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昀逍……”靳昀逍抬腳走上臺階的時候,君曄雪從身后抱住了他。
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部,兩手握地牢牢的。沒辦法,她也只能想到這么原始的方法了。
“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后再也不會丟下你了,我發(fā)誓?!?p> 她的聲音軟軟的,因為在求他原諒,語氣又帶了一絲討好的意味,比起之前的清冷是另一種小女兒家的姿態(tài)。
“……”靳昀逍的喉間動了動,隨后低頭看了眼環(huán)在腰間的小手,薄唇緊緊抿著,幽深的眼眸中淌過一絲暗流。
她這個道歉的方式倒是不錯,主動,自己心里是沒那么氣了,只不過他還想再享受一下她的撒嬌。
他生的本就不全是她一個人的氣,還有自己的氣,他氣自己沒有給她足夠的信任。
“你說句話好不好,原諒我吧?你這樣,我心里難過……”君曄雪見靳昀逍不回答,于是軟著嗓子繼續(xù)說。
還不回答?
君曄雪一狠心:“你再不說話,我就放開你去找學(xué)長了?!?p> 撒嬌不吃,她就用醋激他了。
“你敢!”一聽她要去找魏文郗,靳昀逍一下子有回應(yīng)了。
雖然他知道她在激他,可他就是吃啊,不過這樣正好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了,太過計較也不行,他們晚上還要睡在一張床上的。
“少爺,少,夫人?!崩罟芗艺脧拇箝T里走出,見著靳昀逍和君曄雪抱在一起的姿勢,頓時老臉一紅。
“嗯……”君曄雪見李管家出來立馬放開了手,窘迫地站在靳昀逍身后。
靳昀逍好笑地看著君曄雪面上的羞窘,心里忽然間就沒那么氣了。
“李叔,你帶車上的人去把手治一治,她的手骨折了。治好后,關(guān)到地牢里去?!?p> “是?!崩罟芗铱戳搜圮?yán)锏娜?,這個女孩他不認得。
靳昀逍動作自然地摟過君曄雪,走了一步后又加了一句:“派人看著她,別讓她跑了?!?p> “是?!崩罟芗掖蜷_車門,細心抱起蘇夢染去了族里做醫(yī)生的狼人那里治療。
“你為什么帶她回來?”君曄雪仰頭看靳昀逍,她心里其實有答案,可她還想驗證一下。
“怎么,吃醋了?”靳昀逍彎下身子看君曄雪,兩人的額頭就快貼到了一處,他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子,眼里滿是戲謔。
君曄雪說地又直白又自信:“我吃她的醋干嘛,你看得上她?”
她說的雖然有點欠揍但也是實話,畢竟她對自己的外在還是很有信心的,蘇夢染在容貌上比不過她。如果論性格的話,那她就不知道男生喜歡什么樣的了。
“哈哈哈……”靳昀逍被君曄雪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逗笑,笑地爽朗非常,笑聲清冽地能蓋過微風(fēng)。
“對,我看不上她。我的心都被你占據(jù)了,哪里還有其他人的位置。我們狼族一生只認定一個人?!彼踔哪?,說地認真,“所以別讓我一個人留著,為了狼族我不會陪著你死,可你也別讓我一個人面對一百多年的孤獨,我不敢想象沒有你的日子?!?p>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一字一字說地清晰,在此刻是最好聽的情話,每一句都說到了她心底。
里面有失去的她的害怕,也有面對未知的恐懼,她的淚意一下子就涌上來了,眼眶微微泛紅。
“嗯。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本龝涎┳焐鲜沁@么說,可弒狼人那邊怎么辦,媽媽那邊怎么辦,她還是糾結(jié)。
“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說的?”
“哥哥說,如果這次我不幫他們,媽媽就會死?!?p> “小傻瓜?!苯厘刑种刂氐厍昧艘幌戮龝涎┑哪X袋,“你什么都別想,由我來解決?!?p>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