蒂夫-羅杰斯一拳打暈被制服的守衛(wèi),他正打算好好規(guī)劃一下路線,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仔細想想,自己居然會暴露的這么快。
既然想不明白就直接莽過去吧。
咬咬牙,順著最近的路線向關押俘虜?shù)膫}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