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愛上了那具Giftia,他選擇在得到答案之前,先將一切的答案毀滅掉?!?p> 奧德博士平靜的說著,語調沒有一絲的起伏。而可達鴨則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男人的瞳孔。
“我們耗費了整整十年的時間,去記錄Giftia的狀態(tài)?!o論是Giftia情緒的波動,還是思維的變化。甚至,我們還記錄下了十年里那具Giftia的心跳曲線。”
“就在那具Giftia的壽命即將達到終點的時候,我們才選擇要將其解刨進一步探索那所謂的神樞?!?p>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大木突然將那具Giftia帶走了。”
陳到望見奧德博士的手指在輕輕的抖著,但面部卻仍然是那么的冰冷沒有一絲的情緒展現(xiàn)。
“他愛上了那一具Giftia,他下不去手去解刨那個他摯愛的Giftia。而在那具Giftia壽命的終點,大木選擇把那所謂的神樞移植到了自己的體內?!?p> “這都是后來,我終于再次找到大木時,他告訴我的?!?p> “他移植了那所謂的神樞,獲得了那種預知的能力。但他卻好像瘋了一樣,再不是我曾經(jīng)認識的那個大木了。”
奧德博士說著,將視線移到了可達鴨的身上,輕聲說道:
“你應該也見過了吧?那具被大木帶走的Giftia,依靠他的手段,將那具尸體保存至今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陳到的心里一涼,接著就回憶起了,在那個玻璃圍起的房間里。在房間的角落里,有一個龐大的裝滿了綠色不明液體的養(yǎng)生艙。
陳到曾經(jīng)看見過,一只斑駁得能望見一絲白骨的手掌,輕輕的按在自己面前的玻璃上。
裝在那個養(yǎng)生艙里的,就是那具Giftia嗎?
“Giftia的壽命只有九年零四個月,實在是太短太短?!?p> “大木說,他忍受不了與那具Giftia的分離。所以他選擇了和她合為一體,將神樞移植在自己的胸口。”
“代價是他變成了一個需要靠著藥劑存活的怪物,同時也喪失了作為人的一定的情感。”
“呵呵,真是可笑??!”
奧德博士似乎帶著嘲諷,輕輕的笑了起來。
“這簡直就是瘋子的思維,虧他當年還有資格和我成為科研上的同路者。但為什么,為什么,他竟然能夠依靠神樞得到預知的能力?”
“那所謂的神樞,真的能夠擁有那樣的力量嗎?”
“憑什么,他還敢預知我的死亡?”
奧德博士突然伸手按住了可達鴨的腦袋,不讓陳到看見自己的表情。但被按著的低著頭的陳到,卻能夠聽出這個男人言語中的憤怒和怨恨。
“原本我是不信的,哪怕是真的,也是要在我解刨那具Giftia以后才能夠確認。”
“但現(xiàn)在,我的朋友,你的出現(xiàn)簡直就是上天的禮物!”
“什么Giftia,什么塑造記憶,什么延長Giftia的壽命,那些都是大木那個瘋子的想法。而我,想要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才能······”
奧德博士松開了按著陳到腦袋的手,接著帶著笑容,對陳到慢慢的說道:
“你的體內,一定存在著更加完美的神樞。”
“等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回會去找大木聊聊,將你這只他的同類作為喜訊告訴他的?!?p> 神樞泥煤??!陳到欲哭無淚,感覺這個男人真的是瘋了。自己又不是Giftia,體內怎么可能存在什么神樞嘛!
你怕是失了智吧?可達鴨想要掙脫困著自己的機械臂,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蹼再次被兩根機械臂抓住了。
“會很快的,不用擔心。”
奧德博士笑著說,突然輕輕的側了下頭。陳到望見,在他的耳邊,似乎掛著一個小型的通訊器。
“先給你看個東西吧,我的朋友!”
奧德博士揮了揮手,似乎按了一下手里的手柄。接著,前方懸掛著的電視便再次浮現(xiàn)出了圖像。
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錄像了。而且,里面的主角也不再是陳到了。
陳到瞪大了眼睛,在圖像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你的朋友嗎?”
奧德博士點了點頭,接著電視里便傳來了聲音。
“嘎嘎!”
雪莉,小心!可達鴨在心里瘋狂的呼喊著,掙扎中機械臂在劇烈的顫抖著。
······
“雪莉,小心!”
香月大聲的喊道,而雪莉則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將手里的木棍橫在了身前。自前方的黑暗中,走出了兩頭恐怖的生物。
“這是我們boss最新的作品,通過基因序列的改變,創(chuàng)造出的生命?!?p> 戴著鴨舌帽的男子面帶笑容,用古怪的說唱語調介紹著。
“它們的身體素質,哪怕是Giftia也無法相提并論。可惜的是,成活率終究還是低下了一些,整整三十個試驗品,只存活下來了這么兩頭?!?p> “真是一種完美的生命,它們就是這個世界力量的代言者?!?p> 鴨舌帽男子說著,最后從嘴里吐出了一個hey作為后綴。接著,這個男人施展了一個貴族禮儀,含笑看著香月。
香月沒有思考更多,手臂只是輕輕一甩,便將手里的電擊槍隔著鐵門扔向了雪莉。雪莉沒有回頭,反手一抓便將那把電擊槍攥在了手里。
黑暗中的那兩只怪物在這一刻,也終于顯現(xiàn)出了面容。這是兩頭有著獅子頭顱的怪物,但一個身形龐大,另一個卻身形纖長。
一者仿佛代表著力量,一者仿佛代表著速度。雪莉的額頭冒出了兩滴汗水,但在黑暗中是那么的不起眼。
艾拉漲紅著臉,跑到鐵門旁尋找了起來。在艾拉的手里,那一串自倉庫外得到的鑰匙在黑暗中輕輕的相互撞擊著。
“沒有用的,那些低級的成員,怎么可能身上帶著這扇門的鑰匙?”
鴨舌帽男子笑著說,接著和一臉憤怒的香月對視了起來。
“那么,現(xiàn)在您要怎么辦呢?”
香月看著這個男人,看著他從腰間取出了一把短棍。向外一甩,那短棍便變成了一把近半米長的銀色長棍。
“阿拉,我們boss說了,要好好的招待客人呢!”
鴨舌帽男子說著,邁步走向了手無寸鐵的香月,嘴里還在念念叨叨著。
“hey,hey,這樣不好······”
躺在儀器臺上,可達鴨憤怒的望向了奧德博士,眼中的火焰仿佛要燒成實質將這個男人淹沒。但面對著這樣的目光,奧德博士卻依然臉帶笑容。
“那么,我們也開始吧!”
奧德博士說著,邁步走向了束手就擒的可達鴨。
佛系橘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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