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昀逍和君曄雪上樓過兩人世界,客廳就剩下三人,氣氛逐漸尷尬。
魏文郗走出書房的那刻起就在心里苦想,要怎么委婉地告訴魏清瑤這件事。她剛和蘇棠分開,現(xiàn)在讓她嫁給另一個人,確實有點強迫人的意思。
相比于魏文郗的糾結(jié),靳衍是尷尬,他見過魏清瑤,但是兩人話都沒說過,忽然要被包辦婚姻,怎么看怎么詭異,還有點逆反的心理。
“你是那天晚上救我的調(diào)酒師吧?我記得你。”魏清瑤好奇地打量著靳衍。
那晚太黑,沒怎么注意他長地什么模樣。其實他長得還可以,雖然沒有逍哥哥的俊美無儔,也沒有蘇棠的風流倜儻,但比他們兩個要沉著穩(wěn)重。
靳衍回地一本正經(jīng):“嗯。你好,我是靳衍?!?p> 他本身是個沉悶的人,在書房里表現(xiàn)地那么咄咄逼人,只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
“清瑤,他是……”
靳昀逍抱著君曄雪走地很慢,到了樓梯的拐角處,他停下步子,沒有再往前走。
“為什么停下來了?”君曄雪摟著靳昀逍的脖子,可她的眼睛卻是在往客廳看。
她覺得這個調(diào)酒師沒這么簡單,能進來靳宅,那他應(yīng)該是狼人吧,可他好像沒有帶美瞳,他的瞳色很正常。
難道,他是半人半狼?
“原來你這么心急?”靳昀逍的嘴角噙著一抹戲謔,漂亮的眼睛里含著漫不經(jīng)心的愛意,淺淡著,一點點滲了出來。
“你才心急?!本龝涎]好氣地拍了一下他的心口,不輕不重,“他是誰?也是狼人?”
提起靳衍,靳昀逍臉上的戲謔一掃而空,鋒利的劍眉微微揚起。
“嗯。”
“我感覺你們不是很熟。”她看出來了,而且學(xué)長的表情很怪,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靳昀逍頓了頓,忽然問,“想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想?!彼疵c頭,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可能會和清瑤有關(guān)。
“記得別出聲?!苯厘蟹畔戮龝涎?,帶著她轉(zhuǎn)了身,坐在拐角的樓梯處開始偷聽。
“他是什么?”魏清瑤眨眨眼,等待魏文郗的下文。
魏文郗沒敢直視魏清瑤的眼睛,而是看向了靳衍,“他,他也是狼王的兒子?!?p> “……”魏清瑤詫異地張大了嘴巴,他居然也是叔叔的兒子。那不就是逍哥哥的哥哥了。他也是皎月狼,可為什么他的眼睛和他們不一樣。
君曄雪也驚了,詢問似的看向了身側(cè)的靳昀逍,靳昀逍明明白白地表示了他的不屑。
“……我還有事,你們兩個聊吧?!蔽何嫩瓕嵲诓恢涝趺撮_口,直接溜了。
靳衍直接在心里鄙視了魏文郗這個懦夫一百遍。
嗯?哥哥那是什么表情。
“嗯?!苯芸攘艘宦暎F(xiàn)在只剩他們兩人了,他更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雖然他長這么大,但他就沒怎么和女孩子說過話。酒吧里來來往往的妹紙很多,想勾搭他的也不少,然而他向來是冷漠應(yīng)付,不樂意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
君曄雪除外,是因為他知道她的身份,弒狼人,他想從她身上了解到對他有利的訊息。
然而魏清瑤跟她們都不同,她是狼人,是他答應(yīng)了靳潯要娶的人。
有這層關(guān)系在里面,他對著她的就不那么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